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歡,裴少誘拐小蠻妻sodu

其實,他或許喜歡的是她的身體,而她喜歡的是他的照顧。

其實,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其實,真的沒必要那麽認真。

從街頭到駿騰,這對葉安寧來說是怎樣的一路呢,應該算是很漫長的一路,讓她能夠想清楚以後用什麽樣的心境和態度去麵對裴駿。

各需所需,那麽大家就都不要那麽認真了。

曾經悸動的心,就讓它消停下來吧。

到了駿騰,她給錢下車,突然就覺得心口不在那麽堵了,因為想清楚了也就沒有什麽了,對於不曾擁有過或者已經失去的,她早已習慣去接受了,這個還是要感激葉明珠,都是她一手鍛煉的好,讓她的心已經對這些有了抗體了。

走進駿騰,這是她第二次來了,付言已經等在了樓下,見到她恭敬的點了點頭,“總裁讓我在這接你上去。”

葉安寧笑了笑,跟在他的身後,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和裴駿的關係吧,不然他們不會都躲著她走。

付言帶著她一路走到了總裁的辦公室敲了敲門,得到許可,這才推門進去,恭敬的說道,“總裁,葉小姐已經來了,距離飛機起飛的時間還有兩小時十分鍾。”

裴駿點點頭,付言退了出去,他坐在大班椅的後麵對她伸出了手,葉安寧動作一頓,卻還是走了過去將手放在他寬厚的掌心之中,他一用力,她便跌坐在他的身上。

“這裏是辦公室!”葉安寧有些抗拒的掙紮著要起身。

雙臂環住她的腰身,他在她耳邊低喃,“別動!讓我抱回。”

葉安寧覺得自己很沒出息,明明說好了不在用心的,可是他在耳邊用那麽溫柔的聲音摟著她,她就真的不動了。

“我一會要臨時去美國開個會,那邊有份合約出了問題,很緊急,你和我一起去吧。”

“什麽?”葉安寧大驚,他說讓她和他一起去?

她臉上的驚詫讓他有些許的不滿,“怎麽了,我讓你和我一起去美國。”

“我不去!”她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為什麽?”他不悅的問。

葉安寧不語,腰間的手陡然用力,他將她抱了起來,麵對麵的坐在她的腿上,審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怎麽了?不開心?”

“……”她抿著唇,還是想要站起來,突然就不由自主的抗拒起他的懷抱來。

“說話!”他眉頭緊蹙,大手捏著她的下頜,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拍開他的手,她輕歎了一聲,“快要期末考了,我不能再請假了,我要為我的學生負責。”

聞言,裴駿劍眉微挑,沒想到她還這麽有責任心。

“我可以幫你請假,找別的老師代課不就行了。”他輕巧的說著,覺得這都不是問題。

“我自己的學生我為什麽要交給別人,再說每個老師講課的方式都不一樣,我已經請了很多假了,馬上這學期就結束了,我不想再請了。”

她看著他冷峻的眉眼,知道他因為她的拒絕而不高興了,他一直都是那種特別霸道特別自我的人,她知道他認定的事很難改變,但是我還是要抗爭一下,她不走,他總不能硬拖著她上飛機吧!

這樣想著,她仿佛更加硬氣了一些,有加上了一句,“反正我不去。”

彼此之間的氣氛有些冷凝,他定定的看著她,薄唇微微的抿緊,看她臉上又是那種倔強的表情,他好像是輕歎了一聲,俯身慢慢的收緊雙臂將她摟在了懷裏,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次的事情比較麻煩,我可能要去的時間比較久,可能一個星期也可能半個月都回不來啊。”

兩個人姿勢的原因,她整個人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耳邊是他說話傳來的熱氣,她悶悶的應了一聲,算是對他剛才的話的回答。

裴駿有些氣悶,等了半天也不見她有絲毫改變或者說些什麽他想聽的話,扯開她的領口,一口咬了上去,感覺牙尖咬得狠了,在用舌頭細細的舔著,“你這個木頭!”

葉安寧“嘶”的一聲,他咬的很用力,慌忙的用手蓋住他咬的地方,濕漉漉火辣辣的疼著,不滿的瞪他,“你幹什麽!”

“誰叫你那麽笨了!”他低聲的呢喃,拉開她的手,濕熱的吻落在她的頸上,舔的有些熱烈,“我說的還不明白嗎,我這次去的會很久,所以想把你帶著,不然會很久都看不到你,我怕會想你。”

他濕漉漉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她感覺她的耳膜也濕熱了。

不然會很久都看不到你,我怕會想你……

葉安寧耳邊反複重複著這句話,那麽柔軟……

裴駿再次蠱惑的開口,“跟我一起去吧,恩?我想你和我一起去。”

葉安寧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不去。”

看她眼中的堅定,裴駿突然恨起來她這個執拗倔強的性格了,扣住她的後腦凶狠的吻了上去,唇齒相交,他吻得有些疼,好像將心中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這個吻上。

嘴唇感覺都被他咬破了,這個混蛋!

葉安寧用力的捶著他的肩膀,“疼……”

看她眼中騰起的水意,裴駿這才滿意的將她放開,有些心疼的在她唇上舔了舔,動作輕柔可呢喃的話卻十分的凶狠,“要死你這個狠心的小東西!”

葉安寧無奈了,他幹嘛要這樣,幹嘛要擺出這幅很舍不得她的樣子,他有那麽多的女人……

“真的不去?”裴駿竟然再次問了一遍。

葉安寧眉頭蹙了起來,聲音有些不耐,“你煩不煩啊!說了不去!”

裴駿臉色一虎,騰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頸,“你幹嘛呀。”

“收拾你!”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看他眼中的凶狠,她又再次想起那天在山上的事情,他又是那種可怕的眼神。

他低聲的吼道,“給我老實點!”

她掙紮不開,眼看著他一腳踹開了裏麵的休息室,將她輕柔的放在**,翻身覆了上去,按著她的後腦,舔吻了上去。

葉安寧用力的掙紮,有些驚慌失措,雙手不夠用,雙腳也加入了抗拒的陣營。

裴駿身上被她踹了好幾腳,印了好幾個鞋印,他有些惱了,雙腿夾住她的腿,大手按住她的雙手,居高臨下的瞪著她,“你幹什麽,我衣服都髒了!”

“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懲罰我!”她有些激動,吼聲竟比他還要大,他這才意識到剛才說的話嚇到她了。

身子密密麻麻的貼了上去,他輕吻著她的側臉,低笑著誘哄,“嚇到你了?我開玩笑的,不懲罰你,我在愛你。”

她的身子陡然一僵,有些沒反應過來他的話。

灼熱的吻綿綿密密的落下,他動手解著她的衣服,聲音有些沉的說道,“你不能陪我去,有好久都不能做了,我們現在抓緊時間……”

他說完含住了她的唇,闖進她的嘴裏,攻城略地。

葉安寧原本緊繃的身子卻放鬆了起來。

原來,他所說的愛是做/愛的愛,他所說的想,也隻是會想她的身子。

葉安寧沒有抗拒,配合著他脫下了衣服,等著他**,他卻停了下來,抵著她的額頭看他。

被他看得有些慌亂,她先錯開了視線,“幹嘛那樣看我。”

他掰過她的下頜,低聲的吻,“不開心?”

“沒有。”

“有。”

“沒有。”

“有!”他像個孩子一樣執拗著自己的答案。

好吧,的確有。實而顧呢真。

“我隻是有點累了。”她低聲的說著。

裴駿看她有些怏怏的沒精神,應該是真的累了,昨天晚上的確折騰她到很晚,她今天又去上班又來駿騰,肯定會累的。

他俯下身有些苦惱的吻著她的唇,“那怎麽辦?真的很累嗎?”

之前冷戰的一個星期,他已經發現有些離不開她,晚上不摟著她睡覺,不被她踹上幾腳,他睡得總是不踏實,有時好不容易睡著了,半夜裏收緊手臂,懷裏沒有那股滑膩柔軟的觸感,他就會醒。

兩個人剛剛和好,正是他行使權力的時候,他卻突然要出差,她還不肯跟他一起去,這真讓他感覺失落。

雖然他的確可以扛著她不由分說的直接上飛機,可是看她那抗拒的模樣,他突然就不忍心了。

她應該是很喜歡教師這份職業吧,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可是他看過她的教科書,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標注了上課需要講的重點,教案也寫的非常認真,所以他尊重她的職業,正如他珍視他醫生這個行業一樣。

隻是,真的很想帶著她去。

葉安寧輕歎了一聲,原本硬起來的心被他綿密的吻,吻得有些柔軟,她伸展開身子,雙手微微的摟著他的頸項。

他眼中一亮,雙手捧著她的小臉,保證一般的說道,“就做一次,恩?”

她沒應,而是將身子迎向了他,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在給他暗示,他沉下身很輕很輕的將自己送了進去。

原本她以為他們兩個肯定又要吵架,而吵架的結果就是他會硬拖著她上飛機,他一直都是那種不由分說獨斷專行的性格,可讓她意外的是,他竟然對她妥協了。

裴駿進的很慢,很輕,一下一下卻進的很深,不斷的觀察著她的表情,不住的問著,“疼嗎?重嗎?應該不累吧?”

葉安寧被他問得有些煩,雙腿自發的纏住他的身子,他凶狠慣了,這樣溫柔的動作讓她受不了。

不管她的心再如何的抗拒,她的身體已經對他有了熟識度,她也同樣需要他。

接下來的時間,他沒有在說話,而是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兩個人同樣的汗流浹背,他說話算數,就隻做了一遍,便去洗手間拿了毛巾給她清理。

兩個人穿上衣服,他將她摟在了懷裏,靜靜的躺著會便出去,內線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付言提醒的聲音,“總裁,還是十分鍾,我們應該出發了。”

“知道了。”他淡漠的應著,拉著她坐在沙發上,當然是他坐在沙發上,而她坐在他的腿上。

手指纏著她的頭發,他霸道的說道,“我不在這段時間,你給我收斂一些,別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走的太近知道嗎,要是讓我知道了,回來照著一日三餐外加夜宵的份來收拾你!”

“聽到沒有。”

“聽到了。”她有些煩,為什麽他老是讓她感覺到他對她很在乎一樣,在乎嗎?或許不是,或許是因為霸道的原因吧,對於他的女人,他一向有絕對的控製權,也許以前,他也是這麽要求楚喬的。1ceMo。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直到付言的敲門聲傳來,他真的要走了,不然會趕不上班機。

“我送你吧。”她也不知道這話是怎麽說出來的,反正當她意識到的時候,這話已經說出口了。

他挑眉看她,雙手環著她的纖腰,眉眼之間滿是促狹,“是不是舍不得我?”

她抿唇,“沒人給我做飯了。”

裴駿簡直要吐血了,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罵道,“沒良心的小東西,就知道吃!”

她在心裏腹誹:你還不是一樣隻知道做。

“這段時間你要在別墅裏住嗎,我派人去給你做飯。”他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獨住了那麽久竟然連頓飯都做不出來,這其實也是他想要帶上她的原因,起碼不會餓到她。

“不,我回公寓去。”

他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別墅太空了,她一個人也許會害怕,“我走了,不用你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在這裏等著,一會派人來接你。”

她點了點頭,之前也不覺得,可是現在聽著他低聲的囑咐來囑咐去的話,她的心突然有點泛酸。

他走了,偌大的辦公室裏隻剩下她一個人,耳邊回響著他臨走前的話,“不準偷偷想我,想我了就給我電話。”

這算是什麽呢?

像個依依不舍分別的小情侶,可他們分明不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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