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家。”恩,他意猶未盡的重複著盛夏的話,也不知怎麽了,有了剛才日這個字眼之後,她現在聽他說話都帶著些特殊 意味了。

好吧,她拒絕繼續交流。

豐拓到好像有很多時間似的,重新做回自己位置上,望著窗外。“阿霧,我做了那麽多,為了讓你相信我。”

他好似心情愉快了不少,終於願意大發慈悲,把想法說了出來。誠然,秦安心的小舉動確實有讓她誤會的嫌疑。

但他對他的那些承諾,難道連這點小小的誤會都抵不過嗎?

“在你心裏,我是個隨時**的種馬嗎?”眉眼越發帶著冷淡,質問的同時竟然連話語都變得犀利了些。

她看到過很多誤會,聽到過很多版本的情話,最終卻沒有抓到豐拓跟任何一個女人發生的身體上的親密。

用抓到這個詞匯來形容,已經充分說明了,她已經把豐拓看成她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了。

“我……”愣愣的想著,她有些理虧不知怎麽解釋。

漫長的沉默,到好似成了對盛夏的殘酷。“我豐拓,至今為止,親密過的人,隻有你一個。”

這仿佛成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情話,他語速很慢,甚至有些照顧小學生的感覺。一字一句的說,為了讓她把這句話記到心裏去。

訥訥的某人,此刻心中更是如同一團漿糊,她仍舊是低著頭,再聽到他說這樣的花也沒抬起頭。

眼淚倒是開始泛濫了。

恩,委屈嘛。

“我吃醋了。”慢吞吞的,說出那個此刻令她有些難以啟齒的話。“你很愛我,我也很愛你,我的情緒反應告訴我,我吃醋了 。我想你哄哄我,我想……”她絮絮叨叨的。

一邊說一邊偷偷抹眼淚,豐拓真是壞,讓她把心裏的話說出來,這會兒真是,有些無地自容了。

女人的思緒,總是在一種感動中,原諒了一個男人的過失。她未曾想過,如果豐拓願意,他可以不讓她造成這些想法。

豐拓是真的願意,出於對林素珍的承諾,他選擇了一次次,剖開自己的心,讓盛夏看看他對她的熾熱。

這種消耗的和好,從一開始本身就是個錯誤。

盛夏不知道,豐拓也沒察覺。

他隻是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嵌入自己靈魂一般。“阿霧。”一聲聲輕呼,動作輕柔的,擦掉她的眼淚。

跟個眼淚袋子似的,每次流眼淚,都好像掉在他心裏。他瞧著她這幅模樣,著實也就心軟了。

兩人這一和好,回了家盛夏又跟回複了活力似的,雖然姨媽還在身上,對著豐拓撩火越發欠揍了些。

到了家門口,也不肯自己下車,非說他強行抱著她上車的,現在也要把她抱回家。

豐拓無奈,隨了她的意思,又被要求像樹袋熊似的抱著她。

起初是為了讓她難堪,如今兩人和好了,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才是另一種折磨。

他不肯。

盛夏纏的緊了,也就妥協了。

抱著小小軟軟的身體,拖著她柔嫰的PP。輕巧的朝著門口走去。

偏偏盛夏有意報複他剛才在車裏問她的難堪。先是不安分的蹭著他,隔著西褲看到鼓著的包才滿意的停下來。

這時候,他還能保持冷淡的臉以及禁欲的神態,她著實有些佩服,雙手圈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恩。”

這是第一次,她主動湊到他麵前,帶著親昵的聲音,滿是柔媚婉轉。光是這樣還不夠,惡劣的魔女甚至還舔了下他的耳垂。

於是,豐拓終於有些按耐不住,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咽下口水。

瞧瞧,她還是很有魅力的嘛。

“叔叔。”她得瑟的眼裏滿是笑意,表情卻越發純潔了起來,無辜的看著豐拓隱忍的表情。

小手下滑,逐漸往下,往下。

直到覆蓋在硬邦邦的某物上,“這是什麽?給我的禮物嗎叔叔?”

一單折騰起來,豐拓真是恨不能把盛夏往死裏折騰,要不是現在看她不方便,又怎麽會給她機會這麽猖狂。

他森冷的聲音傳來,著實讓盛夏肆虐的手都嚇得愣住了。“再動一下,就地正法。”

他想來說到做到的。

盛夏真是被他嚇到了。連忙鬆了手,悻悻的笑著。“好凶。”

接著,她就被丟到沙發上。

連著兩日,豐拓都沒有去公司,因此事情堆積下來,處理起來也著實需要費些時間。

他端坐在椅子上,專心致誌盯著電腦上的事情。

一言不發的模樣,著實帥氣俊美。

盛夏則是在他旁邊,桌子上堆著全是做手鏈的材料。她總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幸運的,喜歡的事情都能有機會嚐試。

兩人一左一右,一剛一柔,安靜的享受忙碌又靜謐的工作時間。

她想,這就是她最想要的生活了吧。

至於,那句生小孩結婚的話,她依舊沒有開口。

看似好像和好了似的,盛夏這幾天忙著出新的首飾設計。不知道算不算兼職,自從上次的設計反響不錯之後,豐拓給了她一個 新任務。

這次的設計依舊是以愛情為主題,他說這是永遠的賣點,一個好的首飾配上一份好的營銷方式就會有不錯的市場。

後邊那些她沒聽的太清楚,畢竟那些工作上的事情,她還是不大明白。隻是她的設計任務就這麽糊裏糊塗的接下來了。

望著窗外的花園,她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太多的靈感,體會不出戀愛的快樂了。又想著目前在她身邊的朋友好像也就是徐茜兒這 段感情如今比較平順吧。

說不定,跟她接觸一下,能換來更多的靈感。

她想著,匆忙帶上包包決定來個突擊檢查,畢竟上次從她家裏被那樣丟臉的帶回來,也確實要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到不知是不是今天她的運氣不好,才舒心了沒兩天,也才剛站在門口,就看到秦安心抱著豐拓。

兩人站在門口,她抱著豐拓依依不舍的模樣,倒好像是把豐拓送回家又舍不得似的膩歪著。

過了上次的事情,這會兒看到這兩人抱著親密,她一時到想不起來,是該生氣吃醋,還是慍怒。

大腦跟當機了似的,帶著一片空白,她傻乎乎的站在那裏好久都想不起來說點什麽緩和。

甚至,這會兒也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繼續站在這裏了。

每次這樣的僵局,好像都是秦安心先開口來緩解的。她做這一切,原本也就是為了讓盛夏看到。

說起來真是天都在幫她,等了沒多久她就從門口走出來了。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秦安心重新鑽到豐拓的懷裏。

也不知是湊到他耳邊說了什麽,臉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了一些,看的盛夏就更是渾身都不舒服了。

冷靜,盛夏,冷靜些。

她這麽對自己說,此刻卻著實冷靜不下來。

直到秦安心好像突然發現了盛夏似的,猛地推開豐拓,又有些楚楚可憐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