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煩請你帶我看看。”
秦風來了興趣,也想要見識見識。
林媚兒隨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然後把箱子給蓋上了,畢竟這裏麵的草藥大多都是有毒性的。
打開了旁邊的一個地窖入口,那是用鋼板焊製而成,打開的一瞬間,一股異味伴隨著潮濕的溫度就湧了上來。
秦風聞著這味,隨即後退了幾步。
他能感覺到,那股異味之中夾雜著一些毒草藥的氣味,雖然不會致命,可是會讓產生頭暈惡心的感覺。
林媚兒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從旁邊拿出了兩個防毒麵具給秦風遞了過來。
“你的工具倒是很齊全啊。”秦風調侃道。
“沒辦法,這毒草一株沒事。可是放在一起,這種氣味可是毒量不小。”林媚兒笑著解釋了一下。
隨後,她從旁邊搬來了一個梯子,把梯子放了下去。
此刻秦風才算明白,這地窖的有多深。
那梯子是那種折疊式的,足足得有七八米的高度,現在放下去,即使踩在了最上麵,都距離地窖上方還有一米多高的距離。
“你是如何弄出這麽大的地窖呢,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呢。”秦風感歎說。
“秘密。”林媚兒很是神秘的說著,而後就踩著那梯子拿著手電筒走了下去。
秦風沒辦法,隻能跟了下去。
地窖的入口並不寬敞,最多也就是一米多寬。
抵達了地窖下方,隻見林媚兒在一邊按了一個開關。
隨後,就看到有那種小燈泡亮了起來,一排接著一排,排列的很是整齊。
而且,都是那種防霧燈,外麵還弄了一個小的燈殼。
隨著燈亮起,秦風清楚的看到了這個地窖有多大。
足足幾百平方,左邊一小塊是用來存放那些酒缸的,中間用玻璃板隔開,另一邊就是那所謂的草藥種植的地方。
這裏的草藥劃分很是眼鏡,全部都設置了那麽一種保溫箱,每一個保溫箱的溫度都不一樣。
“這的花多少錢?而且需要調控?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給人配置毒藥呢。”秦風調侃道。
“沒辦法啊,有的時候藥酒都需要人弄,找人收又太顯眼,隻能自己弄了。”
林媚兒解釋道,“這些東西其實也不貴,就是耗費一些電罷了,而且幾年都不需要更換。”
秦風仔細的參觀了一番,頻頻點頭。
確實,人家這才叫做專業。
按照每一種毒草的習性,都配置了相同的環境,可以看到,裏麵的草藥每一株都很是健康。
“行了,看完之後幫我把草藥弄出來。一會上去我教你如何碾碎配比,之後還需要混合、晾幹,而後裝入那香囊之中。”林媚兒道。
秦風點了點頭,隨後跟著林媚兒的操作,開始一點點的學了起來。
草藥的配置必須得精確到克,否則,隻要超過一點配比,不單單會沒有作用,還會產生反效果。
所以,秦風的動作可是很小心的。
足足兩個多小時,秦風來回跑了三趟,先是把毒草給送了上去,安置在了一個木箱之內,之後又跑了兩趟,把其餘的一些配比草藥給送了上去。
做完這些,秦風這才跟著林媚兒從下麵爬了上來。
把地窖蓋好之後,秦風隨即脫下了防毒麵具。
他的整張臉上麵都是汗——沒辦法,下麵實在太悶了。
點了一根煙,秦風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石凳上,而後對著林媚兒道:“你每天還需要下去釀酒麽?林家的其他人呢?”
“當然每天去,要不然我靠什麽維持生計?其他人還在山裏呢,並不是誰都喜歡這種生活。”林媚兒說。
“能跟我說一說林姨的其他事情麽?”秦風道。
“什麽事情啊,之前不是都跟你說過了。”
林媚兒話鋒一轉,“不過說真的,我真的很羨慕林姨。我也是知道了她的事情,才有勇氣出來的。跨出這一步,才有機會去看清楚外麵的世界。”
“那倒是沒錯,外麵肯定比你那山裏強。”秦風點頭道。
“有的時候,我也想要去更外麵看看。可是這裏人手不夠,總歸還是脫不開身。”林媚兒搖頭苦笑道。
“其實你完全可以專人來管理啊,自己做個甩手掌櫃,豈不是落得個清閑?”秦風吐了個煙圈道。
“到時候再說吧,說不準以後會出去的。”
林媚兒笑了笑,開始整理起了草藥。
秦風也加入了其中,幫忙整理草藥。
中午之前,倆人總算是把草藥給分列在了房頂之上,用來充分晾曬。
林媚兒去做飯了,秦風則來到了房間。
檢查了下墨小冉的身體之後,秦風對著夜少白道:“少白,把你小徒弟夜苗借我用我一下。”
“幹嘛?”夜少白不解道。
“出去買點藥。你跟小冉的傷勢都需要用藥,否則會留下後遺症的。”秦風說道。
“風哥,我出去,你寫需要什麽草藥。”夜苗乖巧的說著。
秦風拿起了筆,寫下了很多味草藥,而後給夜苗遞了過去。
“你按照這上麵的草藥去抓,然後讓對方跟回來取錢。”秦風說道。
“好的。”
夜苗拿了這單子,很快就離開了回馬巷。
“人什麽時候過來?”
秦風給夜少白遞了一根煙。
夜少白難得沒有接過煙,隻是回了一句說:“得晚上。”
“那還來得及,你沒有讓宋正過來吧?”秦風又問道。
“沒有,我隻是調來了二十多個人,想來足夠保證我們的安全了。對了,昨晚上你們去了哪裏?”夜少白問道。
秦風把秦璐帶自己去紂王墓的事情說了一番。
當然,少不了半路遇到襲擊的事情。
夜少白聽得也是心驚肉跳,而後有些慶幸道:“我們倒是沒有你們那麽悲催,那些人剛剛摸進來的時候,就被五姑娘發現了,她原本以為是小毛賊,可是後來才發現是諸子百家的人,而那時候,林媚兒已經在我的房間,是她帶著我們出來的。”
“就這麽簡單?”
秦風眉頭一皺,覺得一切不會那麽平常。
“簡單?那林媚兒太聰慧了,你知道那個賓館背後的人是誰嗎?就是林媚兒!”
夜少白神秘兮兮地說道,“她雖然沒有承認,可是那個老板見了她畢恭畢敬的,那種感覺不是合作關係,而是那種有很自然的上下尊卑。而且,賓館裏居然有暗道。你想想看,這淇縣的水有多深。”
說到這,夜少白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