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偷偷結個婚 VIP64自私的人不配有愛 書旗

傅搏之的車子剛剛開進別墅,他的眼前就出現了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幕,一個女人站在那裏,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容,她的身邊有著一灘灰燼,隱約可以看出是什麽東西,全都是傅搏之的,那一具蟒蛇的屍骸格外的明顯。【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

傅搏之感覺自己快要暈厥了,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童年最可怕的一幕,那裏是醫院,用來救命的地方,他的爸爸心髒病突發送去急救。

放學後他去看望爸爸,站在門口他卻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呃哥哥用枕頭將爸爸悶死的畫麵,從此,他喜歡上了動物,因為他們夠純粹,夠冰冷,能夠讓他內心的陰暗得到放鬆,他足足的做了一個月的噩夢,他的爸爸不斷地說著“為什麽不來救我,為什麽不救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車子裏,傅搏之抱著頭痛苦的大叫了起來,整個人蜷縮著似乎連呼吸都無法做到,他大喊著,大叫著,同時渾身顫抖了起來,似乎是在**。

陳珊珊被傅搏之的樣子嚇到了,她以為他會憤怒,會生氣,卻怎麽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子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少爺,少爺。”

陳珊珊正想著,老飛快的跑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小型氧氣機,他飛速的跑到車子旁,打開車門就將氧氣機罩在了傅搏之的臉上,隨即好幾個人一起跑,將傅搏之從車子裏抱出來,將傅搏之平放在地上,喂藥的,按摩的,簡直就是一場急救。

“他,他這是怎麽了?”陳珊珊看著傅搏之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了,他的臉白的滲入,整個人看起來也是那麽的無助,雖然周圍圍著一群人,可卻仿佛隻有他一個人。

“少爺小時候發生過不好的事情,造成了很強大的心裏壓力,隻要一受刺激就會呼吸困難渾身**,陳小姐你報複夠了,就離開吧,少爺不能夠再受刺激了。”老管家頭也沒抬起來,繼續做著搶救的工作。

陳珊珊有些恍惚,她看著傅搏之最終還是落荒而逃了,這次她似乎做錯了。

“爸爸,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隻是不敢,我不敢,我不敢啊。”傅搏之不斷地說著,手腳也胡亂的揮舞著,幾個人好不容易才將他抱回了房間。

剛剛躺在**,傅搏之一下子醒了過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全都是冷汗,深呼吸了一口,他的目光冰冷的看向圍在周圍的人。

“誰讓那個女人這樣胡作非為的?到底是誰?”

“是我少爺。”老管家向前走了一步,剛說完,一個響亮的巴掌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

“混蛋,你想要我的命嗎?”

“我覺得少爺不應該繼續和那些冷冰冰的東西繼續下去了,你需要的是何人交流,那些毒蛇已經侵蝕了你的內心,讓你也變得一樣冰冷了。”

“嗬嗬,冰冷嗎,隻有那樣才會讓我不那麽懦弱,我喜歡冰冷,我就喜歡我這樣的活著,你們全都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們,全都給我滾。”傅搏之了起來,他好不容易才讓自己能夠不再懼怕去回憶,好不容易才給自己的心穿上了一層厚厚的防護,為什麽連他最後的一點寄托也要剝奪?

幾個人相互看了兩眼,默契的慢慢往外走,老管家看了傅搏之一眼,歎了口氣默默地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拿出手機給傅博來打了個電話,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掛了電話,傅博來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怎麽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略微沉思了片刻撥了個電話給陳學年。

陳學年正在開會,看到傅博來的來電揮了揮手:“休息十分鍾。”

說完陳學年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走到一處安靜的走廊,陳學年才按下了接聽鍵,還沒有開口說話,傅博來先開了口。

“陳家似乎沒什麽誠意啊,難道你就這麽想要蘇家知道是你派人在工程上做了手腳嗎?”

“你真是什麽意思,我們什麽時候不夠誠意了,你說話可是要憑良心啊。”陳學年有些來氣,他都已經給了這麽多了,連自己的孫女都一起搭了進去,這還叫沒什麽誠意嗎?

“回家問問你的孫女都做了些什麽吧,要是我弟弟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就等著我的報複吧。”

“我,”陳學年想要詢問,傅博來卻已經將電話給掛掉了,陳學年狠狠的將手機甩了出去,肥胖的身軀應為憤怒而顫抖著,陳學年緊緊的攥著拳頭,傅家,要是有機會也要一起除掉,他們知道太多他的秘密了。

火速的結束會議,陳學年立刻就往回趕,一回家就直接衝進了陳珊珊的房間。

陳珊珊剛回來,有些疲憊的靠在**,聽到開門聲立馬下意識的跳了起來,還沒看清是誰,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

“爺爺你瘋了嗎?憑什麽打我?”陳珊珊看著陳學年有些歇斯底裏的大叫了起來,她快要瘋了,一個個全都不正常了。

“你問我,我還想問問你,你都做了些什麽?你今天去哪裏了?”陳學年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完全顧不上考慮陳珊珊的感受了,一巴掌下去也能沒讓他的火氣消下去。

“我做了什麽?那個人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我隻不過是報複了一下,難道這也不行嗎?怎麽,他是死了還是怎麽了?爺爺你不會是有什麽把柄落在人家手上,所以才這麽緊張的吧?”

“啪”又是一個巴掌落下,陳珊珊的半張臉都已經有點發腫了,她冷笑著看著陳學年。

“我終於知道當初你為什麽沒有追求到言哥哥的奶奶了,因為所有人在你的眼中不過是工具罷了,你這種自私的人怎麽配擁有愛情。”

陳珊珊說著,陳學年的手又舉了起來。

“你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隻是你少了一件工具而已,我的人生算是已經完了,早死玩死都沒有差別。”

陳學年的巴掌最終還是沒有落下,他看了一眼陳珊珊,神情突然的有些落寞,肥胖的身子緩緩的挪出陳珊珊的房間,在地上拖了一條長長的寂寞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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