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捕美人魚 NO.297 黃雀在後 天天書吧

臨走時李父看向慕雲那記意味深長的眼神讓佳娜心生疑惑,等那三父子一走,佳娜就讓夜冥秘密的尾隨其後,看看他們到底還想打什麽鬼主意。

“怎麽了,很失望,很難過,很寂寞。”送走了夜冥,轉頭看向一旁一臉落寞的慕雲,佳娜若有所思的問道。

“沒什麽,我已經習慣被拋棄被傷害了。”慕雲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很是悲愴的感歎了一句。

佳娜的心裏不由一窒,身體已經先腦子一步,伸手勾住他的肩膀,輕快的安慰道:“別這麽說嘛!至少我就不會拋棄你,有我佳娜在,誰也別傷害你哦!”

慕雲臉上神色猛然一黯,旋即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有時候太過溫暖也是一種無形的傷害,即使對方並沒有任何惡意。

“好啦!即然事情解決了,那我就去午睡了,好困好困哦!”打著哈欠,佳娜提步進了屋,其他人也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唯有慕雲抬頭呆呆的望了天空好一會才出了門。

半個時辰後,夜冥回來了,可是佳娜還沒醒,夜冥沒有莽撞衝進她的房間叫醒她,而是在客廳一直等到她醒來,才把他尾隨李家父子之後的事報告給佳娜。

佳娜的眉梢忍不住跳了兩跳,盡量保持著聲音的平靜:“你的意思是,他們偽造了慕雲的賣身契,拿給賭場抵債,然後三人立即收拾東西跑了,等會賭場的人就會過來抓人了是嗎?”

“是。”

“不過,賣身契這種東西不是需要向官府報備,領取特印紙跟蓋印跟本人的手印才可以生效嗎?是可以這麽隨便的偽造嗎?而且,到底是哪家賭財場的人這麽笨啊!連本人都沒有看到,就敢隨便收下賣身契。”語氣很是不屑。

“呃!這個嘛……”夜冥一時答不上來。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去,看看。”佳娜淡淡的咐咐。

夜冥領命走到院子,把大門打開,就看到一臉凶神惡刹的五個熊高馬大的壯漢站在門口。

“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叫慕雲的小白臉。”最前頭一個光頭問道。

“你們找他幹什麽。”夜冥的口氣很是冷淡。

“他已經被我們大當家買下來了,這是他的賣身契,識趣的就快點把人交出來,讓我們帶回去複命,不然,別怪兄弟我不客氣。”光頭從懷掏出一張契約書,一臉的凶神惡煞。

夜冥冷冷的斜視了對方一眼,順手就把大門給關上了。

“砰”的一聲,把光頭一行人給震呆了,眨了眨眼,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看著緊閉的大門,光頭不由的粗了句粗口,抬腿,重重的踹在了門的正中間,隻聽到“轟”的一聲,木門直直的倒在地上。光頭大手一揮,抬腿踩在木門上,帶著其他人衝進了院子。

一進到院子就看到一名身著暴露的美麗女子依門而立,柔順的烏發緊貼著雪白晶瑩的臉頰,俊秀的瓜子臉上雙眉輕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著點點邪氣,眼梢微翹,自成一股傲氣,紅唇豔如鮮花,脖頸修長優美,那一張臉沒有一處不是精致動人,作勢打哈欠的手也是纖長白淨,如青蔥一般透明,透著一絲慵懶,讓光頭一行人不禁看呆了眼,自動忽視了站在她旁邊的兩蹲‘門神’。

打完哈欠,女子將視線轉向他們,淡淡的問道:“你們有事嗎?”

“這個,我們,想找個叫慕雲的人。”光子搓了搓手,竟有幾分不好意思。

“找他有事嗎?”

“他,他被我們大當家買下了,所以,我們來帶他回去。”

女子輕輕一挑眉,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一般,輕笑道:“買下,誰給他們的權力,沒有我佳娜的允許,誰敢亂動我的人。更何況,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慕雲他被你們大當家買下來了。”

“這是他賣身契。”光頭拿出之前那張賣身契。

佳娜看都不看那張賣身契一眼,冷笑道:“那是李家父子偽造的,回去告訴你們大當家的,把眼睛放亮點,別再被別人混淆視聽,誤把假的當成真,修、冥,送客。”淡淡的吩咐完,佳娜有如驕傲的孔雀一般走了進去。

夜冥、夜修冷冷的看著院子裏的一行人,冷冷道:“是你們自己識趣的走出去,還是讓我們動手把你們‘請’出去。”

“要我們走可以,不過得那個慕雲的男人交出來。”已經從美色中回過神的光頭,聽到夜冥的威脅,目光也變的清明而犀利。

夜修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那我們也隻有得罪了。”光頭繃著臉,態度也很強勢。抬手做了一個向前衝的手勢,五個熊高馬大的壯流一齊朝夜冥、夜修衝上去。

一盞茶的時間……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光頭跟其同伴被夜冥、夜修像拎小雞一般,扔到了門外的走道上。

被扔了之後,光頭還被夜冥順手拿走了係在腰間沉甸甸的錢袋,他說“這是大門的修理費。”

光頭捂著臉,坐在地上,欲哭無淚的看著眼前正在認真的修理方才踹壞的那扇木門的夜冥跟夜修,轉頭又看了看倒在身旁,捂著肚子按著腿呻吟的幾個兄弟,心中感到無比的苦悶。

為什麽,下城區靠近郊區這麽偏僻的地方,不僅住著絕色的美色,還住著武林高手,而且還不止一個。早知道,老子就不自告奮勇領下了這個麽苦差事,任務沒完成不說,還賠了一個月的工錢,真是晦氣。

看著旁若無人修理木門的兩人,光頭越想越氣,結果一激動,扯動腰間的傷口,痛的臉都扭曲了。

“頭,現在怎麽辦。”光頭正揉著自己的腰,減輕些許疼痛時,離他最近皮膚黑的跟非洲人有的一拚的壯漢靠過來,很是狗腿的問道。

光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吼道:“當然是回去向大當家稟告,讓大當家的處理。”說完,扶著腰站起來,像顫悠悠的離開了巷子。

其他幾人見光頭走了,連忙人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