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賈詡的小動作,秦風立即心念一動。
他話鋒一轉道:“行,你們一切小心。如果發現了什麽,及時通知我們。”
“好。”
白一白說完,就急匆匆地帶著他背後所有的人都離開了。
分別之後,秦風這邊隻剩下了十多個人。
“白一白是盯上了長生的秘密,道不同不相為謀,離開了也挺好的。”賈詡說道。
“他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如果真有長生,我們哪裏能進來這種地方呢?”
秦風苦笑道,“這一路走來死的人還不夠多嗎?能順利壽終正寢難道不香嗎?”
“沒辦法,這就是他們的執念。他們也是為這而來的。”賈詡歎息搖頭道。
“分就分吧,少了人就少了負擔。況且,我們這次帶的食物就那麽一點,這麽多人,最多也就是一人能分到一口而已。”夜少白聳肩道。
“你們帶了食物?”賈詡詫異的看著秦風。
“大軍未動糧草先行。我習慣走到哪帶到哪,雖然就幾瓶水跟一些壓縮餅幹。”秦風笑道。
“那也足夠了。”
賈詡笑道,“隻要有時間,我們這些人找到出路並不算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希望如此吧。”秦風歎了一口氣道。
對於食物跟水這兩點,秦風自然是很重視的。
可是,如果一直找不到出去的路,那麽他們也最終隻有死路一條。
繼續跟著前麵的畢超,大家夥走了約莫一個小時,基本上穿過了一小半的城池。
就在所有人都有些習慣這種詭異靜謐的時候,前麵的畢超猛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畢超緩緩的對著旁邊的一座府邸直接跪了下去。
大家都對畢超突如其來的舉動,表示出了費解。
秦風走到了他的身邊,就看到這府邸旁邊立著一塊石頭,上麵寫著武安君三個字。
“這裏該不會是白起的府邸吧?”賈詡驚訝道。
偌大的院門立在那邊,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材質製作,兩邊分別站著兩隊士兵泥俑,每一個人身上都麵露殺機。
“始皇帝跟白起有什麽關係?是他的手下?”秦龍飛在一邊猜測道。
“不,兩者其實並沒有什麽關係。始皇帝的曾祖父昭襄王才是白起的主上,隻是後來白起被賜死,當時的始皇帝應該還沒有出生。”賈詡道。
“那為什麽這裏會有白起的府邸,還建造的如此宏偉呢?”旁邊的秦龍飛追問了一句。
“大約始皇帝希望有白起這樣的將領,所以才會有這一座府邸的。”秦風道。
“除卻這個原因,沒有別的解釋了。可以說,始皇帝這種人根本不怕什麽殺神,他擔憂的是手下無能。”賈詡點頭說道。
正討論著呢,就見畢超緩緩的向著那座府邸走了過去。
他伸手搭在了那邊的大門上,輕輕一推,大門就這麽被推開了——無聲無息,沒有一點點的聲音。
秦風等人看到,院子內存在各種裝飾,亭台樓閣是少不了的。
畢超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再次對著對麵的大堂恭敬跪了下去。
認認真真地磕了三個響頭後,他緩緩的起身,而後走到了大堂之中。
裏麵也有各種裝飾,好像這裏根本不是什麽墓葬,而是一處有人生活的地方。
而在那大堂正對麵,石壁空出了一塊地方什麽都沒有,反而是兩邊有不少的裝飾品。
畢超緩緩的卸下了身上的那塊石板,而後恭恭敬敬的拿了出來。
他也不敢擦拭,就那麽一步步地走了過去,而後鑲嵌在了那空白處。
沒想到,石板的大小剛剛好,沒有一點點多餘,像是量身定製的一樣。
“這……這是什麽情況?”賈詡懵了。
他對畢超的所作所為,感到不能理解。
秦風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畢超緩緩的操作,直到石板穩穩的固定卡在上麵。
“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仿佛這裏的氣溫有些降低了。”
秦龍飛左右看了看,不由的再次打了一個寒顫。
“我也感覺有點冷,還感覺有人盯著我。”瘋子低聲道。
“沒有吧,你們那是主觀意識被影響了。”秦風勸慰道。
正說著,就見那房頂上猛然掉下了一個東西,砸在了大堂的地麵上。
“砰!”
東西落地的時候,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秦風趕忙走了過去,就見那是一塊不知道什麽材料製作的一塊玉佩。
玉佩很是精致,後麵紋著一個看不出是什麽玩意的圖案,前麵刻著兩個秦文字。
秦風根本不認識,想來估計不是小篆。
當然,最讓秦風驚訝的是,這玉佩極其的結實,從這麽高的地方掉下來居然都沒有碎掉,甚至就連磕碰的印記都沒有。
“這是兩個什麽字?”
秦風把玉佩遞給了旁邊的賈詡。
賈詡看了良久,都沒有認出來。
“公孫。”
畢超伸手拿過了那塊玉佩,而後鄭重的說著。
“公孫?原來如此,白起源於公孫一族,又被稱之為公孫起。”
賈詡被他這麽一說,立馬就明白了。
“這玉佩有什麽用?”秦風盯著畢超問道。
他不會相信這世上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剛剛好背了一塊石像回來,就有地方安放,還掉出這種東西。
“不用問了,有了這個東西,我應該能帶你們走出去。”
畢超沒有過多解釋,而是抓著往生劍,一步步出了屋子。
跟出了屋子,旁邊的秦龍飛皺著眉頭道:“畢超,我們雖然認識不久,可是也算是經曆了生死之戰,這一份情誼你不認麽?還是說,你在故意瞞著我們。”
“沒有,出口在宮殿內。”畢超道。
“你……”
秦龍飛準備上去理論一番,可是被秦風一把拽住了,緩緩的搖了搖頭。
“跟著就好,他對我們沒有惡意。”
秦無名說完,第一個跟了上去。
其餘的人都看向了秦風,畢竟他才是這些人的主心骨。
“走吧,上去看看。”
秦風也沒有辦法,這裏他可是兩眼一抹黑,什麽都不知道。
既然畢超說能帶他們出去,那麽必然可以的,這家夥應該不會說家夥。
再次回到了之前的主幹道上,秦風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
“哢吧。”
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然從瘋子的腳下傳了過來。
他立即渾身一僵,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