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媽咪 總裁,借個娃 105婚禮取消孩子出生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到了臘月三十這天,喜氣傳遍真個大街小巷,這一天,不知道老天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蘇瑾瑜要結婚的這天,夏棧橋看著電視上他的結婚直播,肚子突然覺得劇痛,一抽一抽的,每隔五分鍾就痛一次,她不敢去醫院,怕去了醫院就身不由己。

她最怕的還是孩子的安危,她給蘇珊珊打了電話,打了兩次才打通。

“什麽?要生了!那我馬上來,不去醫院?!”蘇姍姍掛了電話,心情十分沉重,她立刻對一旁的蘇母說道,“媽,我現在有急事,不能參加哥的婚禮了。”

蘇母拉住她嗬斥道,“什麽大事難道比你哥結婚還要大?你不去還會發生什麽大事不成?”

蘇姍姍著急的說,“媽,有一個姐姐快生了,又不去醫院,家裏也沒親人,我當然得去看看。”

正招待客人的蘇瑾瑜一聽,心裏忐忑的抓著蘇姍姍,“快說,那個姐姐多大年紀?”

蘇姍姍被自己的哥哥抓的手腕疼,“你先放開我。”

“快說。”

“有二十六七那個模樣,長得挺好看,皮膚挺白的。”

蘇瑾瑜驚喜的拉著她就要出去,“快帶我去看看。”

“瑾瑜!等會就要舉行婚禮了,你這是幹什麽去!”蘇母嚴肅的製止道。

蘇瑾瑜眼色微淩,溫玉蓮從另一邊也小跑了過來,“阿瑜,你難道不想和我結婚了嗎?這是我期盼已久的,更何況媒體都會關注這件事,我肚子裏還有咱們的孩子。”

蘇瑾瑜停住腳步,看著她認真的問,“阿蓮,你當著大家的麵對我說,孩子真是我的嗎?”這是她第二次問了。

溫玉蓮很想說是,可是她這一刻卻怎麽也說不出話來。

蘇瑾瑜扯掉胸前的新郎花,簡單的說了四個字,“婚禮取消。”

再沒看溫玉蓮一眼,他拽著蘇姍姍就出了大門,隻為了一個相似的訊息,放棄了他以往的夢想。

夏棧橋痛的冷汗連連,她捂著肚子,躺在**低聲痛吟。

忽然,下身像流水似的開始嘩嘩流個不停,夏棧橋知道,這是羊水破了,孩子快要出來了。

門本就沒有上鎖,蘇瑾瑜和蘇姍姍很順利的進來了,當看到**的夏棧橋,蘇瑾瑜的瞳孔猛地一縮,心裏的大石頭頓時放了下去。

果然是她!

“姍姍,你---來了?”

蘇姍姍趕緊找來衛生紙墊在她身子下麵,“姐,你深呼吸。”

夏棧橋按著照做,當她不經意的向門邊一瞥,身子猛地一顫抖,強硬的坐了起來。

“蘇瑾瑜!你給我滾!”她的眼淚流了下來,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氣的。

蘇姍姍驚訝的看了看兩眼,然後朝著蘇瑾瑜說道,“哥,你先出去吧,這裏有我。”

蘇瑾瑜嘴巴張了張,終於說出,“去醫院。”

“我是不會去的!你滾!滾!”

蘇瑾瑜不理她,直接將她抱了出去,不顧她的掙紮強行按著她,“姍姍,開車,去l市第一人民醫院。”

夏棧橋悲憤的說,“姍姍,你是蘇瑾瑜的妹妹嗎?你為什麽要帶他來!”

蘇姍姍覺得自己的哥和她肯定有問題,她慌忙解釋道,“姐,我哥他非要過來,你快別說話了,醫院馬上就到了。”

車子急速的馳進醫院,蘇瑾瑜不顧她又抓又咬堅持的把她送到了產房裏。

他自己也換上藍色的消毒服陪房進去。

“使勁!快使勁!”醫生囑咐道。

夏棧橋憋足了勁兒,看見蘇瑾瑜,拚命著揮手讓他出去。

蘇瑾瑜一把握住她亂揮的手,眼睛憐惜的看著她,“小橋,我錯了,我不該打掉我們的孩子,拜托你使勁讓他平安的來到這個世界上吧。”

夏棧橋眼中的淚溢出眼角,看著他的目光很陌生。

裏麵沒有恨意,沒有心痛,隻有陌生。

“蘇!瑾!瑜!我一輩子都不想看見你!”咬牙切齒的聲音再也沒有往日的順從和柔和。

蘇瑾瑜同樣氣的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女人,難道她看不出現在他變了嗎?

“快使勁,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加油,使勁!”醫生在床尾鼓勁。

夏棧橋額頭上出了很多汗珠,她緊緊抓住蘇瑾瑜的頭發,將內心的委屈和痛意一股腦發泄了出來。

“啊!”她大叫一聲,隨即一聲聲脆生的嬰兒啼哭的聲音在產房裏回響。

夏棧橋鬆開蘇瑾瑜的頭發,昏睡了過去。

“你是孩子的爸爸嗎?是個男孩。”護士抱著孩子詢問。

蘇瑾瑜臉上笑成了一朵花,顫抖著手接過懷裏的孩子。

孩子瞬間便不哭了,微微睜開眯縫的小眼看著他,眼裏有著探究和好奇。

似乎好奇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也似乎好奇這陌生的世界。

正當他抱著孩子準備出去的時候,夏棧橋不知什麽時候醒來,她緊緊拽著他的衣服,“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蘇瑾瑜坐下來,也不理會她說的話,隻是將孩子抱到她麵前,溫柔的說,“你看看,這是咱們的孩子。”

夏棧橋看向孩子,再次淚流滿麵,這個孩子來的太不容易了。

“這是我的孩子。”夏棧橋緊緊摟著坐了起來。

“好好,你的孩子,可以了嗎?”蘇瑾瑜此時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受了刺激,他不能激怒她。

在醫院連住都沒住,強不過夏棧橋的要求,蘇瑾瑜把她們送回了胡同。

蘇姍姍愧疚的坐在床邊道歉,“姐,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過,我卻不後悔,因為沒有這機緣巧合,我哪兒知道這是我的侄子,你是我的嫂子啊。”

“你的嫂子不是我。”

蘇姍姍笑道,“我嫂子一定是你,我哥今天並沒有舉行婚禮。”

夏棧橋低頭給孩子喂奶,淡淡的說,“是嗎?”

她和他再也回不到以前,更何況,她已經對他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