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也是實在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祁琛,她路過的時候,還試探的看了好幾眼。
還真是自家的小男朋友啊。
祁琛裹了一件很大的風衣,頹喪的蹲在地上,指尖夾了一支沒有點燃的煙,似乎並沒有打算動。
程佳停了車在他麵前,直到下了車祁琛才抬眸看她。
眸裏的神色直接就變了。
像是一直看到主人的小狗。
興奮,抑製不住的搖尾巴。
祁琛猛的站起來然後把程佳裹在大衣裏,緊緊的摟著,像是在慰藉什麽一樣。
程佳心頭一緊,如同被一雙大手來回揉搓的難耐,溫聲細語的詢問著:“怎麽了?怎麽一個人來這裏啊?”
祁琛來回的蹭著程佳的脖子,過了好一會才回答,帶著濃重的鼻音,“我來看我媽,突然想她了,你不在家,我沒地方去。”
祁琛的話說的淡淡的,隻夾雜著一點委屈的語氣,卻像是在程佳的心髒給了猛烈一擊。
她是不是太忽略祁琛了。
程佳強忍著心裏的酸澀,揉了揉祁琛的頭發,“怎麽不回家啊?”
她說的家,是他們兩個的家。
祁琛抱的程佳更緊了,憤憤出聲,“我的車被偷了,氣死了我。”
程佳忍俊不禁的拍了拍祁琛的後背,“大少爺,那要不要跟姐姐回家吃個遲到的年夜飯,看姐姐給你露一手?”
祁琛點了點頭。
程佳很順其自然的坐在摩托車的前麵,揚了揚下巴,“上車。”
祁琛一臉疑惑不解,“姐姐開嗎?”
程佳覺得祁琛是在看不起她,看了他一眼,“肯定是啊。”
祁琛沒說話,先坐了上去,挨著程佳,雙手攬了上去。
程佳的腰最是敏感,不舒服的動了幾下,祁琛沒讓人得逞,又湊近了一點。
“你別,不舒服,你抓著我衣服就行了。”
程佳解釋著,祁琛的手臂收回了一直,另一隻還在丈量著程佳的腰。
“你別摟這麽……”
程佳“緊”字還沒說出來,突然身體騰空,反應過來已經在後座了。
程佳:!!!
祁琛竟然一隻手把她從前座抱過來?
這時候小陰謀得逞的祁琛才樂意說話,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姐姐,抱好了。”
程佳由著他,但還是懲罰性的敲了敲祁琛的腦袋,“算計我呢?”
“哪有啊?”祁琛回頭看程佳,給她帶上頭盔。
程佳坐在後座,抱著祁琛的腰,臉頰貼著祁琛的後背,靜靜的體會此刻的心跳。
她真的好喜歡這種風劃過臉頰的感覺,冷冽,清醒,自由。
程佳為了做趙琳蘭心目中的女兒隱藏了多久,她就有多喜歡這種自由,熱烈,不顧一切的心動。
程佳曾經告訴自己:
“我要熱烈,要自由,你看到的一切不過是我的偽裝。”
可隻要遇到那個人,她就會卸下所有的偽裝去用最熱烈的心去回應他。
現在,她遇到了。
到家後,說是程佳下廚的讓祁琛嚐嚐手藝的,可程佳甚至連菜還沒碰到就被祁琛趕出去休息。
“我要是這點還要你幫忙,我可是真的夠廢的”
程佳拗不過他,隻要自己一有要幫忙的動作,祁琛就像是護食一樣,看著程佳的眼神都凶巴巴的,“出去看會電視,好了我叫你。”
程佳不可能真的去看電視,借著祁琛放鬆警惕就鑽進廚房,非要給祁琛做個拿手菜。
兩個人打鬧著也算做完了。
程佳吃完飯,又是躺在沙發上,又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自己吃撐的肚子,對著祁琛控訴,“都怪你啊,做的這麽好吃。”
祁琛也不說話,隻是點點頭,笑著把程佳撈在懷裏,語氣柔和,“都怪我都怪我。”
程佳莫名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小孩一樣,坐直了身子,想找回自己作為年長者的姿態,不過祁琛的手來回的在她的後腰按摩,讓程佳原本勞累過度的腰這會舒適不少,舒服的哼了一聲又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讓祁琛更好動作。
享受著服務,程佳也不忘打趣祁琛的手法嫻熟,“你這手上的功夫不錯啊,練過?”
祁琛低頭親在程佳的臉上,“在自己身上練過。”
“小時候挨打?”
祁琛也不否認,繼續手上的動作。
程佳忍不住笑出聲,整個人都跟著顫抖,不過知道祁琛愛麵子,也就沒敢真的放開來笑。
不過這已經足夠讓小朋友生氣的了,麵無表情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專挑程佳的腰上的敏感處按捏,程佳被捏的胡亂動,笑個不停,想讓他住手。
不過程佳似乎不太了解她現在的處境,沒注意因為程佳亂動而祁琛愈加深沉的眸色。
祁琛想了想,這樣弄程佳,到時候苦了的還是自己他可不想大年三十晚上去衝涼水澡。
祁琛大手按住了程佳的腰,不讓她亂動。
程佳笑的臉都紅了,明明是她故意招惹,還是板著臉教育祁琛,“你跟誰學的這手法啊?”
祁琛的手法嫻熟的有點過了,完全已經了解了程佳的弱點,專挑薄弱點攻擊。
祁琛看著程佳緋紅的臉,還有含著波光的眼睛,尤其是現在,明明是出於劣勢還要教訓他的樣子,祁琛沒忍住喉結滾動了一下,沒回答程佳的話,直接親上去了程佳喋喋不休的嘴巴。
他親的又猛又狠,掐著程佳的腰按著程佳的脖子,完全不給程佳反抗的餘地。
兩個人唇齒糾纏,整個屋子裏隻發出又很響亮的親吻的聲音,程佳的整個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
祁琛給人呼吸的時間,的眸色變暗,聲音啞的不成樣子,貼著程佳耳鬢廝磨,“你教的。”
程佳:?
程佳大口的喘著粗氣,不知道這小子又發什麽瘋,有些疑惑的盯著祁琛看。
“我高三那年暑假,騎車摔到腰了,你給我看的。”
祁琛慢慢的說著這些話,程佳正在腦子裏仔細回想這是否真的有這件事情。
“爸那時候很忙,我怕他擔心,就跟他說出去旅遊了,在醫院住了兩個月,那時候你天天來看我,叮囑我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