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摟住她纖細柔弱的腰身,低頭就要吻上去。那熾烈的動作充斥著男性荷爾蒙氣息,她的小手還被壓在他的腹肌上。

可惡,簡直就是折磨。

“你不是喜歡看嗎?我見你用眼睛吃了我很長時間豆腐。”豐拓不愧是比她大了八歲,年齡上去了,說起猥瑣的話來一套一套的。

她哪有用眼神吃,好吧,她也就看了一小會。

豐拓哪裏給她反駁的機會,扯著她的手,粗魯的放在自己的腰身上。六塊精壯結實的腹肌配上那完美的人魚線,盛夏頓時傻眼了。

明明他的手都鬆開了,她卻還戀戀不舍那觸感。

唉,丟人丟大發了,簡直快哭了。腹肌真是有毒,她想不到自己居然是個貪戀腹肌的女色狼。

慌慌張張的收回手,還不忘正經的提醒下。“阿拓,要看什麽禮物啊?我得快點回去了。一會霍哥發起脾氣來我就慘了。”

豐拓的眸色轉暗,在他找她的這段時間裏,她居然跟偶像發展成‘霍哥’這樣親密的關係。

也不說話,隻是呼吸。加上那隨時會放電的眼神,盯著她瞧。

隻一小會兒,盛夏就感覺他呼出的氣息,在她的脖子裏癢癢的。縮著左側脖子想避開他,另外一邊白嫩的脖子就那麽送到他麵前了。

豐拓低下頭,冰冷的唇瓣貼上她白嫩的皮膚,聞著隻屬於她的體香,連日來焦慮的心終於是平靜了一些。

但僅僅是那一小會,更多的空虛見了她有如城堡崩塌洪水出閘,他渴望得到更多。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別親別親,會被發現的。”她這會丟死人了。就好像是**似的。

豐拓停下動作,審視她的表情。她這麽在乎霍風然嗎?

“這裏會被發現,所以你讓我親哪裏?”這問題十分刁鑽,已經下好套等著盛夏了,他湊得很近,說話的氣息讓盛夏紅了耳根。

“你親……”她這一開口才發覺不對,連忙住了口。又覺得他總是算計她,“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情,我們一定要這樣嗎?我要出去了 ,我不想看到你。”

劈裏啪啦一大堆,還不想掩飾剛才的舉動。

送上門的食物還有讓她逃走的可能嗎?豐拓抓著她的衣服,輕輕一下就給扯了下來,又不厭其煩的掀開她的內衣,瞧見那柔軟的白麵團 ,眼神深邃的可怕。

盛夏想躲想逃,被他按住雙手雙腿,真真是一點兒也掙紮不了。

“你怎麽總是強迫我?”她委屈極了,深怕被樓下的人聽到也隻能小聲開口。似乎兩人總是會陷入這樣的局麵。

他強她弱,她就沒贏過他一次。

豐拓略略皺著眉頭,但終於還是抵不過抱著阿霧在手裏那柔軟的觸感,仿佛著了魔似的,按在她胸前的白麵團上。

任何話語在這時候都成了多餘,他親密的吻著,在衣服遮蔽的地方,極盡柔情,大約這就是他不為人知的溫柔吧。

盛夏皺著眉頭,心裏十分委屈,可身體又好像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豐先生舉動似的,閉著眼睛的她居然漸漸就有了緋紅的臉色。

這會兒要是她睜開眼睛,一定會看到那水汪汪的眼眸,可以承載溺斃他的一切冷然。隔著他身上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覺那傳過來的熱意 。

越是這樣就越是想要掙紮逃脫,她不想說的是她已經被他的溫柔舉動所俘虜,半個月不見她還是想他的。十分想,特別想,很想很想。

那別樣親密的動作間,很快就把阿霧胸前吻的一陣青紫,十足被虐的性感。他真的很喜歡看她雪白的膚色染上他作弄的痕跡。竟然有幾 分滿足,又帶著更大的渴望,叫囂著此刻他就想跟她融為一體。

“阿霧,你要憋住,這個房間隔音不好。”他戲謔的開口,瞧著盛夏的眼神,充滿調戲。

是的,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調戲可以用眼神表現出來。豐先生實在厲害,她看一眼就已經臉紅的說不出來話。下意識的咬住嘴唇,究竟 是不想讓房間外的人聽到還是不想讓她自己聽到就不得而知了。

她的舉動卻讓豐先生十分滿意,輕輕一口淺啄在她的唇上,那意思仿佛是在表揚她,好女孩。

他單手上移,眼見她故技重施,抬起一條腿就要踢上他某處。淡定抬手,直接把她扭住了。

“好痛啊,樓下還有人,我們能不能別……”後邊的字眼她知道讀音,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殊不知被豐拓聽著十分曖昧。

“我可不想讓你雙手都是紅痕。”某人頓了頓眼神,停下手裏的動作。這會兒盛夏幾乎被他捏著手,提拉著壓在牆上。平底鞋也不知剛 才掙紮間被踢到哪裏去了,白皙的小腳隻能撐著前腳掌踩在他的鞋子上才能保持平衡。

他的力氣大的驚人,這樣抓著她還能輕鬆說話。“我可以不強迫你,但現在就會告訴霍風然你跟我的關係。”

瞧瞧,這叫不強迫。

這不是威脅跟糖果並存嘛!

她還是妥協了,她真該鄙視自己的。隻是雙手被鬆開,整個腳掌都踩在他腳背上的時候,她又覺得,十分心安。

大概也還是喜歡他親密時候的霸道吧。

接著她的雙腿就離開了厚厚的地毯。要說兩人的親密細節,她實在不好描述。隻是感覺他霸道卻又溫柔,仿似羽毛似的吻一個個掉落在 她臉上,脖子上。

細長的腿兒被他架在他勁瘦的腰身上,他總是喜歡用這樣的姿勢。兩人間仿似柔軟的她嵌在他身體裏似的。

當然,很快之後確實是這樣,他撩起她的牛仔裙,不等她有個反應就親近起來。十分自覺十分自然。

奈何盛夏還是害怕,那句房間不隔音著實讓她放大了能聽到的每一個聲音。這樣下來當然也就不能投入。況且她本身也在強迫自己不要 次次都給他反應,幹脆就當個‘屍體’。讓他盡快乏味,盡快放過她。

隻是豐先生不知是曠的太久還是本身天賦異凜,好久之後都沒見他有停下的時候。她不幹了,漸漸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你快點,快一點我不想被誤會。”她是想催促他快點結束,不是催促他動作快點,說完之後她就後悔了,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讓你多話,本來是在海浪裏沉浮,多少帶著愜意跟溫柔。此刻頓時升級成地震了,光是她的PP撞在牆上都覺得好疼。

她氣了怒了,偏偏不敢大聲張揚,幹脆就掀起他的衣服,一口咬在他胸前的肌肉上。要問她為啥要多此一舉掀他衣服,她也隻得哭喪著 臉回你一句。‘還不是害怕被外邊的人發現兩人的好事。’

這舉動豐拓也不阻止就對了,他的肌肉好摸,咬起來就沒有看起來那麽誘人了。實在咯牙。

咬了兩口之後她憤憤的鬆開牙齒,口中滿是鹹鹹的汗味,望著他胸膛上那略帶曖昧的口水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