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老婆

她有意放慢了腳步慢慢地走了過去,並不想吵醒他,昨晚一夜沒睡,現在一定很困。

終於走到了床前,看著陸非凡那俊美的五官和線條分明的臉部輪廓,葉海凝心裏不禁犯嘀咕,那個女人則麽那麽傻,連陸非凡也舍得背叛?

葉海凝一個人站在旁邊打量著他的睡顏,睡著的他不再那樣冷傲,不再那樣嚇人,有些安靜……

她轉身想要去客廳坐在沙發上等他醒過來,可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刹那……

“啊!”

突然!葉海凝的手被猛地一拉,身子失去了平衡,輕喊出聲跌進了這張軟綿綿的大床,跌進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背在抵著那健碩的胸膛,自己的腰間多了一雙手臂,糟糕,他醒了……

“陸先生?你醒了嗎?”她試探的輕輕的叫了一聲,但是沒有得到回應,但她也看不到身後的的那個男人是什麽表情。

陸非凡將她摟入懷中,高傲的下巴抵著她柔軟的發絲,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讓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貼近她的耳邊,低聲問道:“聽說你主動要來見我?不容易。”

葉海凝的身子僵硬了,他的雙唇碰到了她的耳朵,這是她的敏感點,還有他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臉上,好癢啊……這麽近距離的聽到他那慵懶而低沉的嗓音,她的心跳就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全身都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這是怎麽回事啊?

她結結巴巴的開口,緊張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成:“我……我……我想求你幫我一件事,拜托了!”

陸非凡懶懶地睜開了雙眼,低頭看著懷中她唯美的側臉,附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聲音緩緩傳出:“不如先取悅於我?等我高興了,嗯……?”

等他高興了,就什麽事都答應她?

雖然他什麽都沒說,可是很明顯就是這個意思啊!

聽到他這麽說,葉海凝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他不會是想要把自己在這裏給……那什麽了吧!為什麽瞬間有一種自己被包.養的感覺,隨時隨刻供他玩弄?

“陸先生!這裏是總裁辦公室!求你別這樣……”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麽的無助,她知道如果陸非凡要強行將她……她肯定攔不住。

可是……

下一秒鍾,陸非凡的手已經不安分起來,她的瞳孔瞬間放大,小臉緊繃,不知道該用什麽語言阻止他,怎麽辦?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他不是愛那個女人嗎,現在竟然可以這麽肆無忌憚的碰她的身體,他在恨嗎,他在報複嗎?

葉海凝還是忍不住為他找出了那麽的理由,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一場她從頭到尾被耍得團團轉的陰謀,可憐她卻不知道這個魔鬼已經將她占為己有。

“陸非凡!”她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而陸非凡卻突然扳正她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注視著她的清澈如水的雙眸,他的嘴角卻揚起了一抹充滿了玩味的笑容,吻上她的雙唇,將她的抗議全部淹沒在了這個纏綿的親吻當中……

“唔……唔……”葉海凝極力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可根本就無濟於事,隻能任他欺淩著自己的雙唇。

直到一股血腥味兒彌漫在兩人唇間的時候,陸非凡終於放過了她,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冰冷的指尖拭去了他唇上的那一抹鮮血,看向了身下嬌喘連連的葉海凝。

葉海凝感覺到自己的大腦都要缺氧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並且十分警惕的看著他,那種眼神好像一隻隨時都會攻擊的小野貓,性感無辜又有點任性,她膽小,但絕不懦弱,她很乖,但絕不聽話。

“別碰我!起碼,結婚前……不行!”她雙臂護著自己,雖然已經被他碰過了,可那都是在自己迷迷糊糊不知情的情況下,況且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清醒的情況那……那個!她會瘋掉的!她覺得她一定會尷尬的不知所措的!

“哦?如果我非要碰呢?”陸非凡故意挑釁道,嘴角掛著一抹寵溺的笑意,很淺很淡,以至於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葉海凝慌了,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我……我……那我就會恨你!”

說完後,她發現陸非凡怎麽衝著她笑了,而且那笑容看起來非常邪惡,那張俊美的臉也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可以用厘米計算,她甚至都能看清他的濃密的睫毛……

葉海凝微微啟開雙唇,還沒來及說話,就聽見他壓低了聲音,曖昧的說:“嗯,不準恨我。”

說完之後,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陸非凡卻已經起身離開了。

葉海凝呆呆的望著他起床走向旋轉衣櫃的英俊高大的背影,剛才她的心跳好像差點漏掉了一個節拍,他的語氣溫柔卻又有幾分霸道,但是他也沒有強迫自己……

她一臉尷尬的也下了床,低著頭一步一步挪到了他的一旁,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有些愧疚的開口說:“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聽到她的道歉,正在換衣服的陸非凡嘴角浮現了一絲笑意,回眸看著她那一副小可憐的模樣,沉聲開口,轉移話題:“找我有什麽事?”

葉海凝猛地抬頭,睜大了雙眼:“啊!對了!怎麽把正事給忘了!”然後又一臉尷尬的提出了自己的請求:“那個……可不可以不要讓我去做婚前體檢,我相信你可以將這個過程省略掉的,對不對?”

她絕對有理由相信陸非凡可以將這個過程省略,對他來說應該是一句話的事情。

正在對著鏡子裏打領帶的陸非凡眉頭微微皺起,看了她一眼:“說個理由給我聽。”

嗯?這句話怎麽聽起來那麽耳熟,好像聽誰說過?葉海凝對他的這句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