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和喜歡做的,你隻要做好自己就成,家裏和娘我來照看!”王氏溫婉一笑,眉宇間多了幾分溫柔。
“好!”季樟拉著媳婦的手,點頭應下。
如今宋書被皇帝調用走了,如今他成了這邊的知府,而且按照皇帝所說的,就算是這知府的位子也不會讓他停留多久。
等過兩年,皇帝想讓季樟回京城的。
“媳婦,這段日子你照顧好自己,等我忙完了這邊的事情就去找你們!”平西王看著自家媳婦,臉上帶著不舍。
平西王因為要處理南越國的事情,一時間不能和林芸他們一起離開。
小軟寶兒掀開車簾看著外麵眾人,眼中心裏也多了幾分不舍。
不管自己走去哪裏,平涼縣,大梨村都是自己的家。
“好了,時辰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範氏看了一眼外麵的天空,朝著眾人開口說道。
在平西王和季樟戀戀不舍的目光中,車隊到底還是離開了。
小軟寶兒躺在馬車上,範氏看著如此恣意的小姑娘,忍不住微微一笑。
“你倒是個不愁的!”
小軟寶兒嘿嘿一笑,翹著二郎腿享受著季茹給自己喂了一口葡萄,這才道:“不愁的,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
範氏無語,不過活了大半輩子,她什麽沒有見過。
季茹看著閨女,有些無奈:“這孩子越發不成樣子了,您瞧瞧,一點女孩子的模樣都沒有了。”
季茹說完,又忍不住將給她嘴巴裏填了一顆果子。
小姑娘嘿嘿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一路上走走停停,走了快要三個多月,猜到了東臨國和大理國的交界處。
如今已經是九月了,天氣熱的有些嚇人。
東臨國百姓大多以遊牧為主,而大理國的百姓更多的是耕種。
小軟寶兒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眼眸中多了幾分異色。
洛司南從她後麵走了過來。
“在看什麽?”
小軟寶兒指著一大片的雲朵。
“你看那雲朵像不像一頭牛?”小軟寶兒興奮的說道。
洛司南看了過去,果然,天空中正飄著一朵大大的白雲,仔細看,還真有幾分像一頭牛呢。
洛司南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這才說道:“你可想要騎馬去看看?”
“嗯!”小姑娘重重點頭。
兩人一人騎了一匹馬,在草原上馳騁。
和在內陸的時候完全不同,在這裏騎馬,仿佛是沒有了控製一般。
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可騎在馬上絲毫感覺不到熱氣。
“這些孩子,真是太貪玩了!”季茹看著閨女,心都快跟著掉下來了。
“小孩子嘛,肯定是喜歡玩一玩的,他們可跟我這老東西不同!”範氏笑吟吟的說道,倒是不怎麽在意。
“娘,您就衝著那丫頭吧!”季茹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範氏倒是不覺得什麽,畢竟洛司南和孫女的感情又好,也不怕有什麽事情。
倒是小姑娘,如今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心……
就在這個時候,夏朔騎著馬,從後麵過來。
他手裏拿著一些寶石,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他們來的時候,帶了一些絲綢茶葉還有鹽巴還有瓷器。
畢竟出來一次不容易,這些東西用來換東西也是可以的。
夏朔方才便是談了一樁生意,這些寶石便是人家的買鹽巴也茶葉的錢。
“娘,我爹讓我將這些給您,您看看裏麵可有你們喜歡的!”夏朔笑著說道。
季茹將袋子拿了過來,眼中帶著幾分溫柔。
“你臉上這麽多的汗,擦擦吧!”季茹將袋子遞給範氏,這才拿著帕子給男人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夏朔嘿嘿一下,露出一抹笑容來。
做生意的事情,他覺得自己還是很喜歡的,尤其是這種可以在各地奔走的。
讓他感覺到比留在大梨村有價值的多。
“瞧瞧你,都曬黑了!”季茹有點心疼,不過他們家男人不喜歡坐在馬車裏,她也是沒有辦法!
“不礙事的,黑一點健康!”他嘿嘿一笑,完全不在意。
季茹還想說什麽,突然眉頭微微皺了皺。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騎著馬的人朝著他們的馬隊衝了過來。
這裏還屬於大理國的,但對麵的這些人看起來卻有些不太對勁。
夏朔顧不上其他,瞬間便喊起了人。
“大家都打起精神,小心一些!”
眾人齊齊應聲,紛紛跟在了夏朔身邊。
小軟寶兒和洛司南也回來了,兩人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尤其是小軟寶兒,小姑娘眉頭緊鎖,看向不遠處的眼睛裏帶著冷意。
“爹,你讓票子爺爺帶著人將貨物和我奶他們護住,東西可以不要,但是奶他們必須要護得住!”
小軟寶兒說完,又朝著範氏和親娘他們開口:“娘,你們將手上的藥粉都拿好了,若是有人衝過來,直接撒出去!”
範氏拉著季茹將人拉到了馬車裏麵去。
就在這個時候,便看到了那些人已經逼近,他們騎著高頭大馬,身穿東臨國的服飾。
“你們是大理國的人?”為首的男人看著小軟寶兒,眼中帶著一抹莫名。
“這裏是大理國的地盤,我們自然是大理國的人!”夏朔也害怕,反倒是直接開口說道。
那人微微一愣,挑眉看了一眼夏朔。
不過很快,那些人就笑了起來。
“那就對了,二郎們,將這些大理國的人給我搶了,男人殺了,女人搶回去!”
為首的男人大吼了一聲。
下一瞬間,廝殺一觸即發。
小軟寶兒小臉上沒有絲毫的笑容,她手裏捏著紅纓槍,騎著戰馬,雙眸如同銳利的鷹眼一般。
而一旁的洛司南更是英勇不凡,不管小軟寶兒在哪裏他都能第一時間衝過來。
但對方的人也不弱。
“這個丫頭我喜歡,你以後就乖乖跟著老子……”
他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一絲寒意從後背而來。
他瞬間趴下,一把箭直直的插在他的腦袋上。
若不是他躲得快怕是已經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