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國安看上的人,都有過人之處。

當然也有人和傅驚濤一樣,選擇了拒絕,不是因為怕死,而是怕束縛。

國安的職責是保護國家安全,像黑炎小隊都是二十四小時待命,同時紀律嚴明。

對於傅驚濤選擇拒絕,黑炎也理解。

“這個不是問題,我們國安有一些的編外人員,平時不受國安管理,當國安需要的時候,可以請你們幫忙,當然你們也有選擇自由,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這麽自由?”傅驚濤有些意外。

“我們國安是紀律最強的部門,但同時也是紀律最鬆散的部門,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安全。”黑炎說得比較隱晦。

傅驚濤點頭表示明白,他理解黑炎的意思,為了國家安全,他們遵守紀律,同樣為了國家安全,他們可以便宜行事。

“你能做得了主?”傅驚濤有些心動問道。

“當然不能,這個需要嚴格的審查,同時還是需要國安幾位領導共同同意。”

“但是我們黑炎有建議權,有想法嗎?有的話,我回去以後立即報上去,到時候會有人進行審查。”

“一旦審查過了,領導同意,就可以成為編外人員。”黑炎把流程說了一遍。

“我是警察,也可以成為你們國安編外人員?”傅驚濤繼續問道。

“當然,畢竟國安和公安沒什麽區別。”黑炎說道。

“那讓我考慮一下。”傅驚濤知道肯定沒有黑炎說的那麽簡單。

“可以,考慮好了聯係我們,你知道如何聯係的,再見。”說完黑炎帶著隊員離開。

其餘幾個黑炎隊員不時回頭看著傅驚濤,他們對隊長極力邀請的這個人很好奇。

所有的犯罪分子都被特警押回了市局。

楊大鵬也被解救出來,他倒是沒有受什麽苦,隻是一直被喂安眠藥,然後被關在箱子裏,醒了後精神恍惚,被直接送到了醫院。

江海市公安局。

立即開始對兩人進行審訊,

林先生真的名字叫林崇耀,來自港島林家,林家表麵上做珠寶生意,但暗中也進行古董文物買賣。

林家是靠走私起家的,九十年代的時候,經常往內地走私電器等物品。

那個時候,國內急需要這些,讓林家快速積累了巨額的財富。

後來國家大力打擊走私,林家才開始轉型,靠著以前走私積累財富,開了一家珠寶公司,同時暗中做起古董販賣生意。

這些年林家珠寶和古董生意發展得不錯,導致他們越來越貪婪,手段也越來越黑,行為也越來越猖狂。

這次江海市出現戰國王侯古墓,林家便打起了古墓裏文物的主意。

林家自己不敢出手,他們知道佐藤健老板手下有一支專業盜墓隊伍,於是找到對方,讓他幫忙出手盜取古墓中的文物。

這個佐藤健的來曆更加不簡單,他是三友國際珠寶公司負責人江川右衛的心腹。主要替江川右衛掌握暗地裏的盜墓隊伍。

珠寶公司和投資公司都屬於三友集團。

江川右衛和江川一郎同父異母兄弟。

兩個人為了三友集團的權利,鬥的十分激烈,達到你死我活地步。

所以江川一郎倒黴,江川右衛不僅不會出手相助,反而會落井下石。

自從知道江川一郎的投資公司的藥物研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以後,江川右衛就有了很大危機感。

他知道一旦江川一郎新藥研製成功,就會徹底掌握三友集團的大權,到時候他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開始著手破壞江川一郎藥物研發。

江川右衛收買了江川一郎的助理淺野宏一,趁著綁架楊大鵬的機會,把事情鬧大。

一方麵把鍋甩給江川一郎,讓華夏警方去調查他,影響了藥物研發進度。

同時也可以把江海市所有的警察的目光吸引到楊大鵬綁架的案子上來,盜竊古墓的文物可以趁機轉運出去。

要不是江海市的警察死盯著不放,江川右衛根本就不願意把這一批古墓文物賣給林家。

因為這一批古墓文物的價值遠遠超過林家給的價值。

江川右衛勢力重心不在華夏,沒有多少門路,再加上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最後不得不低價賣給林家。

即使如此,雙方因為價格的問題,磋商好幾天,才達成最後價格進行交易。

“這個林家真是膽大包天,無法無天,竟然敢雇傭別人盜墓,涉嫌走私文物。”

“關鍵在國內還有一條隱秘的走私路線,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文物被走私到國外,真是該槍斃。”趙立峰拿到口供和查到的資料,氣得七竅生煙。

“年紀這麽大,火氣還這麽大?不值得,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察,這樣的事情你見的還少嗎?”鍾再山擺擺手說道。

看完所有口供,鍾再山指著一份口供說道:“這個人比較有意思,承認自己是江川一郎放在淺野宏一身邊的人,目的是監視淺野宏一。”

“其實有兩個人,另外一個就是傅驚濤在樹林中抓到的那個,他被淺野宏一隻發現,當做棄子拋棄了。”

“而這個人一直沒被發現,淺野宏一的行蹤,他暗中匯報給了江川一郎。”趙立峰說道。

“看來暗中給我們提供消息的人應該就是江川一郎了。”

“算了,不管是不是,江川一郎必須要抓,雖然他被出賣了,但他畢竟是綁架楊大鵬的幕後主使。”鍾再山一臉嚴肅說道。

“這件事情恐怕有些麻煩,自從化工廠房爆炸以後,江川一郎也知道自己被出賣了,連夜跑回國,江川右衛一直都不在華夏。”趙立峰有些苦笑說道。

這種跨國的案子最難辦,扯皮的事情特別多。

“三友集團在本省的公司,該查地查,該封的封。”鍾再山眼裏閃過一絲戾氣。

“那林家怎麽辦?”趙立峰問道。

“把案件整理好,匯報上去,讓港島那邊去查。”

“這些年有些人太猖狂了,端起碗吃飯,筷子還沒有放下就開始罵娘,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

鍾再山身上帶著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