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風身後的徐久彪,此刻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僅僅一個晚上,秦風已經贏了十多億,而李成玉居然還要再給二十個億。

想想自己在江淮打拚了一輩子,都比不上秦風來這麽一晚上,就鬱悶的想要吐血。

貨比貨的扔!

人比人得氣死啊!

而更讓他驚恐的是,李成玉居然是商量的語氣,而不是威脅。

放眼整個江淮市,有誰會有這樣的待遇?

秦風默默地抽著煙,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如果接受了,那這又是李成玉送上的隱藏炸彈。

如果不接受,今天恐怕就要徹底撕破臉皮了。

就在氣氛壓抑的時候,一旁的阿俏姐,忽然湊到了秦風的跟前,輕聲說道:“小壞蛋,差不多得了。再貪心的話,我怕你吃了不消化。”

口吐幽蘭,香氣宜人。

秦風隻感覺耳朵上酥酥麻麻,便捏了一下阿俏姐的麵頰,咧嘴一笑道:“行!一切都聽你的。”

“一鳴,還不謝謝秦先生?”李成玉趁勢說道。

雖然不解李成玉為何會怕秦風,但是林一鳴卻不敢反駁。

他對李成玉,有種骨子裏的懼怕之意。

所以,林一鳴期期艾艾地走上前,咬著牙,一臉不情願地說道:“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會亂來了。”

“沒事,隻要你認錯了就好。不過,你這賭品有待提高啊。”秦風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

這是戳傷了你,還在你的傷口上撒鹽——還是泡菜粗鹽啊。

“我明白!”林一鳴瞳孔赤紅。

他不甘!

非常地不甘!

但是,此刻也隻能忍著。

“真的假的?林少居然認錯了。”

“我的天呐,還真是活久見。”

“這秦風到底是什麽來頭,就連李少都得給他麵子。”

“估計不是猛龍不過江,往後江淮市的圈子有好戲要看了。”

“……”

旁邊的人紛紛議論著。

能讓林一鳴低頭,放眼整個江淮市也找不出第二人來了。

很顯然,今晚過後,秦風這個名字恐怕要傳開來,人盡皆知。

而且過不了多久,整個江淮都會知道有秦風這麽一號人物。

“多謝秦先生給這個麵子。”李成玉拱手,像是十分感激。

“哎……李少這是什麽話?你能在我們公司開業時候前來,又替我們公司宣傳,我這‘報之以李’也是應該的嘛。”秦風笑了笑。

一語雙關。

虛假的客套嘛,誰不會?

“那秦先生好好玩,我就不打擾了。”

李成玉很識趣,在話題即將變得尷尬之前,便主動告辭離開。

閆勇跟林一鳴默不作聲,跟在了他的身後。

看完了這一場大戲,在場的賭客們也都心滿意足地紛紛離開。

最終,場子裏隻剩下秦風阿俏姐,還有老邱和徐久彪幾人。

阿俏姐靠的離秦風很近,那雙美眸點點閃耀,像是要將秦風吃了一樣。

看到老邱還在那邊杵著,徐久彪立即笑罵道:“一點眼力見沒有,我們先走。”

說完,他生拉硬拽地把老邱給弄走。

到了門口的時候,他還笑著給秦風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甚至還“體貼”地將門給帶了起來。

偌大的包廂,現在隻留下了秦風跟阿俏姐。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不發生一點啥,都對不住這個場景設定。(你們說呢?)

果不其然。

阿俏姐的一隻手,就像是靈蛇一樣攀附到了秦風的脖子上來,嫣然一笑道:“小壞蛋,現在沒有其他人了。”

這句話,是一個很明顯的信號,是暗示。

就好像是誤入盤絲洞的唐僧,你無處可逃了。

“阿俏姐,人都走了,我們沒必要演戲了。你這麽秀色可餐,我怕自己把持不住的。”秦風輕笑一聲說。

阿俏姐沒有說話,隻是身體再次向著秦風靠了一下。

飽滿的酥胸,緊貼在秦風的身上,帶來一種異樣的觸感。

秦風隻感覺心裏猛然冒出了一股邪火,正在體內不斷的燃燒。

這是一個非常充滿**力的女人,擁有著熟透的軀體,就像是一個鮮嫩多汁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怎麽,你不敢了?”

阿俏姐戲謔的打量著秦風,眼神中充滿著無盡**。

秦風隨即向前,貼在了阿俏姐的耳邊道:“忘記告訴你了,我真的會吃人的。”

阿俏姐愣了一下,隨即掩嘴輕笑。

“看來你真不是一個男人。一般的男人遇到我,哪裏還有這種定力?”阿俏姐媚笑道。

挑逗升級!

“阿俏姐說錯了,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隻不過,我很清楚這朵玫瑰有刺,怕被刺痛罷了。”秦風搖頭道。

“是嗎,古人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難到我的魅力不夠?”

阿俏姐眼神幽怨,但是旗袍下的雙腿卻微微露出,凹凸的曲線完美展示,看起來是那麽的誘人。

“古人好色,可我是正人君子。”秦風打趣道。

“那我就非得看看,你是不是真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卻見阿俏姐,突然伸手解開了旗袍最上麵的盤扣。

她那雪白的頸肩就露了出來,像是一隻天鵝般的玉頸,很是完美。

而且,那一對鎖骨仿佛美玉製成,勾人心弦。

“咕咚……”

秦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內心有股火焰越燒越旺。

沒錯,他是一個正常的男性,麵對這樣的**,也會把持不住。

從任何一個方麵來說,阿俏姐都是一個非常合適去火的對象。

柔媚、風情萬種,還非常地撩人。

如果對這種女人還沒有反應,那麽這個男人一定不正常。

看到自己的手腕奏效,阿俏姐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唰!”

旗袍落地。

一具完美的身軀,毫不遮掩地展露在秦風的眼前。

光潔如玉。

女媧造人的時候很偏心,把所有的軀體之美都給了這個女人。

任何畫師,都畫不出這種女人的軀體完美。

甚至,像端午這種廢柴二流作者,也隻能描繪一個皮毛出來。

阿俏姐再次緊貼上來,雙手勾住了秦風的脖子,淡淡說道:“放心吧,我很會疼人的。你就從了我吧!”

【作者有話說】

咳咳咳……欲知後事如何,還請好評打賞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