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說的餓,和我想的是一個樣。”

我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這男人變臉可真快。前一秒還一本正經的哄孩子,下一秒就能跟我說這麽下流的話。

“你真的是我見過最容易臉紅的女人。”一彎腰就把我扛在肩膀上,大步回了臥室。

想起當年在醫院得知他的情況後,心髒就像是從高處跌入穀底,連帶著身體打了個冷顫。

我把這幾年的事都跟了,他抱著我的手臂微微收緊,親了親我的發頂,我扯了扯唇繼續說著。

“那時候一定很苦。”。

我笑笑,當時的確是很苦,我一個女學生,懷著孕肯定要被說三道四,所以在四個月的時候就休學了,但是我又不想落下課程晚畢業,所以就在家自學。

那段日子真的是深居簡出,好不容易熬到孩子出世了,我又為了保密處處小心翼翼。

好在,當時伊墨給我留了錢,還安排了住處,不然,這不知道會怎麽樣。

“其實,懷孕還不是最辛苦的。有一次小諾半夜發高燒,正趕上下大雨,大街上都沒有車,我也找不到人幫我。就那麽抱著孩子一路跑到醫院,把孩子交給醫生後,我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都是我不好。”他愧疚的對我說:“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和孩子吃苦。”

“都過去了。”那段經曆,如今感覺距離我很遙遠。

“所以,你其實那時候就對我一見鍾情。”他突然話鋒一轉,我白了他一眼,見過自戀的,沒見過自戀到這種程度的。不過,心裏的某處,似乎真的被觸動了。

再次被他的吻封住,他似乎要用這個吻將我過往的辛酸都承擔過去一樣,房間裏,再次充斥起令人著迷的味道,兩個人緊緊

小諾的傷並不嚴重,但也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伊墨什麽都沒做,就天天陪著我跟孩子。他帶我和小諾去遊樂園,海洋館,動物園,還帶著我們去了隔壁省的旅遊景點。

看著小諾開心的樣子,我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完整的。

我也從心底開始接受伊墨。

送孩子回學校的那天,是他跟我一起去的。一改往常,小諾非要讓我們送他進班級。我知道,他是想告訴同學們,他有爸爸。

伊墨主動去學校做了登記,孩子的檔案裏,父親那一欄,不再是空白。

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也銷了假,回單位上班。而此時,關於小諾被偷的案子,也有了新的進展。

那天用刀子脅迫我的是那夥人販子的頭目,叫鳳姐。這個團夥已經從事販賣兒童數量多達上百人。那天伊墨進去的時候,她正好在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被警察包圍了。

據她交代,別的孩子都是隨機偷拐的,隻有小諾是有預謀的。她說她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告訴她時間地點,還給了小諾的照片,讓把小諾偷走。

本來他們就是人販子,這又多了一筆錢,她就答應了。

我也猜到,小諾被偷是有預謀的。那晚她脅迫我的時候就問了我一句“你就是那個法醫。”我把這些情況都跟馮隊說了,他覺得這件事非常嚴重,這麽針對性的針對從警人員,一定是報複。局領導立刻重視起來,成立了專案組。

可是調取鳳姐所說的陌生電話後,卻陷入了僵局。那個號碼的主人前幾天把手機丟了,重新買了手機後直接辦了新卡。

而且那個電話自從最後一次跟鳳姐通話確定小諾被偷後就關機了,現在根本就是石沉大海。

對於那夥搶劫犯,更是一出鬧劇,就是一夥飛車黨,充其量就是個擾亂治安加上阻礙交通,被移交到下屬部門處理了。

我心裏又急又愁,這幕後到底是誰指使,有什麽目的我現在一無所知。更何況這擺明了衝著我來的,這一次不得手,那下一次呢。我有預感,他們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伊墨知道我的心思,安慰道:“放心吧,小諾不會有事的,再說,小諾現在在學校裏,很安全。”

我抬頭看他,他衝我肯定的點點頭,“我也不會讓我的兒子有危險。”

這一刻,我慌亂的心,因為他的眼神,安定下來。不知道為什麽,我就這麽沒來由的信他。

的其實我也知道,軍事國學院,是軍事化的封閉學校,好多軍警因為沒時間照顧孩子,隻好把孩子送到那裏讀書生活。那裏的清潔工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所以安全絕對不會有問題。

可是我這個做母親的,還是會擔心。就像上次,小諾在學校裏

上次?會不會?我猛地抓著伊墨的手,“也許,不,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