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他回來了

突然,夏嫣然站起了身子,看著墓碑上的蘇青,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騙子!你不是說我爸爸死了嗎!為什麽我爸爸會是那個變.態!你不是說隻有一個水晶鈴鐺的嗎!為什麽葉海凝也有?騙子!騙子!”

頭又開始痛了起來,她摸著自己的頭,表情痛苦的強忍著,她才不相信葉海凝說的那些話,簡直荒謬!

可是……可是為什麽連自己都不知道媽媽的墓碑,葉海凝會知道?一想到葉海凝說的那些話,她渾身都在發冷,產東路,站在這墓園裏麵,到處都陰森森的。耳邊又響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頭真的好痛……

滿腦子都是柯少岩對她的凶狠,滿腦子都是自己被強.暴了七天七夜的畫麵,簡直生不如,有哪個親生父親會對女兒做這種事情?

夏嫣然覺得眼前有些暈眩,看著蘇青的墓碑變得有些模糊……耳邊開始響起了好幾個人的聲音,而且近的好像就在自己耳邊,好恐怖。

“走開!你們都給我走開!都是騙子!騙子!”夏嫣然往後退去,看著裏的一座座墓碑,陰森森的好恐怖。下一秒鍾,終於承受不住的猛然轉身逃離了這裏,逃離了這個墓園,她們兩個都走了,剩下了蘇青的墓碑孤獨的留在那裏,照片裏的蘇青那溫婉的笑容此刻看起來有幾分憂傷,她可能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兩個女兒會變成現在這樣吧。

……

夏嫣然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滿腦子都是葉海凝所說的話,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但是為什麽要相信?葉海凝根本就是嫉妒她現在的幸福所以才這麽胡說八道!一定是這樣的,對……一定是……可是!可是為什麽會有兩個水晶鈴鐺?明明劉阿姨告訴她說她的水晶鈴鐺是被院長拿走了,那葉海凝的那個水晶鈴鐺又是怎麽回事?媽媽給的?蘇青?

“嗬……怎麽會這樣,我怎麽可能和你是一個媽媽,我怎麽可能是那個變.態的女兒!騙人!騙人!”夏嫣然情緒失控的對著空氣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怒,如果她是……柯少岩的女兒,那她就是陸非凡和……柯滕凱的小姨?哈!哈哈!簡直荒唐!

就這樣,夏嫣然一個人走在街上,靈魂卻像是被人勾走了一樣……

突然!她的麵前停下了一輛車子,夏嫣然終於回過了神,看著眼前的這輛熟悉的保時捷,然後車門打開,她看見柯滕凱臉色很難看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柯滕凱幾步走到了表情呆滯的夏嫣然麵前,怒聲道:“你亂跑什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最近爺爺變成了植物人,雷火堂的大事小事都是由他來處理,根本沒有時間去照顧夏嫣然,而且現在他的仇人也越來越多了,夏嫣然的安全很成問題。

夏嫣然愣愣的看著他憤怒的樣子,自己真的和他是……那種關係嗎?不可以!不行!現在已經隻剩下他而已了……

忽然,夏嫣然緊緊的抱住了柯滕凱的身子,小聲的呢喃著:“不要離開我……柯滕凱,求你,不要離開我,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丟下我……我好怕……”

柯滕凱臉上憤怒也因為她的這個舉動而慢慢轉變為了莫名其妙,但還是抱住了她的身子,壓住了火氣:“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這是他對夏嫣然作出的承諾,就一定會做到,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會改變。

夏嫣然恐懼的哭出了聲,緊緊的抱著他的身子,不停的在說著:“不要離開我,別不要我,不要……”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柯滕凱感覺到莫名其妙,在醫院裏都好好的,怎麽現在就變成了這樣?像是見鬼了一樣。

夏嫣然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抱著他說什麽也不肯鬆手,眼神中透著恐懼,如果連柯滕凱也離開她了,那她隻剩下死路一條了,會活不下去的,她無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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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回到國內的陸非凡,首先看到的是這樣的消息,看著保持雜誌上成片成片的報道他和他所謂的現任女友黃曼妮,又再一次成功的將亂.倫的事情給掩蓋了過去,並且讓他變成了受害方。

車內。

陸非凡坐在車後座上,麵無表情的看著雜誌上的專題報道,陸錦龍那感人肺腑的發言讓他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下一秒鍾,狠狠地將手中的雜誌扔到了一旁,發出了憤怒的響聲,連司機都被嚇了一跳,透過後視鏡看到他恐怖的表情,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他就這麽被離婚了?三天的時間,這招是調虎離山計?

陸非凡漆黑的眼眸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火山爆發一樣,緊握的鐵拳正在哢哢作響。

……

盛爵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前的陸錦龍正在掐著時間計算著陸非凡什麽時候到,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小子回來第一件事一定是找他。

在陸非凡小的時候,他就重點培養陸非凡的做事風格,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雷厲風行,而陸非凡也確實都做到了,性格也變得毫無人性,但是唯有在葉海凝這個女孩兒的身上,他冷漠的性格居然會出現幾分猶豫。

就在這個時候,啪的一聲,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被狠狠地推開,摔出了很大的響聲。

陸錦龍就知道是誰來了,聽那低沉而又夾雜著慍怒的腳步聲,還能是誰?

接著,又是重重的一聲,一本雜誌被摔在了陸錦龍的辦公桌麵上,旁邊的文件都被風力震動得掉在了地麵上,陸錦龍轉過了椅子,看著站在辦公桌前的陸非凡,表情陰冷,目光凶狠,空氣中到處都在彌漫著一股火藥的味道。

“爸,不想跟我解釋一下這件事麽!”陸非凡微微垂下了眼眸,看著坐在辦公桌對麵的父親,聲音猶如寒風,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