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坐在位置上一臉嚴肅,看著自己手表,明顯麵露不悅。
“我草!”
這會兒藍修還趴在門框上喘氣,“傅臨淵你是人嗎,”指著傅臨淵說,“五十公裏啊,這一路上我連呼吸都不敢,我告訴你哪一天我要是不慎得心髒病死了那一定是被你逼死的,”
“少廢話,跟我上樓!”
傅臨淵不理他,拽起他往樓上拖。
“到那時候世界上將失去一國際名醫你懂不懂,國際名醫啊,舉世悲痛!”
而現在這個國際名醫正被十分狼狽且卑微地被傅臨淵十分粗魯地往樓上拽。
藍修覺得他真是倒八輩子黴認識傅臨淵。
“不是,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傅臨淵,我怎麽就認識你了-”
傅臨淵這會兒已經把他帶到臥室門口將他甩到床邊,“看看她怎麽了。”
“如果還有如果我再也不要遇見你,真是冷血至極不通人情-”
說著他幽怨的目光轉移到了**準備著手看病。
“啊哈?”
然而當藍修轉頭看到**躺著的女孩兒時,眸光驀然頓住,簡直不敢相信。
“臥槽!”
下一秒就是口吐芬芳。
女的?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沒有看錯吧,傅臨淵的**竟然躺著一個女孩兒。
“好啊,”瞬間他就明白了,“我說你平時怎麽一副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樣子,原來是藏了私貨啊!”
“你可以啊傅臨淵!”
他就說他怎麽一天到晚衣冠楚楚裝得有模有樣,原來如此啊。
“你到底看不看?”
傅臨淵耐性有限。
“看,這就看。”
他怕了他。
但藍修還是不敢相信傅臨淵家裏會出現一個女人。
這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你這是讓我看什麽?”
藍修簡單地給唐小晚檢查了下身體,發現她一切如常沒有任何異樣。
“她正常得很啊,一沒傷二沒病。”
嗯不過,藍修倒是覺得,小姑娘長得真不錯,小臉圓圓的,睫毛那麽長,精致得像個洋娃娃。
“你確定?”
傅臨淵不信,複問了一遍。
“怎麽,你這是懷疑我這個國際名醫的實力,你覺得我是誤診了?”
“嗯沒錯,我看你這國際名醫的名號就是賄賂得來的。”
藍修:“……”
他氣得想殺人,可是沒辦法,他可是傅臨淵。
“你再好好看看,”傅臨淵依舊想著剛剛的事情,“我覺得她不正常。”
“行。”
他不相信,藍修隻好再次給唐小晚檢查一番。
可再檢查還是一模一樣的結果,唐小晚沒有任何問題。
藍修現在有種想死的感覺。
“哥,算我求你了,”轉過頭跟傅臨淵說,“你別這樣大半夜啥事沒有給我折騰過來好嗎,算我欠了你的求你以後讓我好好睡覺吧哥?”
藍修都已經忘記這是傅臨淵第幾次半夜叫他過來了。
“她真的沒事?”
“毛事兒沒有啊,小姑娘睡這麽香你幹嘛檢查人家。”
傅臨淵深吸一口氣,想了想剛剛發生的事情,又把藍修拉去了一樓大廳說話。
“你說她沒事,可是你來之前發生了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還有點可怕。”
“嗯?”
他這話勾起了藍修好奇心。
“怎麽說?”
啥事能讓傅臨淵這個大魔頭覺得可怕,藍修倒真有點好奇。
傅臨淵清了清嗓子,神情嚴肅,“就在你來之前,她本來睡在我房間隔壁,但是……”
他講述了唐小晚的一係列詭異可怖行為。
“臥槽!”
嚇得藍修直接從自己位置站起來,“傅臨淵你別嚇我啊,你跟我在這講鬼故事呢,大半夜的,”
藍修忽然抱起自己胳膊,縮了縮身子防備地看四周,瞬間覺得這棟空大豪華的別墅多了一雙眼睛。
“少來,我不相信鬼!”
傅臨淵從不相信什麽鬼神之說。
“就讓你看看她是怎麽了。”
“啊,我明白了!”
藍修忽然又激動起來,指著傅臨淵說,“傅臨淵你可真是個禽獸啊,你這是平時把人小姑娘往死裏折騰吧,現在把小姑娘逼瘋了,大半夜夢遊裝鬼去你房間找你索命,沒想到啊傅臨淵,你看上去高冷矜貴的私下居然如此禽獸甚至逼瘋一個小姑娘-”
砰!
傅臨淵手裏茶杯陡然炸裂。
藍修瞬間秒慫,身子一縮“哥,哥哥哥哥,”
立馬蹲下身子來,看著傅臨淵那雙殺人眼神嚇得不行。
抖著手給傅臨淵倒了一杯茶,“我錯了,我開玩笑的,”在他麵前俯身討好,“哥,您喝茶,消消氣。”
傅臨淵駭人的眼神陡然抬起,“你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嘶。
藍修瞬間感覺自己嘴唇發痛。
“不敢,不敢了。”
傅臨淵真生氣了,藍修也不敢繼續開玩笑。
“好吧,”他坐了下來,也終歸是尋回了一絲正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她沒有被鬼附身,也不是中邪,按照你剛剛給我講的,再加上我剛剛檢查的,我推斷小姑娘這是夢遊了,因為夢遊的人在夢遊中是無法喚醒的。”
“夢遊?”
傅臨淵聽到這兩個字瞬間覺得十分迷惑且匪夷所思。
“嗯,小姑娘應該是小時候受到什麽刺激才這樣的,你或許可以著手調查一下她媽媽。”
唐小晚的媽媽,唐夫人?
傅易說,她是被從唐家趕出來的,難道是思念媽媽過度?
“嗯。”
“基本就是這樣。”
“不過傅大總裁,”藍修又要開始吃瓜了,眯起眸,“你不是高冷禁欲不近女色麽,這小姑娘哪兒來的,不解釋一下?”
雖然剛剛隻看了一眼,但藍修還是看到唐小晚長著一張十分漂亮的臉,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沒想到啊,”他陰陽怪氣起來,一手端著下巴,“我們的帝都男神傅爺,在單身了整整28年後,終於到了把持不住的時候。”
“說吧,從哪搞來這麽一漂亮可愛小姑娘?”
藍修真是好奇了。
麵前這位可是對外宣誓永不結婚的男人。
提到這傅臨淵臉色變了變,“這與你無關,”他語調冰冷,“你的任務完成,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