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慕思齊懷孕後,秦光綺幾次針對慕思齊的動作都連連失敗,本來想通過慕思齊的母親 ,沒想到慕思齊竟然把她母親 也接走了,有了池景天的保護,秦光綺更難得手了。

她的氣得險些把房子給拆了。

“可惡。”秦光綺坐在書房裏,越想越是生氣,大手一揮,桌上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秦光綺連連受挫,雙眼欲裂,血色彌漫,看起來分外憔悴。

上次在馬場,受到了慕思齊和池景天的刺激,她親自動手收買了人,好在及時刪了錄像,讓阿倫給處理了,她才沒有被人認出來。

那一次驚喜險些讓秦光綺的所有計劃付之東流,所以現在她學聰明了,她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學會借刀殺人。

對借刀殺人!

想到這四個,秦光綺腦子閃過一陣靈光。

她可以借刀啊,借誰的刀呢?

蘇沐晚,秦光綺思來想去,發現隻有一個人最為合適了,那就是蘇沐晚,隻有她和自己一樣,擁有對慕思齊絕對的恨意。而且還會讓池景天不懷疑到自己。

“哈哈哈。。”想到這裏,秦光綺笑了,放聲的大笑,”蘇沐晚是時候發揮一下你的餘熱了。哈哈。”

有了想法,秦光綺立刻行動起來,打電話給阿倫讓她查處蘇沐晚的位置,然後不惜一切代價,把蘇沐晚送回國內。

國外,蘇沐晚還不知道有人在國內惦記著她,現在她的每天過的生不如死,活著和死去並沒有多大差別。

趙雙怕她給他帶來麻煩,把囚禁了起來,每天隻有需要的時候才回來找她,平時都把她一個關著,她是半天也看不到一個人,除了趙雙。

在這種環境的這麽下,蘇沐晚很快就憔悴 ,以前引以為傲的美貌也沒有了。整天衣不蔽體的等著趙雙來臨幸他。

這一天趙雙入往常一樣會到這個房間,看著像死魚一樣躺在**不吃不喝的蘇沐晚,想起當初哪個神采飛揚的女子,揚起頭閉上雙眼,覺得一陣恍惚。他和她到底是怎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趙雙除了感歎造化弄人,也不在有任何抱怨了,認命拿起旁邊夜景冷掉的飯菜,開始喂著蘇沐晚,動作嫻熟,仿佛已經做過千萬遍了一樣。

從蘇沐晚開始對人生感到失望開始,趙雙就一直這樣照顧著他,有需要他會要她的身體,沒有需要,他就這樣抱著她入睡。兩人就這樣半死不活的活著。

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完全可以放棄她,讓她自生自滅,可是他最終還是不忍了,這大概就是古人說的,上輩子欠了她的,所以這輩子才被她這麽糟踐。

想到這裏趙雙冷笑,喂飯的手也開始不規矩了,房間的溫度也慢慢升高了。趙雙沉迷於蘇沐晚的肉體中,不知道當他在蘇沐晚身上奮力衝刺的時候,她眼角滑過的淚水。

蘇沐晚的一天由這裏開始,也在這裏結束。

她一直這樣生活著,剛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記得時間,可是漸漸她也忘記了現在是什麽時候,她忘記了時間,忘記歲月,險些連自己是誰都快忘記的時候,有一個人叫了她的名字。

“蘇沐晚。”就像黑夜中唯一的光亮,這是自她被關以來聽到的除趙雙意外的聲音。

“蘇沐晚。”那聲音得不到回應,繼續小聲的呼喚。

“是,是誰。”蘇沐晚的聲音漸漸有些回攏,她坐起身子,扯著被單遮住了身體,兩眼無神,有些迷茫的望著四周,“是我的錯覺嗎?”

蘇沐晚低喃,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嘴角勾起一絲苦笑。

她望著窗口方向,緊接著躺在**,月光從窗口照了近進來,空****的窗戶,讓月光像離開父母的小孩,不光不顧的湧了進來。

"月亮啊。"蘇沐晚低喃,她多久沒有看到月亮,多久了啊?蘇沐晚就這樣靜靜看著,看著,遲鈍的腦中終於在月光照道她身上的時候,感到不對勁。

混沌的雙眼也漸漸清明了。

"窗戶,窗戶不是被趙雙封了嗎?"為了防止她逃走,趙雙老早就找人把窗戶封了,別說是月光了,她臉外麵的小草都看不見。

可如今?她看到了什麽?窗戶居然被撬開了,這麽說她有希望出去了?

蘇沐晚扯著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慢慢踱步到窗戶那邊,她害怕那扇窗戶隻是她的幻覺。

顫抖著雙腳一步步的靠近,蘇沐晚伸出手,微涼的空氣讓她的皮膚上的汗毛漸漸豎起,她清晰的感受到夜晚空氣的濕潤,涼意。

不是錯覺,不是錯覺。

蘇沐晚狂喜,呆滯的神情,漸漸轉為狂喜。

"我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出去。"蘇沐晚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手腳並用的爬上窗戶,身上衣服爬破破爛爛的,幾乎擋不住她曼妙的身姿,房間裏有趙雙給她準備的新衣服,但是她不願意再進去換,她怕錯過這個機會她就再也出不去,她不敢冒險,也不想冒險。

蘇沐晚手腳並用的爬了出去,再次站在滿是泥土芳香的郊外,蘇沐晚險些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的雙腳感受到地上傳來的真實觸感,手上還留著因為爬窗擦破點血痕,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訴蘇沐晚,這不是她的錯覺。

"我出來,我真的出來。"蘇沐晚捂著嘴激動的說著,但是她不敢大聲,緊緊咬住嘴唇控製住自己的想要尖叫衝動。

"不行,我要離開,我要馬上離開。"蘇沐晚還沒有激動完,猛的聽到房間裏穿倆的腳步聲,她全身的汗毛不禁豎起,身姿止不住顫抖。嘴裏不斷念著要離開,要離開這裏。然後就瘋一樣往前跑,好像她身後有毒蛇猛獸一般。

蘇沐晚跌跌撞撞的為往前走,正好看到一輛車,那輛車的車鑰匙還插在門上。

蘇沐晚眼前一亮,不管不顧的跑過去,關上車門的那一刻,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仿佛剛剛追著她的毒蛇猛獸都被關在門外了一般。

蘇沐晚恍惚的笑著,有了這輛車她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手剛摸上方向盤,一個紅色小本子就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是一本護照,還是國內的護照。

看到熟悉的文字,蘇沐晚的心不禁顛了一下,她猜這是不是這輛的主人留下來的,蘇沐晚抖著手打開了那本護照,裏麵的照片讓她大吃一驚,滿眼的驚恐。

護照上的照片竟然就是她,但是名字卻不是她的。

這是怎麽回事?蘇沐晚心想。她隱隱猜測今天的事情,和給她準備這本護照的人有著莫大關係,可是到底是誰這麽幫她呢?

蘇沐晚腦中混沌一片,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能從那個鬼地方出來就好,其他的她也懶得想了。

蘇沐晚管不了那麽多了,她捏著護照,轉頭看看後車座,把車子找個底朝天,發現對方除了給她護照,居然還有給她準備吃的,還有錢。

看到這些東西,蘇沐晚不由得笑了,有了這些東西,她離開這個鬼地方更加容易了。

蘇沐晚放下心中最後一點懷疑,她太想離開了!

蘇沐晚驅車駛離這個這個對她來說如同地獄一般地方,拿著那本黑護照,前往機場。

與此同時,池景天和慕思齊並不知道,秦光綺的計劃,他們現在的心思應不在這些事情上麵了。因為慕思齊正式進入了孕吐期。

懷孕滿一個月後,慕思齊開始感到惡心,真是吃什麽吐什麽,可是真是把池景天喝慕太太這折騰的夠嗆。

慕太太到還好,畢竟有過經驗,雖然擔心,但並沒有太多緊張,池景天簡直恨不能天天24個小時,陪著慕思齊,心心念念希望慕思齊能夠多吃點,多吃點,可是慕思齊還是吃不下。

池景天一直吊著一顆心,也跟著吃不下睡不好,兩個準爸爸準媽媽在孩子還沒生的時候,生生把自己都給折騰瘦了,尤其是此池景天,當真有趣的緊。

因為一直陪著慕思齊驅看醫生,自從慕思齊孕吐後,他也整整瘦了一圈,連給慕思齊診治的女醫生都看出來,不由得嘲笑:沒見過老婆懷孕,老公也跟著瘦的。

慕思齊被這句話取悅了,心情大好,回頭吃飯的時候,多吃兩口,讓原本心情鬱悶的池景天頓時好上了不少,再次見到那個女醫生的時候,也不繃著臉了,衝著她讓思齊多吃兩口飯,也池景天難得的給了她一個好臉色。

池景天對於慕思齊的孕吐可謂是絞盡腦汁,但是無論換了多少個醫生,他們都說這是正常想象,池景天就想盡各種辦法給慕思齊找吃的,皇天不負苦心人啊,慕思齊總算能夠正常吃飯了,雖然比起其他孕婦,她看起來還是偏瘦了。

“還難受嗎?”池景天扶著慕思齊上車,兩人說好了,孕檢完去一趟秦家的,但是剛剛慕思齊又吐了一會,池景天不禁有些擔心。

“沒事的。”努力壓製體內那股惡心的衝動,慕思齊給了池景天一個不要擔心的眼神。

“要不,我們改天再去吧。”池景天不想這麽折騰慕思齊,想著還是回家休息吧。

“不要,後天要上班,也沒時間過去,爸爸一定很想我們的。”慕思齊搖搖頭,她已經吐了一個禮拜了,池景天擔心她給她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可是慕思齊還是不想這麽早放假,難得她能有一個機會自己做一個策劃活動,她不想著這麽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