禁錮,身心俱疲 026 禁錮
毓哲駕駛著自己新買的紅色捷豹馳騁在環城高速路上,曲婉倪卻越看越覺得不對,這方向,不應該是去曲家的路。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她開始緊張。
他沒有看她,隻冷冷答了句:“帶你回家。”
“可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她心知不妙,欲打開車門試圖逃走。可毓哲一伸手又把她扯了回來,並牢牢鉗住了她。
“你……”她不明白他究竟何意。
“別動,否則我就加快油門。”他威脅著,麵不改色。
她這回真是急了,“那你至少告訴我要帶我去哪,我現在住學生公寓,要是回去晚了就進不去了!”
“我並沒打算送你回去,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舍友要她別等了。以後每周末,我都會來接你。”
“毓哲,你究竟是要幹什麽?”她瞪住他。
“一會你就知道。”他淡淡一笑,並沒有繼續回答。
疾馳的車子駛過一棟棟房屋樓舍,離繁華的市區越來越遠。大約二十分鍾後,他們終於在一個藍瓦白牆的小屋旁停了下來。
他拉她下車,步行到門口的時候伸手朝門鎖處一按,門便自動開了。
“這是誰的家?”曲婉倪左右張望,隻見附近除了這裏並沒有別的住宅。
“當然是我的,不,應該說,是我們的。”
“我們?”
他將她塞進去,隨手將門一關,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她的雙手已被他按住。她一仰頭,便碰到他的嘴唇,然後,他一觸即發!
就同在淺水灣別墅那般,他瘋狂的在她稚嫩的皮膚上種下大小不同的草莓,深深淺淺,由外到內。她拚命的想要反抗,但換來的卻是他更用力的搓揉。直到她被吻得快要窒息,他這才緩緩放開了她。
“婉婉,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每周五你下課我都會來接你,這個地方,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捧起她的臉,鼻尖與她相對。距離那樣近,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可他怎麽能這樣任意妄為?他是要禁錮她嗎?
“毓哲,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我的自由,你無權來幹涉!你這樣做難道沒想過後果嗎?”
但這男人似乎並不在乎後果,他要做的事,隻要決定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曲婉倪,你聽好!從今天開始,一二三四五你歸學校,周六周日歸我,抗議無效!你隻要乖乖的在我身邊,服侍好我,我就放你自由!”
她抽吸一口冷氣。
“你開玩笑?”
“我認真的!”
他目光極其堅定,視線在她身上環繞,可當落到頸口時,他忽然目光一沉,“我送你的鏈子呢?”
她別過臉,沒有回答。背著手,把白浩軒的訂婚戒指悄悄摘下,以免被他看見。
他開始翻她隨身帶的包包,裏裏外外都搜了一遍,終於將那係著戒指的項鏈掏了出來。而後,他什麽也沒問,便擅自將她的頭發撥向一邊,給她重新戴上。
“記著,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許你把它拿掉!發現一次,就處罰你一次!”
她額頭冒汗,不知該怎麽反駁,隻好瞪著他無情的雙眸,將所有的委屈吞了回去。
他似乎感覺自己說話有些過了,於是手臂的力道一鬆,將她從自己的禁錮中放了出來,然後轉身往別處走去。
她這才能好好的看清屋內,發現這裏除了他們沒有別人。如果說這是一間擱置已久的房屋,可房內的一切都整理得幹幹淨淨,一點也不像沒人住的樣子。
毓哲離開她也不知去了哪裏,她探了探身,確認他不在附近後,躡手躡腳的走到連通屋外的門口。可這門說來奇怪,怎麽看都沒見門柄,更不見鑰匙孔。究竟怎樣才能打開?她摸了半天,也不知怎麽開門。
“這門隻認指紋,除了我的,誰也開不了。”
身後突然傳來毓哲的聲音,她匆忙回頭,隻見他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飯菜來到桌上。原來,他剛才是下廚房了?
她不服氣,又跑到窗戶旁,想推開窗子爬出去,可走近才發現,窗棱上的防盜網牢不可破,就算她再瘦,也不可能從縫隙中伸出頭去。
整棟房子,就像監獄一樣,將她活活困住!
“吃飯!”他沒理她,隻招呼了聲,然後自己拉開椅子。
她沒動,依然倚在窗邊。
“你不吃?我不會給你做宵夜。”見她膽敢公然忤逆他的話,他開始有些不高興了。
她還是沒動。
他吃了幾口,自覺無味,但又擱不下麵子,硬是把盤裏的菜吞得一幹二淨。隨後,“啪”的一聲,他丟下碗筷,轉身疾步朝她走來。她下意識想要避開,可剛退一步,他陡地一個轉彎,竟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居然走了!?
她看得發愣,完全不知所措。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下,屋外的路燈也漸漸亮了。四周的道路被照得通明,可房裏還是黑的。她蹲在牆角,蜷著身子,不知在等什麽,也不知在想什麽。她沒有聽見他車子開動的聲音,也沒有聽到任何往來的腳步,他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一樣,離去後再沒有任何聲響。
他究竟去了哪裏?她著急又有些懊悔,卻無法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