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妖精三條蟲 重發

看著佳娜睡夢中還本能的討食的可愛模樣,夜冥忽然有了逗她的興趣。三指並攏,捏起一塊肉,拿到距佳娜嘴巴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住,再由左晃到右,由右晃到左,佳娜的腦袋就跟機械鍾似的,左右擺動。

來回晃了十幾下都沒吃到肉的佳娜臉上浮現了惱怒之色,見狀不對的夜冥連忙停止戲弄,將捏著肉塊的右手伸過去。

好不容易等到的肉,佳娜連忙大嘴一張,含住,卻不料,嘴巴張的太大,連夜冥的手指也一並吸進了嘴裏。

味道怪怪的肉,半醒半睡的佳娜不由的皺起眉頭,賣力的用舌頭吸吮的一陣,發現確實很難吃,張嘴有些嫌惡的吐,卻不想由於她的無心之舉,那酥癢的感覺讓夜冥某個倍位硬/朗起來。

一向自製力過人的夜冥在心中鄙夷自己那太過誠實的部件,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逗下去,否則一定會因為欲/火焚身得不到釋放而死,那樣的死法實在是太憋屈了,想想就都覺得可怕。

於是夜冥伸出手按住佳娜的肩膀,使勁的將她晃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想對打攪自己美夢的家夥發火時,一看對方是夜冥的,到嘴邊的罵語立即吞回到肚子裏,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回來了,你怎麽會來這。”

“當然是因為你在這。”

“哦!”

“現在我要救你出去,你往後退幾步,省得我呆會傷到你。”夜冥溫柔的說。

佳娜點點頭,乖乖的往後退了幾步,夜冥抽出劍,衝著牢門橫空劈了兩劍,收鞘,‘嗞’的一聲,木門眾中間斜裂成兩半,‘砰’的砸在地上,突然來的聲響驚醒了不少熟睡的犯人。

夜冥弓身鑽了進去,拉著還一臉茫然的佳人娜,在眾人滿是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匆匆的逃離大牢。

逃走的時候,並沒有與獄卒正麵發生衝突,從屋頂上跑走的,等他們發現佳娜被救走是,已是第二天上午的事了。

夜冥把困的不行的佳娜背回客棧扔給夜修、司辰照顧,便火燒屁股似的跑到廁所自己動手解決下半身那腫脹的欲/望去了。

這並不是說夜冥有多喜歡自/慰,或是沒有女人抱,隻是喜歡上了佳娜後,他就有了輕微的感情潔癖,認為自己如果因為生理欲/望而抱的別女人,那就是一種變相的背叛,是一種不忠。所以他寧願用手解決,也不願抱其他人,這一年來一直過著和尚般的禁/欲生活,還因此被夜修取笑了好幾次。隻可惜,佳娜亞根就不知道他的這份體貼。

夜冥不好過,司辰、夜修同樣很難過。睡著時的佳娜超孩子氣的。被夜冥丟下後,她就習慣性尋找溫暖物靠過去,找到手雙手雙腳緊緊的禁錮住坐在**的夜修,小腦袋還使勁的蹭了蹭對方的胸膛,最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臉貼著胸嘟著嘴睡沉了。

佳娜是舒服了,夜修就慘了。且不說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佳娜抱以些許好感,就算其他正值年輕力壯的男人被這麽一個尤物抱著,猶其對方還是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不動心是不可能,更何況他一向奉行享受人生的原則,對這方麵的自控力可沒有夜冥那麽強。

(而且人魚這種生物本來就是魅惑一族,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能讓人迷失自我,全身上下不是蠱惑人心的武器。雖說偽裝成人時,這種能力削弱了不少,清醒的時候又因為有所控製,所以沒什麽人察覺。可是一旦陷入沉睡,那就是本能在作崇了。)

雖然溫香玉枕在懷,夜修卻不敢動歪腦筋,忠於自己的欲/望,且不說旁邊的司辰虎視眈眈,就是那個喜歡佳娜連原則都可以改變的夜冥也不會放過他。更何況,佳娜本身也是一個極其小心眼的人物,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家夥,狗咬她一口,她還要咬回來呢!若是自己動了她,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夕陽。

下半身實在漲的不行,夜修強行把扒掉身上的八爪魚似的佳娜,卻在拉扯中不小心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胸前大片春光,鼻子一癢,好像有什麽東西要流出來,連忙把佳娜塞給司辰,捂著鼻子火急火燎的逃出客棧,找人滅去。

在街上狂奔時,夜修突然無比敬佩夜冥的自製力,他才抱了一會,都已經欲/火難耐,那天天抱,還隻看不能吃,那該有多慘。難怪最近他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何苦要給自己找罪受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的夜修在踏進鶯歌燕舞的一家青樓時,看到大堂內無所顧及相擁親吻的男女,他突然明白了。他(夜冥)忠於自己的感情,不想背叛她,哪怕隻是身體上也不允許。

那他呢!佳娜對他說又算什麽,是個有趣的人,是個自私自私、霸道、絕不妥協、特立獨行的怪人,是個惹禍精,是個大胃王、是個恩怨分明披著羊皮的狼,讓自己覺得放鬆安心的忘卻煩惱的人。

說來自從跟她結伴同行後,他那悠哉的放浪生活就一去不複返,每日活在被人追殺中遁環,卻沒有任何不滿,反而樂在其中。他是不是愛上了陪著他身邊那種跌**起伏,趣味橫生的感覺呢!如果這次他抱了其他女人,是不是就意味著失去了呆在她身邊資格呢!想到這些,夜修原本很輕鬆心的一下子懸空,最後,盡管已經叫了一個姑娘,他還是很狼狽的落荒而逃,找個地方用手解決了。

同樣悲慘的還有司辰。生平頭一次喜歡的人乖巧的有如初生的羔羊一般,毫無不防備躺在自己懷裏,那柔軟的觸感婉如一陣電流從身上流過,那自然清新體香充斥著鼻子,那乍泄的春光,完美的曲線構成的賞心悅目的視感,無一不刺/激著他的大腦,滋著他的欲/望。

他隻覺得口幹舌燥,全身上下無不在叫囂著‘要/她,要/她’,雙手不受控製的向她的胸間滑去,主動解開著她的半露的衣衫,直到佳娜因為不舒服呻吟了一句,他的理智才被嚇的籠,而佳娜的外衣已經被他全部解開,露出穿在裏頭的內衣,她卻毫無知覺。

臉上一張,司辰頓時覺得羞愧難當,慌慌張張的將佳娜的衣服穿好,將她將到**,拿了一個枕頭代替自己被她抱住,替她蓋好被子,便急忙的跑到客棧後院的水井,打水一桶一桶的往身澆,意圖滅火。

日上三竿,佳娜醒來就看到三人一副精神不佳,睡眠不足的模樣,不由的奇怪道:“啊咧!你們三個都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差,該不會昨天晚上做賊去了。”

三人一致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各自回房,補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