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錢二躲藏在楊木衣三人的身後竟然中招了這個事實很讓楊木衣四人以及那些村民們大為震驚,明明花非霖並沒有移動腳步,明明錢二躲藏在楊木衣三人的身後,明明花非霖並沒有什麽大的動作,怎麽錢二就莫名其妙的倒下了呢?還是滿臉痛苦的表情。
其實村民們比起楊木衣他們幾人要更快的想通這些情況,剛才花非霖的那如同狂風暴雨般的精神攻擊讓這些村民們吃盡了苦頭,也讓他們對花非霖感到陌生恐懼以及神秘起來,一動不動既然可以讓他們這麽多人生不如死,那麽想要讓一個躲藏在人群後麵的外鄉人痛苦呻吟想來也不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
楊木衣幾個卻沒有那麽的輕鬆,楊木衣再也顧不上花非霖在一旁的虎視眈眈,迅速的扭過身子去替錢二進行著診治。楊木衣心裏麵很是清楚,如果花非霖想要對他們有什麽動作的話,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服不服氣,其實真的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了,錢二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楊木衣他們比起村民們要更加的熟悉花非霖,也比村民們要懂得靈力以及精神攻擊,所以楊木衣更加的對此刻的花非霖感到無比的震驚。
剛才花非霖對錢二的突然攻擊,楊木衣並沒有感覺到花非霖的靈力,也沒有感覺到花非霖的精神力肆虐,隻是那麽短暫的仿佛有所察覺,但是什麽也沒有發現的時候,錢二就已經倒在了地上,讓楊木衣感到無比的震驚的同時也感到無比的挫敗,他們三個人將錢二守在了身後,但是卻是一點成效也沒有,甚至連如何被打倒的都不知道,如何能不讓他們三個感到無比的挫敗呢。
花非霖站在一旁,一臉鎮定自若,除開他那愈發幽藍的臉龐,以及紅光漸盛的眼睛,絕對是以混世濁公子的風範。花非霖安靜的站在那裏,微笑著看著楊木衣他們在那裏忙的亂七八糟,一點也不介懷,他此刻隻感覺得到自己那無比超強的自信以及那種藐視天下的實力。花非霖甚至有些後悔了,自己有著這麽好的寶貝,為什麽一定要到現在才來使用,如果是早服用,那天對上釋為大師,一定能夠將那個老和尚打得屁滾尿流。
為了保存好自己的這來之不易的滇王靈藥,花非霖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將這靈藥隨身攜帶,唯恐一不小心將它給遺失了。於是花非霖將靈藥藏在了這一片世外桃源的鬼洞裏麵,那裏絕對是一個禁區,無人能夠到那裏將他的寶貝給拿走。但是上次同釋為大師對戰之後,花非霖心裏麵有了深深的忌憚,再加上楊木衣他們從那鬼洞之中逃離出來,那裏已經不是安全之所了,所以花非霖才將靈藥隨身攜帶著,沒想到這顆靈藥竟然給花非霖帶來了如此大的驚喜,怎能不讓花非霖欣喜若狂呢
花非霖有著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很爽,看著先前將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楊木衣一行人此刻惶惶如同喪家之犬,就讓花非霖有一種很high的感覺。花非霖很是享受這一種感覺,他並沒有出手去破壞這種情緒,他要楊木衣這些人在這種感覺之中被他生生的折磨著,隨他的喜怒哀樂而變換著,他一丁點的情緒在楊木衣他們的心裏,也要放大上數百倍。
楊木衣蹲下身子仔細的檢查起了地上的錢二,錢二此時滿頭大汗,瞪目瞠舌,十足痛苦的樣子,嘴裏還不停的在呻吟,隻是那低低的喘息聲壓抑在喉嚨裏麵,仿佛一頭被困住的野獸一般。楊木衣撫上錢二的脈搏,錢二此時的脈象十分的紊亂,時快時慢時浮時沉,以著楊木衣的本領,竟然看不出一點點的跡象來。
白穎看著錢二痛苦的表情,忍不住的問道:“木衣,怎麽樣?錢……師兄是什麽狀況?”她剛才也是十分警惕的看著花非霖,但是她什麽都沒有覺察到的時候,錢二就已經倒下了,這樣的結果怎麽能不讓白穎大為震驚呢,現在是錢二,如果花非霖的下一個目標是白翼或者楊木衣的話,那該怎麽辦?
楊木衣思索了許久,也不曾在腦海裏回憶起丁點的關於現在這種狀況的任何事情或者任何資料來,他也檢查不出任何的問題來,因為錢二看上去全身都出了問題。楊木衣緩緩的搖了搖頭,沒有做聲。
看到楊木衣如此的樣子,花非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楊木衣怎麽樣?我先前提醒過你們我要對錢二動手了,明明告訴你們目標了你們也看不住。好,現在我又給你們時間讓你們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錢二是吧,你們怎麽就這麽沒出息啊,這麽沒本事,什麽都查不出來全是花花架子就不要拿出來丟人了”花非霖頤指氣使的衝著楊木衣等人說笑著,整個寂靜的火場之中,隻有花非霖一個人的聲音。
花非霖現在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舒坦,似乎越來越有力氣,甚至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了。花非霖的心底裏很是感慨著這靈藥如此的神奇,隻是可惜隻有那麽一枚,如果能夠再多上幾枚那就好了。不過僅僅隻服用了這一枚,花非霖也覺得了無遺憾了,這種東西從古至今看過一眼的人都屈指可數,至於能將它吞服了的人,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
花非霖的身上透射出比剛才要燦爛上數倍的藍色光芒,仿佛水族館裏麵那藍色的海水一般晶瑩剔透,一雙紅色的眼睛更是猶如兩個放著紅色光芒的大電燈泡,那雙眼睛總是會讓楊木衣莫名的想起西遊記裏的一個段落,孫猴子他們一夥碰到那條大蛇時候的場景。此刻的花非霖還真的隱隱有那麽幾分相似,隻是花非霖並沒有藏身霧氣之中,而是坦露在篝火之中,讓人看的清楚。
隻是花非霖並沒有在意這些,就算是偶爾看見這樣的情景,也以為是自己體內的那顆滇王靈藥的藥效太過驚人了,不僅隻是治好了他的傷勢,補充完全了他的靈力精神力,而且還有剩餘,這些無法消耗的藥效就以著自然的方式消散了出去,就如同燈泡之所以會發光是因為燈絲無法承受更多的能量,而將能量以著光線的方式發送出去。
花非霖看著楊木衣等人在那裏並不搭話,多少有些意興消廖,他很願意看見對麵的人之中有人服軟,給他跪下認錯。雖然即便是那樣他也不會放過任何的一個人,但是花非霖還是希望看見有人投誠過來,如此的話,他才會更加的舒服,先前他所受到的恥辱仍舊曆曆在目,雖然他身上的傷疤早已經愈合了,甚至看不出受傷的痕跡了,但是他的心裏卻依舊牢牢的記住了先前所受到的屈辱,最後他竟然不得已用一個懶驢打滾才獲得了一個機會。
雖然當時使出那一招花非霖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自在的,逼到了生死當口了,麵子問題就不是問題了。可是當花非霖掌控了局勢之後,剛才那樣的屈辱就變得重要了起來,麵子問題可不是小問題了,何況是在這麽多人麵前丟的這麽大的一個麵子。所以花非霖已經決定了,要將目睹這一切的所有人都消滅掉,而在那之前,他要將這幫人給打趴下,讓他們服軟,這樣他自己的心裏才會過意得去。
也是花非霖存了這樣的心情,所以他並不在意那衝天的火光越來越旺盛,他家那烈火已經將他的家完全的湮沒了,甚至那熊熊的烈火越演越烈,已經殃及到了旁邊的民宅了。花非霖家中的房子是獨處的,燒了也僅僅是花非霖一家受到影響,但是其他的村民家的房子大都連接在一起或者緊挨在一起,一旦失火,那麽全村的房子都會遭殃了。
村民們此刻心如火焚,很想去迅速的撲滅那熊熊的大火,但是一旁站立著的花非霖卻如同一堵高山攔在了他們的麵前,特別是地上的錢二還在那裏悶聲的哀嚎著,讓村民們不由的想起了剛才自己所受的的苦楚,腳下不由的有些踟躇,想動卻又不敢動彈,隻得站在那裏,任由那大火不斷的肆虐著。
花非霖並不在意這些,他的心裏已經有了決定,他要夷平這裏的一切,現在這把大火無疑在幫助著他。不僅是要燒光這裏的一切,而且花非霖還決定要將這裏的所有人都殺掉,讓他們不再能夠背叛他,也讓他們不能夠將他的所作所為泄露出去半分。
任憑著熊熊大火不斷的肆虐著,花非霖站在場地中間,微笑著看著對麵的楊木衣四人。安靜了好一會之後,突然,花非霖發話了:“你們四個現在可看清楚狀況?現在我可是掌控著你們的生死我也不騙你們,你們與這裏所有人都一樣,都得死,但是隻要你們肯求饒,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一些,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們嚐嚐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花非霖柔和的說著話,仿佛在那裏說著風花雪月一般,隻是話語的內容卻實實在在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白穎姐弟與楊木衣迅速的互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同時又可以看見對方眼中的那一絲堅決。跪著生站著死都沒有那樣的待遇了,橫豎都得死,就是一個死得痛快點一個死得淒慘點。不管他們如何抉擇,終將是要一死的。似乎現在討饒一聲,對他們來說是一個較好的抉擇了,畢竟地上有個錢二躺在那裏做他們的示範。但是三人都屬於那種熱血沸騰的青年,怎麽可能為了少受折磨而刻意委曲求全呢
三人都是那種正義感十足的人,又怎麽可能折腰呢花非霖對這幾人是無比的熟悉,他扔出這樣的一句話並不怕他們會因此而真的就告饒了,他相信這幾個他既恨又覺得有幾分才情的小青年們肯定會硬撐到底的,花非霖的話語僅僅隻是要在他們的心裏麵扔上一個籌碼。
花非霖一直相信一句話: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花非霖現在就是要與這幾個硬骨氣的人鬥上一鬥。一切既然都盡在掌控之中,何不趁此機會將這幾人狠狠的羞辱一番,讓他們在痛苦與磨難之中不斷的掙紮,最後如果忍不住開口向他服軟的話,那將是一件多麽痛快的事情啊。
花非霖就是要在內心深處同這幾個年輕人進行交鋒,狠狠的挫敗他們的驕傲他們的自尊,將他們所謂的正義狠狠的踩在腳下。
楊木衣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從鼻子裏麵狠狠的哼出了一個鼻音:“哼,這句話我們已經聽厭了,有什麽招式盡管使出來就是了,想要我們求饒,做夢都別想”
花非霖臉上一片陰沉,似乎生氣了,但是很快花非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笑容。花非霖掃視了一眼旁邊圍著的村民們,淡淡的說道:“你們大概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一切都盡在我的掌控之下,你們根本沒得選擇,不信你們試試,就算是你們想要自殺,隻要我不允許,你們都不行不過,我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服軟,我可以對這些村民們稍微留點情麵。”
白穎正要嗤之以鼻,楊木衣突然的問道:“什麽樣的情麵?你會不殺他們麽?”對這些質樸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的村民們,楊木衣其實心裏麵很是愧疚,原本對於這些村民而言,雖然被蒙蔽在鼓裏,但是他們的生死卻並沒有太大的威脅,但是就因為他們的突然闖入,使他們的性命受到了威脅,楊木衣十分的愧疚,如果求饒可以讓花非霖將這些村民們獲得生存的機會,楊木衣並不在意說上一句嘴不應心的話語。
白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的村民們,歎了一口氣,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語給吞了回去。剛才她想的是直接的駁回去,但是聽到楊木衣的話語,她的心也是一軟,算了,自己等人死了也就死了,能救回這麽多村民們的性命,那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花非霖幽藍的臉上光芒璀璨,他緩緩的搖著頭,嘴角噙著一絲萬年不變的微笑說著:“不行如果是之前,這些人沒有對我動手之前,我可以不去計較他們的生死,在我眼中他們不過是一群螻蟻,但是現在不行。你們什麽時候見過爬到人身上的螻蟻會有什麽好下場的,不過隻要你們求饒,我可以讓他們死得痛快一點,不受任何的痛苦,猶如安睡般的死去畢竟他們也是我的父老鄉親們”花非霖的話語到最後變得有些幽幽的感覺,隻是這樣的感覺從花非霖的嘴裏說出來,讓楊木衣他們有著說不出的惡心感
“諸位大義,我們感激不敬但是我等村民們也不是那麽毫無心眼的人,公子小姐們萬萬不可求饒,我看花非霖是故意這麽說的,到最後還是一樣不會讓我們安心離去的”突然說話的卻是村長了,村長醒過來之後很是駭然,渾然沒有想到過花非霖竟然變得如此的厲害,不知道用了什麽妖術就讓他們全村的人全部倒下了,所以他一直在一旁沒有出聲。此刻聽到花非霖同楊木衣他們的對話,村長卻也是連猜帶蒙的將前後因果聯係了起來,也已經知道自己等人都將要斃命於此了。見到花非霖用他們村民們的生死脅迫這些外鄉人,村長忍不住的跳了出來,說話間對楊木衣他們也客氣了許多,稱呼上都變成了“公子”“小姐”了。
“沒想到這窮山窩窩裏麵竟然還有這麽樣的一位人物啊,以前真實小看你了”花非霖聲音中帶著幾分的調侃,對於村長他是無比的熟悉,在這樣的一個有限的空間裏麵,所有人都是知根知底,除了他們花家隱藏的秘密之外,其餘人家都沒有什麽太大的秘密。對於村長,花非霖知道他是一個老倔強,但是沒有想到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刻,村長還會繼續的死撐下去。花非霖也不由的有了幾分狠氣,花非霖對著村長說道:“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花非霖依舊沒有什麽大的動作,隻是渾身如同一個藍色的玻璃瓶一般,而且還是裏麵放了盞燈光的玻璃瓶,全身上下透射著藍色的光芒,甚至那璀璨的光芒都透過他的衣服照射了出來,那些嚴密的衣服似乎對哦遮擋不住花非霖身上的光線,整個人顯得很是詭異,一雙眼睛裏麵迸射出來的紅色光芒似乎照射到了他身前的一米遠的地方,很是恐怖。
看著花非霖的越來越詭異的樣子,楊木衣心中不由的一動,他已經察覺到了花非霖似乎有些不對勁,就算是服用了滇王靈藥,也不應該像現在這個樣子吧,花非霖現在這個樣子是體內能量出現了異常的征兆,而更讓楊木衣有些不可思議的是花非霖竟然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樣。
花非霖現在隻覺得全身舒坦極了,一門心思都放在了楊木衣他們身上,隻想著如何將麵前的這四人好好的戲耍一番,讓他們悔不當初,哪裏有那心思觀察自己身上的異樣啊,就算是覺得自己身上光芒有些旺盛,花非霖也當是服用了靈藥所導致的,藥效之後自然就會退卻了。
花非霖身上透射著藍色的光芒,然後那些藍色的光芒從花非霖的身上抽出了一根根的藍色光線,那根根光線劃過一道道的拋物線朝著村民們身上落去。村民們見到這詭異的一幕,驚駭的躲避著那藍色的光芒,但是那些光芒仿佛帶著眼睛一般,跟蹤著眾人的躲閃的身影,徑直的落在了村民們的身上。
在楊木衣異樣的目光之中,一根藍色的光線徑直的落在了站在眾多村民麵前的村長身上,那根光線在村長驚恐的目光之中迅速的落在了村長的頭頂之上,然後插入了村長的頭顱裏麵。村長此刻卻並沒有絲毫的不適的感覺,村民們也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這恐怖的一幕還是讓村民們忍不住的小聲驚呼著。
花非霖仿佛就是一隻蜘蛛吐著絲,而那些絲則落在了這群無辜的村民們身上,這樣恐懼的一幕著實讓楊木衣很是起了一堆的雞皮疙瘩。雖然現在村民們並沒有什麽不適,沒有痛苦掙紮也沒有痛苦呼號,但是楊木衣可不認為花非霖現在這出人意料的一招僅僅隻是好看而已,肯定有其特殊的功效。
楊木衣甚至從中還有著一種感覺,這股藍色的光線似乎有些熟悉,其中蘊含著很純的靈力,讓楊木衣很是懷疑這是不是實質化了的靈力,如果真的是深厚精純到實質化了,都可以讓人肉眼見到靈力的動作了,那簡直就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了。
花非霖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怎麽樣?最後的機會了,再不求饒我可要動手了”
楊木衣看了看那些驚魂未定的村民們,又看了看一臉欠揍表情的花非霖,怎麽也說不出一句話語來。花非霖似乎並沒有那麽好的耐性了,他冷漠的對著村民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怨我了,妖怪就怪這些外鄉人好了。”雖然花非霖是對著村民們說的話語,但是用著地道的普通話不難看出這話到底是對誰說的。
隨著花非霖的說話,那根根聯係著花非霖與村民們的藍色光線突然變得鮮明了起來,而注意著村民們的反應的楊木衣立馬就看見村民們一個個用手扼著自己的喉嚨,舌頭吐得長長的,似乎想要自己掐死自己一般,臉漲的紅紅的,身子渾身發抖著,一群村民們一個個如同柴禾般倒在了地上,想要痛苦呻吟,卻又被自己給扼住了喉嚨,隻能發出奇怪的咕噥咕噥的聲音,如果閉上眼睛聽到這樣的聲音,肯定會覺得無比的恐怖,當然即便是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無比的恐怖。
楊木衣臉上一白,迅速的跑到了村長的麵前,伸出手來就要摸向那藍色的光線,他已經隱隱的察覺到了那藍色光線就是靈力的軌跡,但是他還是想要確認一番,即便是如此的動作可能會讓他也遭遇同樣的痛苦。楊木衣此刻也是已經有些驚慌失措了,不然如果他頭腦清醒一點的話他肯定不會撲向村長,而是會撲向那猶如巨大藍色電燈泡的花非霖。就是是楊木衣水平高超能夠救治得了村長一個人,但是這裏這麽多村民,他又能救治幾個呢。
而且楊木衣的動作並沒有任何的功效,那連接在村長身上的藍色光線仿佛帶著與楊木衣排斥的磁性,就算是楊木衣擋在了光線的麵前,那團光效繞著楊木衣的身子繼續的持續到了村長的身上,卻是半點也不碰觸到楊木衣的身子。楊木衣還在那裏執著的追尋著那道光線,但是卻怎麽也碰觸不到那光線的實質,而那些村民們眼看著就要被自己給掐的斷氣了,而楊木衣還是絲毫未知,一旁的白穎連忙將楊木衣給拉了起來。
楊木衣這才清醒了過來,他看著一臉憋紅的村長,村長一雙老枯的手死死的扼著自己的喉嚨,不時的發著咕咕的聲音,臉上一片朱紅,眼睛連忙卻滿是不甘的神情。楊木衣被白穎拉起了之後,腦袋清醒了一點,然後徑直的朝著花非霖攻了過去,他已經知道了此次是劫數難逃,要想要花非霖給打倒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現在能做的就是將花非霖給造點麻煩,如果能讓他分心放過這些可憐的村民們那時最好的了。
隨著楊木衣的攻擊,白穎姐弟倆也跟著楊木衣一起朝著花非霖撲了過去。花非霖身上散發著的藍色光線不見減弱,身手也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不動聲色的輕易的避讓開了楊木衣三人的攻擊,嘴裏麵還鎮定自若的說道:“怎麽了?急了麽?求饒啊,我可以讓這些村民們不這麽痛苦的”
花非霖在楊木衣三人的持續攻擊之下絲毫不見有壓力的樣子,整個身子微微的動彈著,以著分毫的差距錯開了楊木衣三人的拳腳,剛開始楊木衣還一陣搶攻,可是到後麵他自己也知道是無能為力了,在他們的攻擊之中,花非霖的雙腳都沒有移挪過地方,就那麽樣站在原地就抵擋住了三人的猛攻。
突然,楊木衣三人聽見村民們發出陣陣壓抑的喘息聲,突然的聲音讓三人停下了攻擊的腳步,扭頭看過去,卻見村民們扼住自己脖子的手已經放了下來,在那裏大口的喘息著,一雙雙鮮紅的眼睛瞪著花非霖,如同一隻隻受傷的野獸。
花非霖聳了聳肩膀:“好了,得休息一下了,不然全死光光了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