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小老婆第3卷 我的小豬
“你們出去吧。”他淡淡的開口。
“是,三少。”四個保鏢魚貫而出,偌大的浴室裏隻剩下高高在上的唐缺和氣息微弱的蘇離。
他站著,盯了她許久,明知道她此時意識分離,毫無感覺,但他還是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是這個女人把他的小豬弄丟了,他找不到他的小豬,他的小豬會害怕,會哭著喊唐老鴨唐老鴨,在那個不存在的世界裏,他的小豬孤身一人。
“唐老鴨。”忽然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呼喚狠狠的躥進耳膜,唐缺心頭一跳,幾乎是疾步的奔過去,一把將地上快要陷入昏迷的女孩抱了起來。
“小豬。”他毫不在乎她滿身的水弄濕了他幹淨的襯衫,將她抱進懷裏,脫去她濕透了的衣服,當雪白的少女胴//體展露在麵前時,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她依然純潔美好的像一朵百荷,沒有受到任何汙染與褻瀆,依然可以在一眼之內就激起他的欲望。
伸手夠了一條浴巾將她全身擦淨,又換了一條幹淨的將她裹了起來。
從這裏的浴室到他的臥室,距離並不遠,她在他懷裏,一直不停的喊著唐老鴨唐老鴨,他沒有出聲回應,隻是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此刻在唐缺心裏,他堅定的認為,他的小豬回來了,他不能再讓他的小豬受到任何的傷害。
蘇離睡了,安安穩穩的縮在他的被褥中,仿佛找到了這世界上最安全的港灣,這些日子以來,這是她真正踏踏實實的一覺。
唐缺坐在床前的沙發上,借著柔和的床頭燈,目光柔和的落在女孩蒼白中帶了絲紅潤的臉上,他點了根煙,剛抽了一口,**的人眉頭一皺,似乎聞到煙味很不舒服,他想都沒想,急忙將煙按熄在煙灰缸裏。
不能抽煙,還好,他可以喝酒。
這種德國產的黑啤最合他的口味,每個月都要從德國空運一批過來,然後放在零度保鮮的超大冷櫃裏。
打開一個易拉罐,沒有用杯子,就著罐子淺淺喝了一口,哪怕是這種罐裝啤酒,他也能喝出紅酒般的優雅。
“哥,唐翊來了。”洪烈在門外輕輕敲了敲,低聲說。
唐翊真是這裏的稀客,應該說唐缺在唐氏財團之外的任何勢力,他都未曾踏足,他今天能夠找到這裏,隻能是因為一件事。
唐缺起身,看了眼**依然睡得香甜的女孩,微微傾了身子,按熄了床頭燈。
他下樓的時候,唐翊正在跟洪烈說話,看來唐家二少爺今天的脾氣有些糟糕,平時總是揚著半分妖媚半分輕蔑的臉在此時完全罩了層怒氣,仿佛隨時可以爆發。
聽見腳步聲,唐翊一把推開攔在身前的洪烈,大步走到唐缺麵前,張口就問:“小豬呢?”
唐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向洪烈使了個眼色,洪烈會意,立刻將周圍嚴陣以待的保鏢們支了出去,同時掩上門。
“我很奇怪。”唐缺徑自走到吧台前,篤自給自己倒了杯酒,搖晃著紅酒杯,自紅色的**中看著唐翊,“小豬是我的人,她在哪裏,難道我還需要向你交待嗎?”
唐翊冷冷一笑,也大方倒了杯紅酒,倚在吧台上邊喝邊說:“那好吧,我換句話問,蘇離在哪裏?”
唐缺握著杯子的手一頓,微微側過頭,看來他的二哥並不是一事無成,他竟然在暗地裏調查了小豬的真實身份。
見唐缺不說話,唐翊將手中的杯子用力往吧台上一放,紅酒從中噴濺而出,濺在他光潔的手背上。
他低下頭,在手背上輕舔了一下,好像這樣灑出的紅酒才最正宗可口,同時諷刺的笑道:“你別忘了,媽媽是怎麽死的,隻要跟你沾上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算命的說你什麽?對,天煞孤星,你克死爸爸,克死媽媽。。。。現在又想克死小豬。。。”
“夠了。”唐缺厲聲打斷他的話,手中的酒杯被他一掌握碎,因為氣憤而眯縫起雙眼,毫不在意玻璃劃破了掌心,鮮血和著紅酒一起流淌下來。
唐缺很少失控,如果不是觸及到了他心中最深層的疤痕,那種撕裂的痛苦讓他失去理智。
“洪烈。”他轉身上樓,不再理會唐翊,洪烈推門而入,看到這場麵,心中頓時就明白了。
對方是唐家二少爺,他也不能太過於強硬,好言好語勸他離開。
“三天之內,如果我見不到小豬,我一定還會再來找你的。”唐翊拋下話,瞪了洪烈一眼,“我自己會走。”
“哥,你的手怎麽了?”西凡見唐缺握著拳,有血滴落,他嚇了一跳,趕緊去拿了工具。
有幾片玻璃嵌在皮肉裏,西凡隻好用鑷子往外拔,明明很痛,但是唐缺就像個沒有感覺的植物人,眼神木然的盯著空氣中某個虛無的點。
唐翊說得對,他克死父母,他是最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的人,可他為什麽還活著?
他有他的目的,他有他必須完成的使命,這也是他苟且下來的原因。
西凡將他的手包紮好,這才鬆了口氣,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問小豬的事情,那四個保鏢自然是守口如瓶,想從他們的嘴裏問出關於唐缺的半個字都不可能。
“沒事了,去忙你的吧。”
西凡磨磨蹭蹭的,一會兒哦,一會兒好,但就是沒有實質性的離開。
“小豬有幾天沒有吃飯了?”唐缺忽然問。
西凡驚喜,他終於記得小豬了,趕緊伸出三個手指頭:“三天。”
“你去外麵買些吃的。。。”他頓了一下:“如果麵包店還沒有關門,再買幾個甜甜圈。”
他不但記得她餓了,還記得她喜歡吃甜食。
“好,我這就去。”西凡這次倒是非常積極,說話的工夫人就到了門口,可是忽然又停下來,“哥,買回來送哪兒?”
他以為蘇離還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房間。
“我房間。”
“。。。。。。”西凡摸著腦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