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濤突到一股死亡氣息籠罩過來,頭皮發麻,立即就地一滾,原來站立地方,幾顆子彈擊中地麵。
順勢轉身半跪,手中的手槍便是朝著子彈射來方向一陣猛射。
這個恐怖分子實力很強,看到沒有開槍打中傅驚濤,立即躲避起來。
傅驚濤端著手槍一陣連射,壓製對方不敢抬頭。
手槍中子彈很快的射完了,在射完瞬間,傅驚濤伸手拉下腰間的兩顆手雷,拉下保險,手裏延遲兩秒,然後猛地一揚手,朝著那恐怖分子丟了過去。
兩顆手雷在恐怖分子藏身之處上空爆炸,恐怖分子連慘叫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被直接炸死。
幹掉這個恐怖分子,確定沒有危險,傅驚濤走到幾個人身邊,看了一下幾個人身上的裝備。
清一色的A國頂級現役武器裝備,這個幾個人身份不用猜,就知道來自哪裏,對於對方的這種操作,傅驚濤已經習慣了,海島營救人質那次就是對方和恐怖組織共同策劃的。
傅驚濤擔心還有恐怖分子活著,立即在廢墟中搜查起來。
一開始讓傅驚濤感到威脅那十個人,除了被傅驚濤幹掉的四個,其餘的都是被炸死。
這幾個人運氣很不好,雖然身上的防彈衣擋住了爆炸碎片,但是頭部卻沒有那麽幸運,都是被爆炸碎片擊穿腦袋而死。
傅驚濤看著這些人身上的武器裝備,有狙擊手,機槍手,突擊手,明顯就是一個完整建製特別突擊隊。
傅驚濤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國安的兄弟準備炸彈夠給力,將這些人炸死一大半。
這些人明顯都是和倫納德冥王雇傭兵一個級別的,要是真對上了這十個戰士,隻怕自己今兒要想全身而退有些難。
在最終確認沒有一個活口以後,傅驚濤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遠方已經開始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已經離得很近了。
聽著聲音,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武裝直升機,但是飛機上邊那些重機槍、火箭彈之類肯定會有。
說不定飛機還有狙擊手,要是被狙擊手盯上,占據高空有利位置,到時候逃命都來不及。
傅驚濤毫不猶豫轉身開始逃跑,雖然實力強,可還是血肉之軀,麵對武裝直升飛機,就是一個肉靶子。
到時候要是被機槍打死,火箭彈炸死,那就太倒黴了。
這後邊的直升機速度很快,很快追了上來。直升機卻被下麵一支探照燈照了過來,將傅驚濤遠遠地照在了光圈之下。
同時後邊幾輛的裝甲車也在陸續地追了上來。
接著直升機上的機槍也開始響了起來。上頭一個士兵這時正側出了半個身子,操控著固定在機艙門外的一挺機槍,瘋狂地朝著傅驚濤掃射了過來。
子彈追著傅驚濤的身體,傅驚濤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突然旁邊的山坡上射出了兩枚火箭彈,拉著紅色的尾巴,朝著半空中的直升機飛射而去。
看著兩道火光朝著自己這邊激射過來,駕駛員頓時嚇了一跳,立即側身躲過一枚火箭彈。
不過那個機槍手就倒黴了,人在半空中嚇得驚叫了一聲,接著便掉下飛機。
直升機現在離地麵起碼還有二三十米高,機槍手掉在地上,生死不知。
“轟……”的一聲,半空中的直升機雖然躲過一枚火箭彈,但是卻被另外一枚火箭彈擊中,然後在半空中爆成了一朵火花。
傅驚濤轉頭看了看那一朵火光,不禁地鬆了一口氣,輕笑了一聲,自己布置的火箭彈,為了以防萬一,沒有想到真的用上,救了他一命。
五百米之外,幾輛裝甲車也正朝著這邊飛速而來,車頂的一個士兵,遠遠地看著在那半空之中的火光之下,臉色變得蒼白。
當下不禁地大聲呼叫了起來,命令裝甲車快速前進。
同時操控著車頂的那一把重型機槍,隨時準備射擊。
就在這時一輛越野車快速衝了過來。
一個人身體伸出窗外,對著裝甲車方向發射一枚火箭彈。
火箭彈在裝甲車上空爆炸,是電磁脈衝炸彈,頓時整個裝甲車隊所有的電子零件全部被摧毀。
趁此機會,傅驚濤登上越野車,消失在黑夜裏。
裝甲車隊的指揮軍官看著越野車消失,頓時暴怒地大聲吼道:“給我去查,抓到他們,我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回到國安秘密據點,那輛越野車已經被銷毀,就算駐軍情報能力再強,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莊園裏麵的夜影是恐怖分子假扮的,目的就是引誘我們去營救,設置陷阱埋伏我們。”
“從那個家夥嘴裏得到一些線索,夜影有很大的可能被關在駐軍的營地裏。”傅驚濤看著前麵坦桑國國安負責人穀雨梁說道。
“駐軍營地?該死的坦桑國的駐軍竟然和恐怖分子勾結在一起。”穀雨梁臉色難看地罵道。
“目前還不能確定這個情報是真是假?所以也無法確定恐怖組織是否和駐軍有關係?”傅驚濤說道。
“應該是真的,本來這個地方是沒有駐軍的,前一段時間駐軍的負責人奧加帶著他的部隊到這裏演習,事情有點太巧合了。”
“而且,奧加的上司和A國的關係很好,所以夜影很有可能就藏在營地裏。”
“我立刻派人去查,給我一天的時間,明天下午的時候,應該會有消息。”穀雨梁說道。
“好等你消息,查到以後,我去營地營救。”傅驚濤說道。
“這個再從長計議,這個奧加和他的營可不簡單,是坦桑國一個合成加強營。”
“這個合成加強營是按照A國加強營的模式建立的,他們的武器都是清一色A國現役武器裝備,實力很強,在坦桑國號稱是戰力第一的加強合成營。”穀雨梁說道。
“不管實力有多強,隻要夜影在他們營地裏,我們就必須去把他營救出來。”傅驚濤說道。
“是,首長,我這就去安排人去調查。”說完,穀雨梁便離開房間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