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會跟她走的這麽近,一定有原因的。

“當然。”她吃了一口蛋糕上的冰激淩,偷偷的舔了下嘴唇。

味道著實不錯,冰激淩也入口即化,滿口都是香草的味道,還有草莓的香氣,不等妮可說話,她已經在吃第二口了。

“你跟總裁什麽關係?”

“咳咳。”一大口冰激淩把她嗆到了,幸好很快就化掉了。她才能有機會重新活過來。

“看我們關係好像挺親密的對吧?我們是鄰居啦。”對,她沒說錯,住在隔壁房間的鄰居。

妮可了然的表情,對盛夏這副吃相著實不敢恭維。

倒也還算好,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一頓飯吃下來,兩人間的氣氛也還算融洽。

等盛夏抱著行程表去找豐拓的時候,妮可這才露出嫌惡的表情。既然是鄰居不是什麽情侶關係,就好辦了。

隻要盛夏犯錯,應該就會被豐拓開除吧。

總裁最不喜歡別人犯錯了。

這是上官言告訴她的。

過了好一會兒,豐拓重新開會去了。盛夏才偷摸的找到機會,回來聯係晚上要去的宴會。

她真是個笨蛋,這種事情應該很簡單的,她卻要忙活好一會兒。撥錯電話是常有的事情,她對數字不敏感嘛。

“小夏,你怎麽這麽累?”妮可連忙走到盛夏身旁,給她到了杯水。“先喝口水吧,我幫你打電話。”

“不用啦。妮可,這是我的工作,我完成就行了。”盛夏也不是不想喝水,實在是不想讓豐拓看扁了她。

“對了,剛才上官特助來找你的,剛好你不在。他說有東西放在檔案室。”妮可把文件放在盛夏桌子上,說完之後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在監控裏的上官言,等了好久終於等到這一幕,隔著屏幕給妮可點了個讚。真不枉費他特地選中了她到公司來。

“哦,好。”盛夏連忙起來,唯恐上官言在檔案室等久了。

心裏到也有些納悶,有事情上官言不能給自己打電話嗎?!不過這也隻是一刹那的想法,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她到了檔案室,門卻突然關上了。

也不知外邊發生了什麽事,連電也斷掉了。

檔案室裏,隔音防塵工作做得都很好,因此,她就算大聲呼救,外邊也是聽不到的。

偏偏,她還沒帶手機。想跟監控求救都不行。

“等吧。”她找了個角落坐下來,倒也算淡定。

實際上,豐拓開完會之後肯定會找她的。

這點,妮可雖然知道,但她以為,豐拓隻會計較盛夏工作上的失職。

在檔案室裏坐了一會兒,還真讓盛夏想明白這一係列的事情,跟妮可脫不了關係,雖然,她還沒想到妮可為什麽這麽做。

好容易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豐拓處理起事情來雷厲風行。雖然會議才兩個小時,他已經把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理清楚了。

與主管嚴肅的表情不同,他倒是輕鬆了不少。

回到辦公室沒看到盛夏,他簽了些其他秘書的送來的文件,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看到盛夏。這才開口詢問。“盛夏呢?”

“總裁,她在你進去開會之後,就急急忙忙出去了。”送文件的妮可,自然把握這次機會誣陷盛夏。

如果,她跟總裁不是這麽親近,或許妮可還真能跟她成為友好的同事。

“出去?”豐拓拿起手機撥通了盛夏的電話,那頭顯示無人接聽。

幾次之後,他隻得到秘書室打開盛夏的電腦,行程表上,下午三點鍾還有事情的。

雖然他不記得具體事件,昨天倒是聽她說過的。

到了盛夏的辦公桌上,一眼看到她的手機。

他扭頭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妮可。“你是新秘書?”

“恩,上官特助招聘我來的,今天上班第一天。”妮可連忙站起來,不放過一點展示自己身材的機會。

“盛夏在哪兒。”他用幾近冰冷的語調詢問,幾乎是帶著令人難以呼吸的低迷氣壓。

即使是剛來的妮可也被豐拓的氣息給震攝到了。

這會兒,周圍的人才傳來同情的眼神。那眼神讓妮可終於感覺到不對頭,明明她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沒人說話。

那些眼神卻好像在告訴她,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我不知道。”

“我再問最後一次。”他的態度也變得慵懶的許多,但越是慵懶,越是好像貓捉老鼠一般,在宣判老鼠死刑之前,先戲耍一番。

她也才剛畢業,今天是她上班第一天,哪裏見過這種陣仗,沒幾分鍾也就崩潰了。

帶著豐拓到檔案室門口。

在眾人的探究之下,檔案室的門被打開了。此刻正下正蹲在櫃子旁,燈光下,她看到豐拓朝著她走來,有種眾心捧月的感覺。

“阿霧。”他輕喊了聲,如果不是盛夏一直用眼神暗示,以他的性子早就上去抱著她了。

“誤會,都是誤會。”妮可這會兒終於知道害怕了。忙走到盛夏身旁,倒是想拉著她做墊背了。“小夏,你跟總裁解釋下。”

“解釋你把我關在檔案室嗎?”盛夏扭頭,依舊滿臉笑意。一如剛開始看到她那乖乖的模樣。

在被關著的這幾個小時裏,她顯得異常冷靜。沒有求助沒有慌亂,甚至連眼淚都沒掉下來。

她真的成熟了很多,也相信,豐拓一定回來找她的。所以,她這麽淡定。

豐拓卻好像變成那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把妮可開除了還不夠。找來上官又臭罵了一頓才算了了這事。

其實,這是件很小的事情,但凡在社會上,總要長點心眼的。但他如今卻變得,不想讓盛夏有一丁點兒潛在的風險,即使這樣會讓她更成長些。

妮可最終還是離開了公司,據說其他公司聘用她的時候,都會考慮下。當然這點盛夏是不知道的。

對於豐拓今日的做法,心裏還是暖洋洋的。

畢竟,他對自己還是在意的。她也隻敢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想想,怕自己想的太多,一時把持不住,又喜歡上他了。

才上班沒兩天就是休息日。難得她比豐拓起的還早,晨跑一圈回來剛要換衣服,接到了徐茜兒的電話。

她甚至來不及多說,隻是在電話裏問清醫院的地址,拿著包包就出門了。司機把她送到之後,她慌張的衝上樓。

關上門,盛夏這才順好呼吸。“茜兒,流產是怎麽回事?你好不容易才懷上的。”

電話裏,蔣非凡一副拿徐茜兒沒轍的語氣,也著實讓她感覺這兩人之間的矛盾。

前一段時間,她還鼓勵她先把蔣非凡吃了,也不怕他不認賬。

“阿霧,你先出去,我跟他說兩句。”徐茜兒此時臉色蒼白了許多,把電話丟在一旁,勉強擠出的微笑比哭還難看些。

“好,你們好好說。”她連忙退出病房,在走道裏幹著急。

到底感情的事情,還是兩個當事人最清楚,茜兒能跟蔣非凡好好談談,說明還是有希望的。

她拿出手機,走到遠一點的地方,心想著給桐桐也打個電話,這樣勸說起來會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