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會輕一點

他用著冷水反複的衝著葉海凝被燙傷的地方,不過看著葉海凝如此狼狽的模樣,他的嘴角竟出現了一絲笑意,在心中高傲的自語著:我賭你不敢,我贏了。

像葉海凝這種膽子確實是做不成什麽壞事的,因為她不敢,會心慌,會內疚,遭到良心譴責,不夠狠的人注定當不成壞人。

過了十幾分鍾後,葉海凝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睡裙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因為腿上也被燙到了,走路有點慢,牽扯到被燙到的地方還是會有點痛。

她咬著下唇一步一步挪動著腳步走到了床前,剛想要坐下去,耳邊就傳來了陸非凡低沉的聲音:“坐下。”

葉海凝下意識的坐在了**,然後乖乖的等到他拿著一盒藥膏走到了自己的麵前,盒子上都是英文字母,她有點看不太懂,好像是從國外帶回來的藥膏。

忽然!陸非凡優雅的蹲在了她的麵前,這一舉動讓她有點驚訝,那個高高自上永遠都在俯視別人的他,現在竟然破天荒的單膝蹲在了自己的麵前?不過就算是屈尊下蹲在自己麵前,看起來還是那麽高貴冷豔,自己反而像是一個被他戲謔的傀儡一樣,他真的太適合當壞人了,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怎麽看都像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陸非凡拿出了藥膏,將藥膏塗在了她掌心內被燙的通紅的地方,動作溫柔的替她按摩著,神情專注,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如若不是那些肮髒不堪的事情已經占據了葉海凝的心間,她一定會被這一幕感動的,可惜那些事情還是無情的發生了。

她靜靜地從這個角度看著陸非凡的那張臉,這是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角度,他英挺的鼻梁,淡漠的眼神,完美的臉部輪廓,或許他就像是上帝的傑作,外表上無可挑剔,但是身體裏的那顆心卻是殘疾的,人無完人,大概就是這意思吧。

“如果……有一天,你……你絕育了,沒有男人的生理需求了,你會怎麽辦……”葉海凝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問出這麽愚蠢的問題出來,這不是在暗示他什麽嗎?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雖然這個問題真的白癡到家了。

陸非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唇角勾起優雅的弧度,緩緩抬起了眼眸,看向了她的那張臉,不慌不忙道:“那麽最痛苦的應該是你。”他的聲音如此篤定,仿佛早就知道了她要問這個問題似的。

葉海凝眼中一片迷茫,他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你親手毀掉了你將來的幸福和,你真的開心麽?”他神色平靜看著她的眼眸,已經不能再用粗暴的方式,很顯然陸太太膽子太小,隻會讓她越躲越遠。

他輕描淡寫般的言語讓葉海凝的雙耳立刻變成了粉紅色,尷尬的看向了其他方向,該死的,不管什麽情況下,自己永遠都是被他調戲的那一個。

下一秒鍾,她又回過了頭,怒瞪著單膝蹲在自己麵前的陸非凡:“你……”

她身子明顯的一僵,因為感覺到了陸非凡的大掌摸向了自己大腿內側,來回的摩挲著……

“我被燙傷了,我今晚不行……”她以為他又要想要,沒想到是,他君子般的聲音悠悠飄來:“什麽不行?你在想什麽?”

葉海凝感覺到大腿內側被塗上了一層涼涼的藥膏,低頭一看,才發現他在幫自己擦藥膏,羞愧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好選擇了閉嘴。

從他的這個角度看去,能有清楚的看到她穿著一條白色的小**,眼中閃過一抹邪惡的幽光,字長的手指在有意無意的碰觸著葉海凝的敏感部位,一雙白皙的美腿就這樣出現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如果沒有一點反應,那就真該去醫院查查了,陸非凡深邃的眼眸中一點一點浮現的熾熱說明了一切。

葉海凝真的是已經忍無可忍了,別過頭看其他方向,可真實的感受著他在無意的碰觸自己……要瘋了!

忽然,她回過了頭衝著他怒喊道:“可以了吧!我覺得已經好多了!”

“濕了……”陸非凡卻突然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放肆直言。

她的臉頰迅速變得緋紅,真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他為什麽總是這麽不給人留麵子,說話一定要這麽直白嗎?

“你……閉嘴!不要說了!什麽都不要說了!”葉海凝急的也站起了身子,但因為身高差的關係,還是得微微的抬著頭怒視著他的臉。

陸非凡卻更加的放肆的撫上了她粉紅色的臉頰,微微低下頭了靠近她,沉聲說:“那就做吧,嗯?”

葉海凝的瞳孔驀然放大,抗拒得想往後退去,不料已被他吻上了唇瓣,反抗也無濟於事。他輕而易舉的將她壓倒在了軟綿綿的大**,她又被撲倒了,拚命的想要掙紮:“放開我!我被燙傷了,我不行!我今天晚上不行,我被燙傷了,你又不是沒看到!”

“看到了,所以今晚會輕一點。”他無恥的回答讓葉海凝快要發瘋了!然後猛地拉起了一旁的棉被蓋在了兩人的身上,繼續做著‘壞事’。

葉海凝反抗的聲音被淹沒在了這場即將上演的**戲當中……

愛不愛,做了才知道。

浪漫而優雅的紫色棉被下此起彼伏的仿佛在訴說著裏麵的曖昧,漸漸地從紫色的被子裏傳出了葉海凝動聽的喘息聲,依舊那麽性感,可愛,清新……

她的反抗總是顯得那麽的無力,不是因為她無能,而是因為她的陸先生太過於腹黑,強悍!

這一夜的她的身子被**得那麽慘,就是在向她證明,不要試圖去陷害陸非凡,這種想法連想也不要要,隻會一次次害了自己,這就叫出師未捷身先死。

……

第二天,葉海凝已經忘記了自己是睡到什麽時候才起床的,總是累到不想說話。而那瓶藥也被她埋進了心底,她真的做不來這種事情,害怕,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