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亞立刻明白趙之武的意思。
“我有這個想法,雖然我沒有什麽政府職務,但是我在索非政府裏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
“這些年,華夏在國際上的聲譽和行為,我也都看得到,所以我希望得到華夏的支持和幫助。”阿特亞也是一個聰明人。
“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先把目前的事情解決了,我過後再談。”趙之武道。
“好。”阿特亞點頭道。
畢竟事關索非未來發展和華夏的世界戰略布局,不是三言兩語可以決定的。
最後索非政府軍接管了這個基地,阿特亞通過雇傭兵來解救自己,運氣好,發現這裏是哈桑的基地,因此擊斃了哈桑。
至於那兩枚核導彈,無法帶走也無法銷毀,隻不過發射係統被傅驚濤改了,沒有他的解鎖,永遠都發射不了。
最後也成為了阿特亞手裏的籌碼,因此阿特亞也成為了功臣。
後來阿特亞通過自己的影響力,進入索非政府,不斷地宣傳,擴大影響,建立自己的實力,慢慢地掌握索非政府的權力。
趙之武回來以後,立即把阿特亞的想法告訴了索非的華夏領事館。
華夏代表和阿特亞秘密地見了一麵。
“很高興見到你,阿特亞先生。”華夏代表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很儒雅。
“很高興見到你,嚴先生。”阿特亞有些激動地打著招呼。
“嚴先生,A國政府想通過在索非租借地方,建造軍事基地來完成自己的全球武力布局。”
“索非政府雖然有很多人不同意,但是也有很多人同意,因為A國這次的給的條件足以讓索非政府很多人心動。”阿特亞一臉憂愁說道。
“A國竟然和索非政府接觸了,這不是一個好消息,看起來對方的策略發生了改變。”嚴先生皺起眉頭。
“哈桑叛軍隨著哈桑死亡,已經名存實亡。A國不得不改變策略。”
“嚴先生,我現在在索非政府發展自己的勢力,希望可以加強和華夏的合作,這是我的誠意,我希望華夏可以考慮一下。”阿特亞說道。
“加強合作,我可以答應你,具體內容我們需要詳細談談,你有什麽要求可以說出來,我要向國內匯報後。”嚴先生道。
經過幾輪的秘密協商,華夏將會對阿特亞加強支持,幫助他盡早爭取到索非的領導權。
一旦阿特亞成為索非的領導,將會和華夏進行全麵的合作,華夏也會對索非進行援助和支持。
這一年哈桑反叛軍逐漸被消滅,索非國家一度進入比較和平的發展時期。
很快一年的時間即將過去,這一年來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李思遠和菲利普,以及史蒂夫合作得比較愉快,李思遠帶領的第二武裝巡邏隊,為巴克地區的安定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基於現在巴克地區現狀,目前雖然已經安穩了不少,但是總會有些不長眼的人跳出來惹事情。
所以史蒂夫向上麵申請,讓華夏維和警察在巴克地區再待上一年。
華夏方麵綜合多個方麵原因以後,最終同意李思遠帶領維和警察多待一年。
這一年,維和警察已經習慣巴克地區的警察生活,再多待一年也可以。
國家還是很人性化,有些想家的也可以申請休假回華夏一段時間。
關於傅驚濤的安排已經下來,直接調回國內,畢竟他在索非的任務已經基本完成,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
“傅驚濤,你的調令下來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國?”李思遠坐在巡邏車上,晃**著身體問道。
“今天這是我最後一次巡邏了,明後天處理一些事情,三天以後回國。”傅驚濤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有些出神的說道。
“舍不得?”李思遠有些感歎問道。
“沒有,這裏就算再好,也不是自己的祖國。”傅驚濤搖了搖頭說道。
“說得不錯,這裏就算建造得再好,也不如祖國親。”
“思鄉情切,落葉歸根這是我們華夏人幾千年來流淌在血液裏的情結,改不了的。”李思遠笑著說道。
“很抱歉,我先離開了,你們還要堅守一年。”傅驚濤一臉歉意的說道。
“沒什麽好道歉,你來的目的和我們不一樣,再說我們還有假期的,有人願意回去看一下,也可以離開的。”李思遠擺手不在乎說道。
“那這次有人和我一起回去嗎?”傅驚濤問道。
“沒有,大家都打算再堅持一年,到時候一起回國。”
“再說大家對這裏也有了感情了,多待一段時間,讓巴克地區變得更好一些,我們走得也安心。”
李思遠說完,露出笑容,對著外麵揮揮手,和旁邊一些索非人民打著招呼。
索非人民也很激動微笑地打著招呼,有些孩子還在跟在汽車後麵跟著跑。
“一年前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們的眼神麻木,空洞絕望,現在看起來像一個人了。”傅驚濤有些感慨說道。
“最少有了希望,我們剛來的時候,連車窗都不敢打開,就怕被打了黑槍,現在都不習慣關了車窗了。”李思遠繼續揮著手。
“這是你們盡心盡力保護這片地區的結果,也許這也是你們暫時不想離開的理由。”傅驚濤深有感觸地說道。
“我們做的都是小事情,你們做的事情,才是起決定性作用的,沒有大的方向改變,我們做的再多都是無用功。”李思遠一臉佩服地看著傅驚濤。
雖然傅驚濤從來沒有說過做了什麽,但是李思遠可以猜測到,傅驚濤做的事情比他們要危險無數倍,時刻行走在死亡的邊緣。
李思遠猜得不錯,這一年,傅驚濤他們打過小鬼子,打過替他國家雇傭兵,打過好幾個國家特種部隊,從來沒輸過。
傅驚濤身上又增加了幾道傷疤,實力再強,麵對無數子彈,炸彈,也毫無辦法。
黑狐雇傭兵和國安特戰隊也損失了不少人,這些人為了國家,把生命犧牲在異國他鄉。
想到這裏,傅驚濤心裏有些黯然,不過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這一年的曆練,傅驚濤已經能夠坦然麵對死亡,把傷心埋藏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