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暫勿訂閱,明天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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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青禦開門見山的將他打斷,“躚躚在我這裏。”
“啊?”連俢肆本能的一愣,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啊什麽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所謂的要緊的事,就是滿世界的找你老婆?”
司空青禦輕嗤。
記起阿豪說過他們已經離婚了,他忙不迭的更正。
“不對,不是老婆,是前妻。”
當然,他這麽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刺激一下電話裏的人。
依稀記得躚躚方才好像說阿肆不要她了,說什麽他在他母親和她之間做了選擇。
他聽得糊裏糊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過,看她難過成那樣,他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
莫名的,就很想替她報仇。
連俢肆這會兒可沒有心情去追究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躚躚找到了,這才是重點!
不敢置信的挑起一邊的眉頭,他眼下的表情是又喜又驚。
喜的是,躚躚終於有了消息,太好了。
而令他驚訝的是,她怎麽會跟青蟒在一起?
印象裏,這兩個人完全沒有交集可言。
“躚躚她……怎麽會在您那兒?”
連俢肆不能理解的問出心中的疑問。
“想知道原因?”
狡黠的勾唇一笑,司空青禦趁機拋出了誘餌。
“當然。”
涔薄的唇緊抿成一線,連俢肆極力克製著胸腔裏湧動的怒火。
就算他是人人敬而遠之的大毒梟又如何,敢綁他連俢肆的女人,一樣隻能送他兩個字——找死!
“那我問你,現在到底是來還是不來?”
司空青禦故弄玄虛的賣起了關子。
“您覺得呢?”從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連俢肆嗆聲,“我找她都快找瘋了!”
他雖沒明著回答,不過意思很明顯。
“果然女色還是比我這個糟老頭子更有吸引力。”
故作失落的諷刺他,司空青禦得了便宜還賣乖。
“您這話說的……”
連俢肆皮笑肉不笑的奉承著。
考慮到他這會兒肯定很想快點見到躚躚,見麵的地點,司空青禦本想定在醫院。
想了想,他還是覺得不能那麽輕易的讓阿肆見到躚躚。
興許那丫頭心裏憋著氣,並不是很想見他。
最主要的是,他有話跟那。
斟酌片刻,司空青禦決定換個地方。
他打算先跟阿肆把話說清楚了,再考慮要不要讓他見躚躚。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醫院斜對麵好像有家五星級酒店,送躚躚進來的時候他無意間瞥了一眼。
酒店的名字他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眼下視線受阻也看不見,得一會兒下去看了才知道。
“地址過幾分鍾發給你,你注意查收。”
說完,司空青禦先一步收了線。
“蟒……”
連俢肆還有一肚子的疑問亟待解決,本想叫住他,可惜線路已經中斷。
沒辦法,他隻好點了一根煙,坐等司空青禦把地址發過來。
約莫半個小時後。
醫院對麵,五星級酒店二樓的咖啡廳裏。
連俢肆沿著盤旋的樓梯一上來,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司空青禦就伸手衝他打了個帥氣的響指。
“這邊。”
目標明確的朝他走過去,還未靠近,連俢肆就客氣的跟他打招呼,“蟒叔!”
微笑著的點了點頭,司空青禦抬起下巴,指向對麵,“坐。”
連俢肆並未就坐,一門心思隻想快點見到妻子。
四下瞄了一眼,並沒發現他想見的身影,他疑惑中潛藏著風暴的厲眸毫不客氣的射向麵前的中年男人。
短暫的觀察過後,連俢肆發現,幾年不見,這個外號叫青蟒的男人還是那麽的不經老,霸氣外漏。
往那兒一坐,什麽都不做,已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整間咖啡廳乃至整座酒店的焦點。
如此渾然天成的氣場,他自認為即便再修煉十年,也未必能達到他這種境界。
不過,縱然青蟒再厲害,他也不會懼他分毫。
尤其此番還涉及到他心愛的女人,他更加不會卻步。
都是一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大不了以命相搏。
“躚躚呢?”
連俢肆問的直截了當,語氣裏隱忍著不悅。
“放心,她沒事。”
司空青禦並未動怒,反而心情很好的抱著手臂望衝他笑。
有幾年沒跟這小子打照麵了,較之以前,他變得更加帥氣逼人了。
舉手投足都透著時下年輕人很少具備的穩重和成熟,難怪躚躚會鍾情與他。
目不斜視的盯著他那張鬼斧神工的臉,以及比他一八幾的身材還要高出一截的健碩體格。
司空青禦暗歎,他若是個女的,怕是也會死在這小子手上。
“她人呢?”解開黑色風衣裏白襯衫從上往下數的第二顆紐扣,連俢肆滾動喉結繼續追問,“我必須馬上見到她,否則我不會心安。”
從他焦灼的眼神看出來他是真的緊張躚躚,司空青禦欣慰的挑了挑唇。
心底莫名的生出了一種躚躚喜歡他喜歡對人了的奇怪想法。
“她已經睡下了,暫時不要打擾到她。”
不疾不徐的跟他解釋,說話間,司空青禦又用下巴指了指對麵的空座位。
“你先坐,坐下來咱們聊會兒天,聊完了我自然會帶你去見她。”
他幾次三番邀請他坐下,似是有話要說。
連俢肆覺得再推遲不太合適,隻好逼著自己暫且先忍耐。
坐下去之前,他帥氣的往後撩了撩風衣的衣擺。
服務生端上他那份咖啡離開沒多久,連俢肆就攪動著手裏的勺子,開門見山的問司空青禦,“蟒叔,您和躚躚……認識?”
他話裏有話,司空青禦不可能聽不出來。
若無其事的笑了笑,他如實回答,“今天之前並不認識。”
“不認識您幹嘛綁她?”
故意大動作的把勺子擲到碟子裏,連俢肆端起咖啡漫不經心的抿了起來。
知道他憋著氣,是礙於昔日的交情才沒發作,司空青禦決定不再跟他繞彎子。
和他一樣端起咖啡抿了幾口,潤了潤嗓子,他一改正色。
“阿肆,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你聽完以後可能會覺得匪夷所思,甚至會感到震驚。但是再震驚,也請你務必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否則,下一次,我可能就不會對躚躚心慈手軟了。”
抿去唇上殘留的咖啡液,連俢肆疑惑的抬眸,朝對麵看過去。
“什麽叫不會對躚躚心慈手軟?”
顯然,他從司空青禦的話裏聽出了弦外之音。
“您的意思是您抓她的目的是想要她的命?”
眸色悠然轉黯,連俢肆不是很肯定的問。
“沒錯。”
司空青禦坦誠相待。
寒魄的目光挑釁味十足的與他隔空對視,連俢肆抱著手臂倚向身後的沙發。
“您、敢、動、她、一、下、試、試!”
嘴角噙著抹深諳不明的笑,連俢肆一字一頓的向司空青禦言明立場。
“你在威脅我?”
司空青禦可不是被嚇大的,沒當回事的一笑置之。
“算是。”
薄眸危險的眯起,連俢肆聳肩一笑。
“敢威脅我,你小子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點手指向他,司空青禦並未動怒,和他一樣,嘴角彎起了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
眼下的局麵,用一句武俠中的話概括最為恰當——高手過招,拚的是內功。
“躚躚是我的命,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誰要是想動她,必須先過我這一關。就是蟒叔您,也不例外。”
緊了緊抱在胳膊上的手,連俢肆直言相告。
司空青禦嗤聲一笑,“既然如此,你為什麽害她那麽難過。”
連俢肆不解的皺眉,“什麽意思?”
“她哭了一個晚上!”
司空青禦憤懣的語氣。
事實上,話一出口,別說對麵那雙眼睛看他的眼神有點怪,司空青禦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
搞得跟他真是躚躚的父親一樣,還為她出上頭了。
他兀自在心裏感歎,看來真是入戲太深,都分不清虛幻和現實了。
其實司空青禦不說,連俢肆也可以想象躚躚今晚的心情肯定不會好。
但經他之口說出來,感覺又不一樣。
結合司空青禦的話,連俢肆的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了昔日唐翩躚淚眼迷蒙的模樣。
刹那間,胸口禁不住又是一陣隱隱作痛。
良久,他幽幽的張口,“這是我的家事,不便向您透露。”
“那好,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司空青禦話鋒陡轉。
連俢肆沒做聲,猶豫著要不要答應他。
坦白的講,他覺得他是來找躚躚的,沒必要回答司空青禦的問題。
但,躚躚在他手上,他又不得不委曲求全。
他不說話,司空青禦權當他默許。
“許博年死了,是你借躚躚之手殺的?”
隨著司空青禦的問題問出來,連俢肆的麵部表情瞬間僵住。
這件事知道的人極少,他是從何得知的?
不及他發問,司空青禦就看穿他心事般挑唇笑道,“別問我怎麽知道的,你隻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就可以了。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是。”
猶豫了分秒,連俢肆果斷承認。
對於做過的事,他素來不喜歡藏著掖著。
隻是,他不明白的是,司空青禦問這個做什麽。
“可這跟您有什麽關係?”
司空青禦冷不丁的又是一聲輕嗤,“怎麽可能沒關係,許博年可是我當年的頭號情敵。”
“嗯?”
連俢肆再次驚呆。
司空青禦大方的告訴他原因,“二十多年前,我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順著他的話,連俢肆大膽揣測,“那個女人該不會是……”
司空青禦笑著點頭,“沒錯,就是你的嶽母,蒼耳。”
懷疑得到驗證,連俢肆整個人都懵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他隻能目瞪口呆的望著司空青禦。
“先不要那麽吃驚,吃驚的還在後麵。”
好笑的睨了他一眼,緊接著,司空青禦告訴了他一個更大的秘密。
在這之前,這個秘密隻有他以及他的心腹阿豪知道。
換言之,他是第三個知道的人,也有可能是最後一個。
隻聽他說,“不妨告訴你,你嶽母她並沒有死,她……現在是我太太。”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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