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句男聲,嚇得唐小晚一大跳。

“誰?!”

那一刻女孩兒尖叫了出來。

下一秒人就被拉上軟綿綿的大床,拉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大半夜的,背著我這是去做什麽了?”耳側男人的聲音蠱惑質問,帶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傅臨淵!”唐小晚打開燈看清是傅臨淵的麵孔了,“你找死啊!”

女孩兒怒極,抬起小巴掌就要衝傅臨淵甩過去,隻是還未落到男人臉上就被傅臨淵一個大力攥住。

傅臨淵攥住女孩兒纖細的皓腕,“怎麽,夫人還要打人?”

“我打的不是人!”

唐小晚奶凶奶凶,氣急敗壞地一巴掌拍在傅臨淵肩膀上,這才作罷。

“哼,氣死人了,”唐小晚躺下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拉,吐槽一句睡覺了。

“嗯?”傅臨淵覺得不對勁,湊過去巴拉開女孩兒的臉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什麽?”唐小晚偏過頭,現在覺得他煩死人了。

“這麽晚背著我,偷偷溜出去做什麽?”看著女孩兒躲避的神色,傅臨淵眯眸,隱約明白些什麽,“你不會背著我去看那丫頭了吧?”

那丫頭指的當然是鍾盈盈。

“怎,”唐小晚眸光閃爍,可說到這裏到底是心虛,“怎麽可能?”欲蓋彌彰,“我去看鍾盈盈做什麽,我跟那丫頭有仇好不好,夜晚她還差點掐死我,我還去看她?”

她這樣說傅臨淵也懶得再問,“行,相信你,”他也關了燈順勢在唐小晚身側躺了下來,一副被她說服的樣子,“相信我的寶兒。”

“哼。”

唐小晚簡直不想理會他。

“寶寶兒,”可傅臨淵又怎麽可能安分,躺下後就開始上下其手,“你記不記得你還欠我一頓?”

“啊?什麽?”欠他一頓?“我啥時候欠你一頓飯了?”

唐小晚沒聽明白他什麽意思。

“……”傅臨淵眉眼一黑,“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啊,你不要**啊喂!”

等唐小晚再意識到的時候她人已經傻了。

“傅,臨,淵……嗚嗚嗚嗚嗚……”

唐小晚是哭也沒用了。

——

烈日當空。

大街上,鍾盈盈失魂落魄地走著。

兩邊的街道繁華喧鬧,獨她一人傷心寂寞。

“林辰哥哥,你在哪裏啊?林辰哥哥……”

“我真的好想你,盈盈真的好想你啊,”鍾盈盈想林辰都快想得入魔了,“你能不能出來讓盈盈看你一眼?就一眼,林辰哥哥……”

唐小晚是把她放出來了,可鍾盈盈根本不知道林辰在哪兒,也無法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真的出國。

看著眼前繁華的街區,交錯縱橫的十字路口,她又應該去哪裏找林辰哥哥呢?

林辰哥哥……

鍾盈盈繼續失魂落魄地走著,最後卻因為沒有力氣,又連續好幾頓沒有吃飯直接暈倒在了路邊。

“好,好難受……”鍾盈盈口幹舌燥的,渾身乏力,打算掏出手機撥打唐小晚和傅臨淵的電話。

“喂,虎哥,你看。”

殊不知,此時她早已經被旁邊幾個混街頭的流氓地痞看上。

“喲,這妞兒正點兒啊!”其中一個瘦猴兒似的人說。

有提醒自己老大,“虎哥,她現在暈倒了,這可是好機會。”

幾個人麵露凶相,凶神惡煞,自然不會有什麽好心思。

“這妞兒年紀小長得又漂亮,看上去還像是富人家的孩子,鐵定能賣個好價錢。”

禿瓢大胡子虎哥自己看鍾盈盈也是看得流口水,摸著自己胡子說,“胖魚瘦猴,你們倆去,把那妹子弄過來!”

“好嘞!”

就等這句話了,二人這就出動,臉上笑容妖冶怪異,徑直往蹲地上鍾盈盈那邊去。

“妹妹,一個人出來玩啊?這多無聊?”

鍾盈盈抬眸就看見這來者不善的二人,警覺起來,“你們是誰?”

她當時起身抬腳就要離開。

“別啊妹子,”卻還沒挪開一步就被二人拉扯住,“怎麽跟哥哥見外呢,走,哥哥帶你玩兒可好?”

二人笑得一臉邪惡,拉著鍾盈盈就走。

“你們放開,”鍾盈盈更預感到大事不妙,“放開!再不放開我喊人了!”

“嗬嗬,喊人?虎哥看上你了,今天你是不跟我們走也得跟我們走!”

“來人啊,救命啊!”鍾盈盈大喊,同時瘋狂掙紮,“有流氓,快來人-唔!”

還沒喊來人嘴巴卻已經被死死捂住,“唔,不要,不要……”

她手舞足蹈,死死瞪著控製住她的二人。

本來她現在體力不支人也沒什麽力氣,真以為自己就要被抓走了。

“主子,”好巧不巧這天靳肖寒也在這附近辦事兒,“主子你看,”劉琦示意靳肖寒那邊有人造次。

靳肖寒是恰巧路過,撇過頭才看見這一幕。

卻,眼神漫不經心,並不以為意。

劉琦就看著對麵的鍾盈盈瘋狂掙紮,還被那群混混打了一把掌,他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子,要不我們-”

“阿琦,”卻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阻止住,“你忘了我們來這兒做什麽嗎?”

“屬下沒忘。”劉琦停下腳步。

“你忘了我們是怎麽一步一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靳肖寒言語犀利,“這世上有那麽多不公,難道你都要一一去救嗎?你拯救別人,誰又來拯救你呢?”

劉琦被三言兩語懟得無話可說,他意識到靳肖寒這是有些發怒了,“抱歉,屬下多嘴。”

最後他們就眼睜睜看著鍾盈盈被那群人扇暈帶走,而後他們暴力將其塞進了麵包車。

“走吧。”

靳肖寒走在前麵,劉琦眼睜睜看著如花似玉的女孩兒被那群人擄走卻未能上前相救,他漸漸攥緊了身側的拳,還是跟靳肖寒走了。

這邊。

鍾盈盈已經被塞進了麵包車,“唔,唔唔,”她嘴巴被塞了一團厚厚的棉布,“唔,放開我,放……”

“虎哥,這次咱們賺大發了,”前麵開車的瘦猴兒說,“這姑娘鐵定能賣個大價錢。”

“那可不,”後座的胖魚也來一句,“現在像這樣年紀輕輕、如花似玉還楚楚可憐的小姑娘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