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我隻要你的身體
她的手急不可待的繞到他胸前,摸索著解他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直到觸摸到他火熱的胸膛,那醉人的性感令她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體上遊移,把她的身體彎成柔和的弧度,與他密不可分的契合,喉間發出一聲難耐的輕嚶……
可是,有些不對勁,那個男人在最緊急的關頭卻停了下來。大手托著她的纖腰,誌得意滿的欣賞著她此刻的意亂情迷,還有那具撩人的**……
洛琪嬌喘著,一臉迷離。為什麽要停下,這不是他的風格啊?
騰出來的一隻手在她傲人的胸前撫弄著,他瀲灩的笑著:“怎麽樣?和流氓喝酒是不是比和偽君子在一起更有意思?”
她沒聽錯吧,這個混蛋,居然在耍她!
再也沒有沒她此刻更難堪的了!她惱羞成怒,從他腿上翻下來,撿起浴巾草草往身上一纏,氣極敗壞的就往樓上跑。
該死的,一定是身體裏還有昨晚的藥效,不然她怎麽會這麽沒骨氣的被他調戲成功了?他還笑話她!太可惡了!
洛琪緊咬著牙,在臥室的門口前,突然停了下來,她覺的要是不刺他一下,她今晚都會嘔的睡不著覺:“楚天佑,不就這幾招嗎?你這點伎倆是個男人就會,而且說不定比你還強!”
這不知死活的話剛一出口,洛琪就知道她又大難臨頭了。她衝進臥室,把門堵上,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楚天佑已經衝進來,揮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撈起她的腰就將她扔到了**。
死死壓住她的雙手,扯下襯衫上的領帶就往她手腕上纏。
“你幹嗎?”洛琪既驚又懼,傾刻間兩隻手已經被他牢牢綁緊,向上一抬,提著她把領帶的另一端綁在了床頭的雕花柱子上。
“楚天佑,你瘋了!你放開我!”她大聲的叫喊,對剛才的挑恤後悔不迭。
“你不是不服氣嗎?乖,我馬上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是不是比其它男人更強!”楚天佑壓坐在她身上,邪惡的笑著,不慌不忙脫去那件已經被她扯下大半的襯衫,赤*裸精壯的上身,配合著他邪佞的笑容,充滿了令人狂熱的野性。
身下的她,眼睛像小白兔一樣瞪大,緊張而又惶恐的退縮著。看著她犯慫的樣子,楚天佑竟有些想笑,她不是挺厲害的嗎?嘴上從來不饒人,看她一會兒會不會在他身下求饒。
待他把所有的衣服脫光,俯下身凝視著身下被綁在床頭的小白兔,“親愛的,怕什麽,明天你不是很熱情嗎?”
“楚天佑,你再不鬆開我,我就叫人了!”洛琪屈辱的掙紮,叫罵。如果不是此刻手被綁著,她非的撕破他那張邪惡的臉。
天下,怎麽會有這麽壞的男人!
“叫吧!像你昨天那樣使勁的叫!”床頭燈開親睹,昏黃的燈光下,她凝脂般若的肌膚像刷上了一層金黃,看上去那麽可口,恨不得讓他張口咬下去。真不喜歡她那張小嘴,一說話就傷人,明明剛才她也是有感覺的,非要做出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
終於,他俯下身在她豐盈的胸前咬了一口,洛琪吃痛,哼了一聲,他又撐臂含住那發顫的唇瓣,呢喃著:“叫啊,叫的大聲點,讓所有人都聽到你叫的有多**。”
洛琪抓狂,崩潰的緊咬住嘴唇,又氣又恨,“無恥!”
她越罵,他越是惡意的在她胸前反複廝磨,啃咬。她扭動著身子,奮力掙著被他困綁在床頭的雙手,因為掙不開,又屈起雙腿試圖把他從她身上掀下去,她的聲音裏帶了哭腔,“楚天佑,你這是強*奷。如果再不放開我,我就去法庭上告你,我一定要告……”
怒罵和乞求被他霸道的一口吞進,隻剩下細碎的嗚咽。他強有力的身體,像堅不可破的牢籠,密不可分的占據著她,纖細的腰被他握在手中,一抬,逼著她的私處對準他高昂的緊硬,而她可憐的胸部更是被他惡意的揉捏成各種形狀,像兩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怎麽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親愛的,別扭了,你扭的我好難受……”他喘息著,大手探入她的**,那裏的潮濕令洛琪難堪,可是他卻偏要抽出手給她看手上的粘膩,唇角還帶著壞壞的微笑,“你說,有這麽舒服的強*奸嗎?嗯?”
變態!流氓!王八蛋!洛琪快瘋了,身體潮熱的汗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她的反抗愈發顯的無力,更讓她感到難以忍受的是她身體裏升騰的欲*望。
不,說什麽也不能被他征服,淪為他的笑柄。
“楚天佑,你放了我吧,好不好?”她拚命的夾緊雙腿,屏住呼吸遏製著身體的顫抖。她抬起頭瘋狂的扯動著那條緊縛著她的領帶,仿佛那就是楚天佑,她誓要擺脫他的桎梏,“那個李柔挺好的,你們不是青梅竹馬嗎?你媽媽也喜歡她,你們在一起吧。別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那又怎麽樣?我隻要你的身體!”他的眸劇烈的跳了跳,剛才她掙的那麽用力,他差一點就心軟了。可是她這番話,又讓他感到了不爽,伸手揉住她濕滑的私密,膝蓋一頂,將她雙腿強勢的分開。
滾燙的堅硬,龍頭戲水般在入口處逗弄,徘徊。他看著身下的她,又一次把唇瓣咬的發白,發紫。他不理解,如此嬌豔如花的兩瓣嘴唇,她怎麽就舍的咬的這麽狠,他的吻落下去,在她的唇上耐心的畫著她的唇形,待她終於鬆開口,才猛然一個挺身,**,抵向她靈魂的最深處。
“我恨你……”強勢的刺入讓她極不舒服的吟喔出聲,強忍著眼淚和屈辱。她僵硬的任他動著,憤怒的別過臉去,“禽獸,麻煩你快點!”
他卻粗暴的扳過她的臉,強迫她與他四目相對。她閉上眼睛,咬緊牙齒,打算死也不出聲,可是那個男人又開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肆意啃咬,疼的她直吸氣。
她雪白的頸了上留下一個個他惡意的吻痕,隻要她稍微往旁邊一躲,他就再次再次密不可分的與她鑲嵌,契合,手腕上的疼痛牽扯著她的神經,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讓她一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