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樓,女孩子手裏依舊緊緊的抓著小軟寶兒遞給自己的平安符。

“娘,那個小妹妹好厲害!”少女肖明月,大理國第一富商的嫡女。

肖家是江南鹽商,更是黃商,算是商界的一霸了。

這肖家出了一位皇妃,一位王爺側妃,也算是極厲害的存在了。

眼前這個婦人便是肖明月的母親,王氏。

這次他們前往京城,便是因為肖明月已經十二歲了,到了相看婆家的年紀。

“你那個香囊是怎麽回事?”王氏並不知道女兒給香囊裏放了什麽,不由得問道。

“就隻放了白蓮教護法送我的護身符啊!”肖明月恢複了一些,這才說道。

護身符?

王氏眉頭微皺,這護身符按道理來說不會變成那種古怪模樣。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看向了女兒手裏小軟寶兒給她的護身符。

“娘,之前那個護法給的護身符我帶著,總覺得身上手腳冰冷,可那個小姑娘給我的護身符,很溫暖,讓我很舒服!”肖明月忍不住說道。

王氏拉著女兒的手,她一直帶著女兒,自然知道女兒的身體問題。

她眉頭緊皺,心中隱隱有些猜測。

“將你的護身符給娘瞧瞧!”她拿過小軟寶兒的護身符,將三角直接打開。

裏麵畫著十分清晰的符籙,她拿在手裏,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她摸著女兒的手,剛剛還溫熱的手似乎又涼了。

王氏眉頭微皺,眼中帶著幾分不解。

不過她還是趕緊將護身符送了回去。

她心中疑惑,琢磨著等下去找找他們。

她剛剛可是看到了他們在二樓住著呢!

肖家是大家族,惦記他們的人多不勝數,她不能確定小軟寶兒他們的目的,如今隻能先看看情況了。

小軟寶兒他們回到二樓房間之後,趕緊關好了門窗。

夏虎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眼底帶著一絲凝重。

白蓮教在收集人的氣運。

這種手段,倒是似曾相識!

轉運術法,還有這種收集氣運的法子,可都不是一般人能會的。

“爺爺,白蓮教他們好壞呢,那個就不是護身符,會慢慢吸走那個姐姐的氣運和性命,若不是她運氣好,怕是已經完蛋了!”小軟寶兒如今被夏虎教導,知道了不少東西。

她繃著小臉,有些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

夏虎看著孫女這氣呼呼的小模樣,被她萌到了,頓時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小奶娃的臉蛋。

肉肉的小臉捏著不要太有手感了呢!

“行了,你瞧瞧你,將我孫女的臉都捏的變形了!”範氏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自家男人的手。

這才將小胖丫頭拉到了懷裏。

小軟寶兒立刻跟著點點頭,就是,爺爺現在總喜歡捏自己的臉,萬一捏壞了怎麽辦?

夏虎看著他們,眼中帶著笑意。

“爺爺我跟你說正事呢,那些人那麽話,我們錘死他們吧!”小軟寶兒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別提多可愛了。

隻是,若是她說的不是這麽凶殘的話,可能就更好了。

範氏扶額,伸手將小奶娃的手抓了回來,按回她懷裏。

“錘什麽人?咱們家那麽多男人呢,怎麽還能輪得到你!”範氏忍不住說道。

“奶,他們想抓我!”小軟寶兒扭頭看向範氏,奶呼呼的說道。

範氏剛剛那還有些溫和的臉瞬間一變:“錘死怎麽行,奶去把他們錘成渣渣……”

夏虎看著兩人這模樣,眼皮子一跳。

媳婦果然還是媳婦!

“媳婦這事情交給我!”夏虎立刻上去說道。

“嗬嗬,你要是有用,怎麽不見你收拾了之前那些白蓮教的人?”範氏扭頭,直接懟了回去。

夏虎……

他不是不管啊,他已經讓人去收拾他們,如今那些人怕是自顧不暇的啊!

他想解釋,可是房門卻被人敲響了。

夏虎蹙眉,不過立刻起身去開門了。

剛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子脂粉味道。

他閉氣,後退一步,卻是將裏麵的範氏和小軟寶兒擋得嚴嚴實實。

“對不起,這位老爺,小女子名叫醇雅,是來道歉的,之前小女子也是被逼無奈這才……還請老爺大人大量,這是小女子方才做的一些糕點,送給你們……”她剛剛已經去找了夏旭,奈何李氏直接將她趕了出來。

至於夏朔,她沒有進去就被婆子丫鬟擋住了。

所以此刻隻能過來這邊看看了。

老人家總是心軟的!

她才十五歲,和範氏他們孫子差不多年紀,我不信他們能……

“道歉有用的話,要閻王做什麽?再說了,你無奈不無奈的,還不是想給我們家孩子身上潑髒水……”夏虎挑眉,有些混不吝的說道。

這模樣和夏星像極了。

醇雅看著明明長得溫文爾雅的夏虎竟然如此不講情麵……

她臉頰紅著,眼睛忍不住泛紅了起來。

“小女子隻是想道歉……”她咬著唇,露出委屈的模樣來。

“道歉倒完了麽?完了就走吧!”夏虎撇撇嘴。

“你們這是什麽一絲,醇雅也沒有惡意,你如此對一個女子,非大丈夫所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能做醇雅親爹的男人走了出來,摟住了醇雅的肩膀,將她護住。

“哦呦!你這人命裏犯桃花,嘖嘖,再這麽作下去,怕是會……”夏虎頓了頓,被範氏捂住了嘴,拖了回去!

這男人嘴上就沒有個把門的!

範氏恢複了身體,鬥誌都來了。

她潑辣範再次上線!

“咋地,你們道歉了,咱們就得接受,要不,我給你腦門上倒一盆子屎,再給你道歉?”

“本來這事情都過去了,你沒事過來做什麽?想跟我們套近乎?自打咱們一上來,你就不安好心,小小年紀,心眼子咋那麽多……”

範氏挑剔的看了一眼兩人,這男人瞧著紅光滿麵的,這蠢丫也有股子那種味道,雖然用了脂粉,可她是誰!

這味道不要太明顯了哦!

“咦,那日替你說話的婦人我記得就是這個男人的老婆吧!怎麽這幾日都不見她出來,莫不是被你們害了吧!”範氏眯起眼看著兩人。

女人和男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尤其是男人,眼中帶著一絲心虛。

“走走,你這瘋婆子胡說什麽呢,醇雅,咱們回去,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