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什麽樣子?沒對你們做什麽吧?”曲陽嘉一口氣問著,眼睛還來回掃視兩個人,似乎在查看她們有沒有受傷。
“沒有。”薛半晴張口說著,“那個奇怪的要死,無聲無息的走進來,然後看了我們一眼,後就說走錯門了,然後走了。可是他的 眼神可怕的要死,看著我和思齊就想在看死人一樣,鬼才信呢?”
慕思齊點了點頭,那個男人確實奇怪。
“長什麽樣?”曲陽嘉接著問。
“被嚇得有點忘了。”慕思齊和薛半晴互視一眼,眼神都飄忽這,似乎在回憶那個人的長相。
“不太記得了,當時嚇到了不過穿著黑衣服,全身都是黑的額,電梯那邊和大門都有攝像頭,我們應該可以認出來。”
“黑衣服?”曲陽嘉喃喃自語,腦海中突然閃過剛剛在樓下遇到那個黑衣人。“是不是很高,1米9,全身都是黑的,我來之前他是 不是剛走沒多久。”
“對,對。很高。”慕思齊異口同聲的說著。
曲陽嘉猜測她們遇到那個人估計就是他在樓下撞到那個人,看來這事,確實不簡單。
“沒事,我待會打電話給舅舅,查一查,薛半晴你也暫時住在這裏,現在回去也不安全。”曲陽嘉交代著,拿出電話,走到了陽台 。
有了一個男人,這個屋子頓時有了陽剛之氣,慕思齊和薛半晴頓時想泄氣了皮球,高度緊張的神經,也軟了下來,一時之間竟然攤 在了沙發上,互相笑著。
曲陽嘉給池景天打電話的時候,他剛好從機場回來,從機場那邊那會錄像,正往慕思齊那邊趕,一聽到慕思齊和薛半晴的遭遇,全 身的低氣壓頓時彌漫在車廂中。
神情肅穆,眼神冰冷,顯然極不高興。
“思齊沒事吧。”池景天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緊,語氣冰冷,可是眼神卻滿是擔憂。
“沒事,都被嚇到了,現在攤在沙發上呢。舅舅我覺得這事不簡單,慕思齊和薛半晴說的那個人,我剛剛有在樓下遇到,看著像一 個職業殺手,不過他為什麽放過她們,這點很奇怪,慕思齊和薛半晴情緒有些不好,我也不敢多問,想等睡上一覺明天再問問。“曲陽嘉說出了心裏猜測,現在想來那個黑衣人身上的氣壓,確實是一種常在刀頭生活的人的才會有,曲陽嘉懷疑那個人就是殺手, 至於為什麽進了屋為何又突然走了,確實令人生疑。
“……”聽著曲陽嘉的話,池景天的冷氣更是不要命的往外放,“你守在那邊,一切等我回去再說。”
“好。”曲陽嘉聽到池景天這麽說,這才放下手機,回到屋子裏一眼,兩個受驚過度的女人已經睡得東倒西歪了。
曲陽嘉看著還流口水的薛半晴不禁笑了。進房給她們兩個拿了個毯子,然後想都不想的坐到薛半晴身邊,要是以前他一定選慕思齊 ,可是她現在已經是人婦了,不確切的說是舅媽了。
想到這個詞,曲陽嘉就不禁汗顏,他可以允許自己叫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池景天舅舅,但是讓他叫慕思齊舅媽,他可能會崩潰。心 上人成了舅媽,那是一種什麽概念啊。
曲陽嘉想到這裏不禁有些惡寒的搖了搖頭,他決定不想了,等池景天回來吧。
翌日,慕思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而池景天就躺在她的身邊,不禁有些恍惚,慕思齊拍了拍腦袋,環顧著四周,熟悉的 天花板,熟悉床單,熟悉人擺設,一切都證明這她沒有做夢。
也就是說她和池景天昨天確實回來了。所以黑衣人的事情,是真嘍。
想到那個黑衣人,慕思齊不禁打了個哆嗦。她的動靜不大,但還是驚起 了一直在淺眠的池景天。
“思齊。”池景天微微睜開雙眼,那眼中還有這濃濃的困意。
“幾點?你怎麽醒了?”池景天昨天很晚才回來,回來後還和曲陽嘉交接了一些信息,大概淩晨四點才睡得,現在才七點一刻,他 才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候。
“對不起,景天,打擾你,你昨晚幾點回來了,我都睡了不知道。”慕思齊看著被她吵醒的池景天,語氣中滿是歉意。
她沒有忽略池景天眼底的倦意,和那黑重的眼圈。
“沒事,昨晚被嚇到了,沒事吧。”池景天想起昨天曲陽嘉跟他說的時候,眼神微冷。周身的氣壓也不由得變低。
“我沒事,別擔心。”慕思齊依進池景天懷中,說。
“對不起,放心我不會再讓這種適應發生了。”池景天撫摸著慕思齊的頭頂,保證著,他已經有點頭緒,接下來隻要就給曲陽嘉就 可以了。
他決定好好呆在家裏陪著慕思齊,直到抓到害死秦光綺的凶手。
微微掙開池景天的懷抱,“沒事的,真的。再說那個人都說走錯路了。”慕思齊擔心池景天想太多,安慰著,她就是不希望池景天 因為擔心自己,而錯過一些事情。
“小傻瓜,昨天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啊。”說到這個池景天不禁有些生氣,如果不是他昨天強烈不安,讓曲陽嘉上去看看,她說不定 還瞞著他。
慕思齊吐了吐舌頭,現在池景天回來了,慕思齊的安全感也回來了,也開始有心情和池景天撒嬌。
“我就想你在忙啊,再說我都忘了。”慕思齊嘟著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池景天,她昨天確實嚇忘了。
粉色的小舌頭在空氣,調皮可愛的模樣看的池景天心癢癢的,撲過去把慕思齊的話吃進了嘴裏。
“唔……”慕思齊被吻的正著,隻能捶打著池景天,她還沒刷牙呢?
“下次在遇到這種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說。”池景天放開還在喘氣的慕思齊,鄭重的說。
看著池景天凝重的神色,慕思齊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點忙點了點頭,隨機想到什麽瞪了池景天一眼。
“我還沒刷牙呢。”慕思齊抱怨說,眼中有著濃濃控訴。
“撲哧!”池景天笑了出來,有時候他覺得女人很奇妙,他認為是大事吧,她們無所謂,他認為小事吧,她們卻緊緊咬住四號不鬆 口。
“起來吃早餐吧。”池景天看了看時間,起身打算帶慕思齊去吃早餐。
“啊?這麽早,可是你不多睡嗎?”慕思齊雖然不知道池景天幾天回來了,可是看他累成那個樣子,估計昨晚應該是很晚的,連忙 建議道。
“沒事,這點睡眠就夠了。”對於池景天來說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已經足夠了,以前在工作的時候,他也經常如此,有時候更少。
慕思齊抿著嘴,顯然有些不開心,不過看著池景天整的大大的眼睛,顯然已經毫無睡意了,她也就不勉強了。
“那你待會兒一定要午睡。”慕思齊退而求其次。
“好,老婆大人,我們去吃飯吧。”
“恩。”
慕思齊開心的點了點頭,經過昨晚的驚魂,和今早看到池景天的驚喜,讓她都忘記忘池景天秦家的事情,不過池景天也不打算主動 說,難得有一個安逸的早晨,他不想破壞。
同一時間的國外
在外人眼中已經死去的秦光綺正在美國一家著名的醫院裏,照著鏡子。鏡子裏女子有一雙美麗水靈的大眼,但是那條穿過臉頰的疤 痕,卻破壞她的美感。
摸著疤痕,秦光綺隱藏在心底怒意就一段一段往上湧,都快溢滿她的心口了。
蘇沐晚 ,慕思齊
這兩個她最痛恨的名字,她的人生因為這兩個女人徹底改變了,她恨,她好恨。
不過她可以忍,可以忍,隻要做好手術,她就要讓那兩個女人好看。
她身上有多少條疤痕,她就在她們身上找回來。
她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的。
鏡子中那雙美麗水靈的大眼睛,仿佛碎了毒藥一般,看起來比毒蛇還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