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暈腦脹,感覺眼前的世界都在旋轉。

靠在了窗戶旁邊,秦風咬了一下舌頭。

瞬間的疼痛刺激之下,他這才清醒了一點。

隨後,秦風連忙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銀針,強忍著那種無力感,紮在了自己的百會穴上。

在銀針的刺激之下,秦風才感覺腦袋清明,舒服了不少。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在床邊上有一根點燃的香,正在冒著縷縷白煙。

秦風挪動過去,把那香給掐滅。

很顯然,這燃燒的香才是讓自己全身無力的源頭。

“秦風!”

就在這時候,下麵傳來了唐飛的聲音。

秦風挪動到了窗戶旁邊,隻看到唐飛已經上了一輛車,此刻探出了腦袋來。

“今日之事我記住了。不過,我勸你不要說出去。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唐飛撂了一句狠話,而後就開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秦風不由得苦笑,覺得自己還是大一了。

能在自己一愣神的時間就能逃出去,而且還屏蔽了自己的感知,還留了一炷香……這手段,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足足半個小時,秦風這才感覺自己的身體恢複了正常。

臨走的時候,他把那半柱香也帶走了,準備回去研究一下。

這種能讓秦風都中招的香可是好東西,要是研究出來什麽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用上。

回到了公司保安部,朱建峰正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

再看那三個人,已經累得癱倒在了地上。

“怎麽樣了?有沒有找到人?”朱建峰問道。

秦風搖了搖頭道:“找到了,可是被人跑了,什麽也沒有問出來。”

“那真是太可惜了。”朱建峰咂摸了一下嘴。

“不過,想來對方會消停一段時間的。我也會讓葉韻冰幫忙調查那個唐飛的,你要好好提防,這家夥有點東西的。”秦風叮囑道。

“我知道了,那大王村的事情怎麽辦?”朱建峰詢問道。

“你自己看著辦。實在不行,就把這三個倒黴的家夥送過去,隨便他們處置。”秦風想了想給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行,知道了。”朱建峰點了點頭。

秦風轉頭去了總裁辦公室,沈芊芊跟蘇佩雲兩人正在處理著公司的事情。

“兩位工作狂,現在可以回家了。”秦風倚在了門邊笑道。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沈芊芊問道。

“嗯,處理完了。”秦風點了點頭。

驅車回到沈家,已經是後半夜。

秦風橫豎睡不著,拿出了半截香研究了起來。

他湊到跟前小心地嗅了嗅,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味道。

秦風又打出打火機將其點燃,一縷白煙再次冒了出來。

隻是聞了一下,秦風發現那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頭暈目眩,身上的力氣正在緩緩的消失。

“這玩意到底是什麽成分?”秦風皺著眉頭道。

思來想去,秦風想到了賈詡。

隨即給賈詡去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你還沒睡覺?”秦風有些好奇。

“守靈呢。”賈詡回了一句。

秦風這才想起來,賈家老爺子還沒有下葬呢。

“你找我有事?”賈詡好奇道。

“說話方便麽?”

“你說。”

等到秦風把所有的事情說了一番,賈詡苦笑道:“你還真的是看得起我,以為我真的三頭六臂啊,什麽人都能給你找來?你說的這個唐飛,我不認識。”

“真不認識?”

秦風還是有些狐疑。

畢竟除了賈詡有這種隨便安排人的習慣,他還真的想不出第二個人。

“當然不認識,不過能從你麵前這麽從容的溜走,這個人不簡單。要不要我幫你調查一下?”賈詡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解決吧。”

秦風轉移話題道,“你那邊情況如何,能不能鎮得住其他人?”

“放心,這點手腕都沒有,那我也不配執掌賈家。”

賈詡頓了一下,隨後說道,“等我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會帶人去找你的。”

又聊了一會,秦風這才掛斷了電話。

躺在了沙發上,看著窗戶外麵的明月,秦風這才緩緩睡著。

第二天早晨,秦風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根香的作用,這一覺秦風睡的倒是頗為香甜。

隨便應付了一口早飯,秦風這才開車前往了會所。

他先是去檢查了墨小冉跟五姑娘的情況。

還好,她們的傷勢都在逐漸恢複。

出門之後,秦風就被封不語給攔住了,拽到了他的房間去。

“怎麽了,這麽著急忙慌的?”秦風感到十分好奇。

“你自己看。”封不語伸手一指。

秦風轉過頭就看到了司命在床邊坐著,眼中滿是陰鬱。

“他醒了?要不要再來一次藥?”秦風下意識的說道。

“不是,他清醒了。”封不語搖頭道。

“清醒了?”秦風頗為驚訝。

“從早晨醒來的時候,他就恢複了屬於司命的意識。”封不語小聲道。

“哦?”

秦風也感到十分好奇,走了過去,還特意咳嗽了一聲。

他渾身保持著戒備的狀態,防止這個家夥隨時出手。

看到了秦風之後,司命安靜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

“你沒事了?”秦風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已經好了。”

司命說道,“不過這一次還真的是要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或許我還真的挺不過去了。”

聽到他說話跟往常一樣,秦風這會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我很好奇,你之前到底是什麽情況?身體和意識為什麽會有那麽大的變化?”秦風趕忙問道。

“我是蠱師,但同時我也是蠱蟲。”司命淡淡笑道。

“蠱蟲?”

“沒錯,我本身就是蠱蟲。所以,那隻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

司命並沒有朝深的方麵說,隻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那你不會再出現之前的那種狀態了吧?”封不語小心地問著。

這是他目前最為關切的問題。

倘若司命一直保持之前的那種模樣,他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這才清淨了兩三天,他可不想隨時跟一個野人待在一塊。

“我現在的身體還在發生變化,根本沒法控製。不過,我能感知到外麵發生的事情。”司命說道。

“你在無法控製自己意識的狀態下,還能感知到外麵發生的事情?”

封不語撇了撇嘴道,“你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