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麽樣,畢竟我沒有和人分享的癖好,安安,你知道我想要什麽的,不是嗎?”
顧聞舟挑眉看著她,兩人之間一轉攻守之勢。
男人自帶的壓迫感使得人節節敗退,但是許禾安也不是曾經的她了,她眼睛一轉,忽然笑了笑。
“隨你便,我無所謂,哥哥,如果別人聽到了又怎麽樣?明明是對你的影響最大,你卻威脅我?我隻是你名義上妹妹,他們聽到了對我可沒有威脅。”
她差點就被這個男人騙了,真是心機啊。
可惜了,她也不是當初那個蠢貨了。
就算是個泄露出去,影響最大的也是顧氏。
顧聞舟看著她,忽然覺得這樣的妹妹似乎也不錯,還是挺好玩兒的,不算聰明,但也不是最笨。
“安安,你怎麽知道……我就這麽一個把柄呢?隻不過這個是我……最喜歡的一個罷了,其他的……很多都是你不知道的。”
“顧聞舟!”許禾安怒斥著。
她掐著自己的手心,目光一直停留在了他旁邊的手機上,腦海裏把最這二十多年幹過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發現把柄確實挺多。
“別想了,任何把柄都有備份,現在,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談了嗎?”
顧聞舟拍了拍旁邊的座位,整個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眼神中帶著輕笑。
“可以談。”許禾安挪到了他旁邊坐下,側目看著他,實際上是看著他的手機,這個狗東西……
“你喜歡那樣的?”顧聞舟輕飄飄說著,語氣中卻帶著明顯的威脅。
他有一點比不過那個男人,那就是年輕。
今年的他三十了,而許禾安正是年輕。
剛才的男人也會討好人,就算今天沒有那個男人,以後也會有別的男人,所以解決問題的最根本是解決麵前這個人。
許禾安看了他一眼,又回憶了一下剛才的男人,咽下口水,搖搖頭。
“不喜歡,但是你知道的……有些時候,也要換換口味。”
許禾安說完這個話就低下頭,目光還停留在了他的手機上,就看見著顧聞舟拿起手機在手裏把玩兒。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上麵還有盤繞著青筋。
許禾安看著,思緒不自覺回到了昨天,想起來男人的樣子,立馬把頭埋的更低了。
她絕對是失了智,才會昨天和他上床……
“換口味?是換了我吧。”
顧聞舟一眼看破了她的心思,輕笑著直接扯開了她麵上的遮羞布。
許禾安不敢繼續辯駁了,她雖然有這個心,但是沒有這個膽子啊。
更何況剛才那個小騙子,一天掙了這麽多錢,就算是十個癱瘓老媽,二十個輟學妹妹也養的起了。
她不喜歡爛黃瓜,許禾安偷偷看了一眼,小聲說著。
“我原本就沒打算……昨天……的事情,算我錯了,行了嗎?你也不吃虧,我們各退一步,就當沒有發生過。”
聽到這個話,顧聞舟剛剛下去的怒火又立馬竄了上來,語氣一冷,直勾勾盯著她。
“什麽叫做算你錯了?許禾安,你不想承認?”
他忽然有一個想法,必須把他和許禾安的關係推倒台前,不然這個女人還真有可能做出別的事情。
周圍這些鶯鶯燕燕還是太多了……隻有把人變成自己的,才會穩住地位。
“沒有,而是不合適,哥哥,你現在身邊有蘇曼,我剛回國,出國的時候我和林楓哥哥訂婚,還有爺爺那邊……雖然都是口頭上……”
許禾安眨眨眼,話還沒有說完,看著顧聞舟的臉色愈發不對,又改了口,柔聲勸阻著。
“更何況,全世界都覺得你是我哥哥,你我現在的關係,不太適合……”
“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你哥,許禾安,從你進我們家的那一天開始,我從未把你當做妹妹。”
顧聞舟忽然開口,麵看著她,語氣森然,似乎她再叫一聲哥哥,就會直接在這邊動手。
許禾安立馬扯出一個笑容,小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這麽多年了,還是害怕他。
“我知道了,哥……顧聞舟,那個……回去工作吧。”
她們兩個現在都不是閑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也沒這麽多時間繼續來談什麽情情愛愛的。
“走吧,許禾安,如果再有下次……我會讓你……沒時間過來搞這些東西。”
顧聞舟威脅了一下,可是許禾安不吃這套,隻要分開了,以後就是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她。
偏偏男人就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樣,直接牽製住她的手腕。
“據我所知,你今天沒有任何工作。”
“不是,你聽誰說的?”許禾安咬著牙,她還沒有開口的借口就被人這麽堂而皇之的揭穿了?那她怎麽逃離?
“你的好師弟,安安,你說的沒錯,我們之間是時候互相培養一下感情了,走吧。”
顧聞舟也不管許禾安願不願意,直接扯著坐上了車。
第一步,就是讓全公司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是永遠看不住許禾安,但是人多了,總能看住。
霍景正在前麵充當著司機的工作,看著兩人這麽快救出來了,故意瞥了一眼顧聞舟,意有所指地看著這邊的男人。
“聞舟,是力不從心嗎?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顧聞舟拿起座位上的抱枕直接砸了過去,“好好開車。”
“惱羞成怒了,許妹妹,你要去哪兒?我先送你。”
霍景笑意不減,把目光挪到了一邊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的許禾安身上,想著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陪我,開車回公司。”
顧聞舟幫她回答了,今天的許禾安那裏也不能去。
許禾安掙紮了半天,最終什麽也沒說出來,而是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又解釋了一句。
“我今天休息,我哥哥要帶我參觀你們工作的地方,體驗生活。”
“原來如此。”霍景知道,這是顧聞舟有了危機感,要把人全天放在身邊,但是這樣的效果對她真的有用嗎?
車子行駛著,車內一片安靜。
許禾安的手有些發熱,偏偏男人拉著也不覺得難受,微微一動就看了過來。
如果眼神能化作實質,許禾安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
許禾安覺得不舒服,掙紮了一下,“哥哥,我……我熱了,你先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