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小老婆第4卷 留下來
蘇離心中猛的一震,幾乎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宇文策說的,她一直敬仰的師傅竟然對她說愛,而她之前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就像一個一直照顧妹妹的哥哥忽然跟妹妹說,他照顧她,其實是因為愛她一樣的震憾。
回身,手探上他的額頭,“師傅,該吃藥了。”
他卻順勢握住她的手,眼光幽深的射來,“你知道,我的病早好了,我現在的病在心裏。”
“師傅,我一直把你當親人。”
“所以,我不要做什麽狗屁親人,我愛你,阿離,是愛。”一向溫和的宇文策突然出口成髒,蘇離真的被震住了。
她眼中那種像是感覺到荒唐的震驚讓他心裏突得升起一團怒火,毫不猶豫的,俯下身覆上她的唇瓣。
他要讓她知道,他絕對不是頭腦發熱,說說而已。
“唔。”一節一節的變故,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宇文策,讓蘇離在他的唇壓下來的時候還處在震驚中。
直到他的舌強硬的滑進她的唇間,試圖啟開她的牙關,她才猛然醒悟,抬指去點宇文策腰際的麻穴,他像是早就預料到了,手腕一扣,索住了她的手,向前一推便將蘇離壓到了身後的大**,她掙紮,弄亂了剛剛疊好的行李。
宇文策欺身上來,雙眸因為激動而泛著鮮豔的赤紅色,溫柔**然無存,欲望如潮水侵襲。
他吮吸著她紅腫的唇,想要與她唇舌交纏,她卻始終緊咬著牙關,不肯對他妥協,他騰出一隻手掐上她的下鄂,逼迫著她打開城池。
舌尖纏上她的小舌,帶著細膩的滑軟,仿佛是熱乎乎的還帶著甜味兒的果凍兒,有種讓人沉淪般的美好。
身體在叫囂,頭腦在膨脹,原來想要將她占為已有的願望一直這樣強烈和瘋狂,她是他的阿離,從他把她撿回來的那一天,她就溶進了他的骨血裏,無法分割。
刺啦!
衣料撕碎的聲音劃破了一室的糾纏,她在燈光下露出的那片雪膚讓他手心發抖,幾乎是帶著膜拜般的崇敬,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她這樣幹淨美好,他早已按捺不住,非要吞掉了,消化了才會覺得心滿意足。
“嗯。”宇文策忽然悶哼了一聲,背後的傷處被擊中,痛得他頭冒冷汗,手上的動作也為之一頓。
蘇離一翻身,飛快的彈了出去。
他那處傷還是前陣子戒//毒的時候,不小心滑倒在地,被一隻破碎的碗紮進去了一半兒,當時縫了十多針,前幾天才剛拆線,所以,她一個掌刀敲在那裏,正中他的軟肋。
宇文策畢竟不是一般的男人,疼痛也不過維持了幾十秒,很快,他就抬起眸,鎖定站在床前的那道身影。
她陌生而失望的目光,像一柄刀子準確的紮進了他的心髒,鮮血順著刀鋒滾淌而下,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頓時,悔恨像是藤蔓一樣纏繞了上來,緊緊的將他箍住。
“阿離。。對不起,阿離。”宇文策跪在**,頭幾乎貼近了膝蓋,懊惱的捶著床鋪:“對不起,我剛才腦袋發熱,你別生氣。”
蘇離站在那裏,一聲不吭,眼前的宇文策突然變得很陌生,甚至比剛知道他就是陷害她的那個幕後凶手時更加的震驚難過。
“師傅,你需要冷靜一下。”
蘇離收攏了被撕破的衣衫,目光疼痛的望了他一眼,推開門走了出去。
宇文策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可是一雙眼睛卻隱隱泛著青光。
不,他不能讓她走,就算綁也要綁在身邊。
他吸了五年的毒,為了騙她回來,竟然強製自己戒//毒,他受了那麽多的罪才換得她吝嗇的這一眼,絕對不能夠功虧一簣,阿離,我們就是彼此欠得債,永遠也還不清,也不要奢望還清,就這樣抵死糾纏下去吧,直到彼此生命的末淵,直到死,也要在一起。
望著頭頂那輪明月,蘇離甩了甩腦袋,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她想過宇文策也許依然對她心存仇恨,也想過百餘種可以用來對付她的方法,卻獨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一種情形,麵對這樣的宇文策,她除了逃避,竟毫無辦法。
身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她警覺的回過頭。
宇文策披著一身的月光,緩步走來,眼中的神色溫柔似水,明亮似月,瞧了她半晌,美眸轉動,歎息出聲:“還在怪我?”
蘇離沒有回答,別過臉,眼底的黯然被長長的睫毛遮掩。
他索性靠著她坐下,她下意識的向一邊挪了挪,這樣介懷的小動作深深刺激了宇文策,冷眸劃過寒光,很快又恢複如常。
手裏拿了兩罐可樂,伸手遞過一瓶給她,“你最喜歡喝的可樂,冰鎮過的。”
見蘇離不接,他無奈一笑,親自為她啟開拉環,重新送到她麵前:“就當是賠不是了,給個麵子。”
他的聲音帶著誠意與乞求的味道,蘇離心中一軟,終還是無法怨恨他,接過,輕輕啜了一小口,他記得自己所有的習慣,奇怪的是,十年了,這些習慣竟然都沒有改變過。
宇文策自己也喝了口,“我隻是太著急把你留下,才會做出那樣失常的舉動,阿離,原諒我這一次。”
“我原諒你了。”
在他訝然的時候她繼續說:“因為明天我就要離開,不想帶著什麽遺憾。”蘇離說得堅定,去意已決。
宇文策清冷一笑:“阿離,你真的以為可以安然離開嗎?”
“你綁不了我一輩子。”
“我從不奢求一輩子,人生無常,我們都無法預測自己這一輩子會有多長,對我來說,有限的生命裏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那就是一輩子。”他同她一樣望著天上的月,嘴角的笑意加深,眼神仿佛濃墨,化不開的黑暗。
“如果你不肯留下來,我隻好動用一些粗暴的方式,比如說。。。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