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賊眉鼠眼的樣子,分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被懷疑有龍陽之癖這樁事情,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佩服你妹!”

秦風沒好氣地吼了一聲。

“別生氣,能理解,哈哈哈……”

賈詡打著哈哈,然後神情曖昧地走遠了。

回到房間之後,秦風沾床就睡。

第二天早晨九點多,秦風才算是感覺整個人又活了過來,疲軟感已然消退了不少。

吃完了早飯之後,他來到了夜少白的小院子。

推門進去,夜少白正在**躺著。

這家夥眼眸緊閉,嘴唇發白,旁邊還有醫生在幫著檢查身體。

“人怎麽樣了?”秦風坐在一邊道。

“他暫且沒有危險,不過人還沒有蘇醒。”旁邊的一個中年醫生說道。

“哦?”

秦風看了夜少白一眼,眼眸中劃過一絲暗沉,隨後說道,“行了,你們出去吧。”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秦風這才緩聲說道:“既然醒了,又何必裝睡?”

聽到這話,夜少白的眼皮子緩緩地睜開,看向了秦風。

“為什麽要假裝昏迷?”秦風緩聲問道。

“那個醫生應該是被人收買了,每次給我檢查身體,都會注射一種鎮定藥劑。雖然劑量微小,可是我能感覺得到。”

夜少白咬牙說道,看起來非常地疲憊虛弱。

“鎮定藥劑?”秦風頗為意外。

這些醫生都是宋家請來的,按理說應該不會這樣才是。

“沒錯,幸好我小時候訓練的時候經常受傷,使用了很多次的鎮定藥劑,對於藥效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否則,我根本不會醒過來。”夜少白喘息一聲道。

“行,我知道了。”

秦風眼神森冷,轉身就要出去。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代表宋家現在也被滲透了。

“你是要去找正哥嗎?”夜少白疑惑道。

“我沒有那麽多時間了,宋正的情況也不是很好。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秦風緩緩說著。

他三步兩步走到門口,猛然一把拉開了門。

剛才的那個醫生似乎沒有料到秦風會忽然開門,表情還有些錯愕。

“進來吧。”秦風淡笑道。

“什麽?”

醫生微微一愣,想要裝作迷茫的樣子。

可是,秦風不給他任何的機會,猛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拖死狗一樣拖到屋內。

鬆手的那一刻,醫生的脖子上已經清晰的出現了兩條淤青,嘴裏不斷的咳嗽著。

秦風坐在了椅子上,點燃香煙,翹起了二郎腿說道:“是你老實交代,還是我幫你呢?”

“交代什麽?”那名醫生裝傻充愣。

秦風並沒有說話,而是對著**一指。

那名醫生看到此刻醒來正坐著的夜少白,整個人就跟見鬼似的,眼中滿是恐懼跟疑惑。

隨後,他咬牙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死鴨子嘴硬。”

秦風冷哼一聲,直接把手搭在了醫生的手腕上。

隨著他微微用力,那名醫生感覺自己的手骨像是在劇烈地擠壓著。

痛楚迅速開始蔓延開來,傳遞到全身。

那醫生的臉瞬間就變了,冷汗直流,顫聲道:“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人給了我一些錢,讓我關注他的病情。”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秦風的語氣變得格外的冰冷,仿佛從敵人堆裏爬出來的一樣。

隨即,他的手腕就加大了力道。

“啊……”

醫生頓時就發出殺豬般地慘叫。

慘叫聲傳出了很遠,引起外麵的人注意,紛紛向著這邊靠攏了過來。

當他們推門進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都被嚇到了。

隻見那醫生的兩條胳膊已然變得極度扭曲,整個人青筋暴起,布滿血絲的眼珠子幾乎從眼眶瞪出來。

秦風卻不以為然,仿佛是個辣手屠夫,繼續地拆卸他的骨頭。

就在這時候,卻見一個瘦弱的年輕人,指著秦風嗬斥:“你趕緊住手!”

秦風隨即停下動作,深深地看向了那個年輕人,咧嘴一笑道:“看來,總歸還是有人忍不住啊……”

年輕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隨即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槍對準了秦風。

“小李,你瘋了?”旁邊的一個中年人猛然喊道。

“我沒瘋,那是我爸!”

小李咬著後槽牙,神情有些激動的晃動著槍口。

“你爸?”

這一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他們共事了這麽久,根本不知道這宋家的私人醫生是小李的父親。

“沒錯,他就是我爸。我絕對不允許他傷害我爸!”小李大聲喊道。

“哦?看來敵人在內部啊!”秦風笑了笑。

他隻是想逼迫出幕後之人現身,沒想到一炸就炸出一窩來。

秦風平靜地看著小李,淡淡問道:“據我所知,宋家對你們不薄。你們這麽背信棄義,不怕被世人唾棄嗎?”

“不錯,宋家是對我們有知遇之恩,可是這知遇之恩就應該拿命去愚忠嗎?我們也是人,也要生活啊!宋老爺子不在了,我們也得給自己想好退路。”

小李大聲說道,“如果你敢亂來,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你有那個資格嗎?”

秦風冷哼一聲,一腳踩在了那個醫生的脖子上。

醫生的整張臉都貼在了地上麵,渾身一抽一抽的。

“秦風,你找死!”

小李失去了理智,手指搭向了扳機。

“砰!”

就在這時,他的手腕卻是被一顆子彈給射穿了,鮮血四濺,手中的槍也掉落在了地上。

旁邊的人一窩蜂都湧了上來,直接把他給控製了。

秦風卻沒有停手,就在小李麵前,繼續拆卸他父親的骨頭。

直到所有的骨頭都拆卸完畢,小李父親此刻連帶蠕動都是做不到的。

他渾身濕漉漉的,猶如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看著這一幕,小李瘋狂的喊叫著,雙眼死死地盯著秦風。

一旁的中年人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說道:“秦先生,能不能饒他們父子一命?我猜測,他們也隻是一時鬼迷心竅。”

“我隻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在背後指使,目的又是什麽?”秦風緩緩說道。

“小李,你還不趕緊說?”中年人趕忙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