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柯滕凱根本沒碰過她!
夏嫣然的臉上卻絲毫都沒有看到愧疚感,在她的世界上已經不存在這兩個字了,她冷冷一笑:“利用?難道你不覺得我幫助了你嗎?現在你和我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了,不是兩全其美嗎,得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受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麽?”
“嗬嗬……”她的話讓柯滕凱不禁笑出了聲,所以說,女人才是最可怕的,隻要下定了決心,好像沒什麽她們辦不成的事情。
柯滕凱忽然很認真的看著夏嫣然那張清秀的麵龐,但現在已變得不再幹淨,用著輕浮的語氣挑釁道:“夏小姐,如果我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和葉海凝發生過關係,你要怎麽辦?嗯?”
頓時,夏嫣然臉上的笑容僵硬了,臉色大變,驀然抬頭看向他,怒聲道:“什麽!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她不相信!這怎麽可能?柯滕凱居然沒有和葉海凝發生過關係?那葉海凝為什麽那麽緊張?為什麽那麽害怕?這不可能!
柯滕凱嘴角洋溢著得意的笑意,端起了麵前的那杯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慢慢道來:“沒錯,我說我根本就沒有碰過葉海凝,所以那個孩子是不是陸非凡的我不知道,但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性是我的,明白?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不可能!你胡說!你在撒謊!你要是沒跟她發生過關係,沒跟她上過床,為什麽她那麽害怕!明明你們兩個就是有私情!”夏嫣然激動的都站起了身子,那目光恨不得把他們綁在一張**,親眼看到他們做那些苟且之事!
柯滕凱看到她這副樣子,笑得更得意了:“你的腦子到這種地步,還想要得到陸非凡?偽造一個**現場很難嗎?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藥叫做迷藥嗎?迷暈那個傻瓜,然後扒光衣服躺在一張**,第二天天一亮,我告訴她,我和她上床了,是你,你不得相信嗎?白癡。”
夏嫣然聽完了他那雲淡風輕般的描述,整個人都愣住了,難道他們之間根本沒有發生什麽?怎麽會這樣……
而他們誰也不知道葉海凝在五分前就已經來到了,但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後,躲在了一旁的盆栽後麵,傾聽著這一場無恥卑鄙下流的陰謀!她的表情由震驚到不可思議,再到憤怒,柔弱的身體裏也竄出了一股怒火,忍無可忍!
突然,葉海凝從盆栽後麵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柯滕凱的麵前,拿起了他麵前那杯咖啡潑向了那張滿是淤青傷痕的臉上,不顧形象的大聲罵道:“卑鄙!無恥!下流!就算你和陸非凡之間有天大的仇恨,你利用一個女人來達到你報複的快感,你就是無能!窩囊廢!”說完,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廳。
夏嫣然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心慌了一下,但卻看到接下來的這一幕,雖然整個過程中葉海凝都沒有看夏嫣然一眼,但是心跳得快跟不上節拍了。
柯滕凱坐在那裏接受著咖啡廳內所有人怪異目光的洗禮,拿起了一旁的紙巾擦掉了臉上的咖啡,咖啡沾在了他還未愈合的傷口上,痛,撕裂一般的痛,但是卻很爽。
他的臉上沒有一丁點尷尬,而且慢條斯理緩緩開口道:“真是掃興,好不容易有心情講述下這件事情,沒想到還被那個小丫頭全部聽到了,唉……”
他的那一聲歎息,聽起來意味深長。
……
走在街上的葉海凝一個人流著眼淚,任由旁人看她也不顧,那個混蛋柯滕凱居然一直以來都是在騙她的,她提心吊膽了這麽久,恐懼了這麽久的事情原來根本就不存在!
“卑鄙!無恥!無恥!”她透過模糊的淚光看著這個世界,原來都是假的,原來她根本就沒有做對不起陸非凡的事情,原來的原來一起都是柯滕凱製造的假象。
葉海凝走在濛濛細雨中,溫柔的長發漸漸地變得濕潤了,看起來有些悲傷,她白皙的臉頰上眼淚順勢滑下,真的很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
她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陸非凡的電話,放在耳邊,她想要大聲的告訴他:我沒有背叛你!我沒有最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柯滕凱的陰謀!孩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也隻能是你的!你聽見了嗎!
可是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卻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然後接著是冷冰冰的忙音……
他……這故意關機的嗎……
葉海凝看著手中電話的屏幕,很快被細雨沾滿,心中的那一片惆悵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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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邊境。
在這裏的黑道甚至敢和國家政府作對,這裏的毒梟沒有人敢抵觸,他們連暗殺政府官員都做得出來,在這裏金錢至上,如果妨礙他們販毒賺錢,那麽無論是誰都得死。
直升機緩緩降落在了離洛克老窩很遠的地方,機艙門打開,十幾名特戰隊員訓練有素的快速下機,並且站成一排。
已經脫離部隊將近兩年的陸非凡再一次的穿上了特戰隊員的作戰服,從飛機上跳下站在了他們的麵前,陸非凡依舊帶著他一身的冷漠,和這身作戰服正好映襯。
他看著眼前的這十幾名特戰隊員,表情冷漠卻嚴肅的對著他們下達著命令:“他的基地我來過三次,路線我基本清楚,記住,不要擅作主張,一切聽從我的命令,隻能智取,拖延時間,等待援軍,聽到了嗎!”
“是!”十幾名特戰隊員齊聲喊道。
然後,其中一個隊員拿著一個箱子走到了他的麵前,給他的衣袖口上安裝著竊聽器和定位係統,做好一切防範準備。
十分鍾後,其他隊員全部在原地等候,而他最後一次下達命令:“半個小時後,無論我有沒有出來,計劃不變。”
“非凡!你真的要去嗎,陸老爺子知道了肯定得大發雷霆,你的陸太太剛剛生完孩子……”一旁的指導員不禁有些擔心,畢竟曾經一起的戰友,現在眼看著他擔負那麽多的責任,怎麽可能讓他出什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