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證明自己的清白
“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狼心狗肺,這話說的就是你!你為什麽要來找我!為什麽!”
譚紹輝蹙眉,他什麽趕葉靈蓉出譚家了?他什麽給了她錢和房卡了?他又什麽安排了一個男人在酒店房間?
“這些事,我沒做過。”譚紹輝輕聲說著,手中的力道也緩和下來。
麵前這個女人因為太過用力的哭泣,臉都漲紅了。
看著,好心疼……
或許,這件事中間,真的有什麽誤會……
“葉靈蓉,這些事我們回家再說……”伸出手,譚紹輝想默默那張小臉,可是葉靈蓉卻躲開。
“不,我沒有家,我不要回那個冰冷的人間地獄!譚總,算我求你,你走吧,我求你放過我!求你……”聲淚俱下,葉靈蓉悲歌婉曲,字字扣入人心。
韓少軒也不放棄,“譚紹輝,我也求你,別再傷害她了。”
“傷害?你懂什麽叫傷害?”譚紹輝冷笑,如果不是韓少軒,他怎麽會這樣對待葉靈蓉?說到底,還怪他!
譚紹輝伸手就要去拉葉靈蓉,今天他一定要帶葉靈蓉走!
可是,葉靈蓉看見他像是遇見鬼一樣,匆忙躲在了韓少軒身後,顫栗著身體一句話都不再說了。
“葉靈蓉!”
這三個字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譚紹輝恨的咬牙切齒,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簡直是不客氣的甩了他一耳光。
隨便哪個男人的背後都可以躲嗎?
他連裏希的事情都可以不計較了,難道還會害她?
該死的,居然這麽不領情!
“譚總,蓉蓉不願意和你走,麻煩請你自重。”韓少軒雖說挨了一拳,說起話來卻不卑不亢。
一人給了對方一拳,其實彼此都不虧。
“我說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譚紹輝簡直是暴跳如雷。
“如果我要向葉小姐求婚的話,也沒有關係嗎?”韓少軒拽住葉靈蓉的手腕,對上譚紹輝的眼眸,“我要向她求婚,如果她答應,我就娶她。”
葉靈蓉驚愕,拚命的躲閃來自對麵男人狠咧的目光,她還是沒骨氣麵對。
這樣窩囊,真想讓她狠狠的扇自己耳光!
譚紹輝眯起眼睛,淡漠道,“你確定要向葉靈蓉求婚?不在乎她曾經在我身下舞姿弄騷婉轉哀求?”
太過份了!
韓少軒抬起頭,坦****,“不在乎!”
好,這兩個人真是好,活生生的給了他幾個大耳刮子,諷的他生疼!
譚紹輝將目光再次落到葉靈蓉的身上,宛若毒蛇的狠咧毒辣,險些將她看穿!
“行,我走!”
譚紹輝轉身離開,毫無風度的狠狠的甩上門,所有的禮貌,甚至一絲絲的虛假都拋之腦後,他的不滿全部都表現在臉上,如此的憤怒如此的暴躁。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葉靈蓉的女人。
他為了葉靈蓉急急忙忙從美國飛回來,因為那個男人接了她的電話,他以為她跟著別人跑了,他氣!
他為了葉靈蓉不顧形象派人四處尋找她,當得知她在韓少軒這裏的時候,他以為他們在一起了,他氣!
他為了葉靈蓉可以放下裏希的事情,伸出手邀請她回來,可是她拒絕了他不說還躲在韓少軒的身後視他為洪水猛獸,他氣!
這女人,其實是他的克星,無時無刻牽扯著他的怒火,肆意玩弄……
譚紹輝剛走,葉靈蓉就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後背全部冷汗浸濕。
這男人,怎麽這麽可怕!
“韓先生,謝謝你為我解圍,你的傷……”
“沒事。”韓少軒蹲下身子,將散落的草稿一張張收起來,這些都是他的心血。
“我很抱歉……”
“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是我不自量自為你強出頭,結果到頭來還要你費心來救我。”韓少軒淡笑,“蓉蓉,跟著他,真是難為你了。”
韓少軒一開始還鬱悶,像葉靈蓉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平白無故患上憂鬱症呢?要知道,就算是一個心理素質極強的女人,都不可能呆在譚紹輝身邊,一點事都沒有。
這個男人,不好駕馭,稍稍不注意便會如玩火**般遭到反噬。
葉靈蓉抿著嘴不說話,把小美從床底下拖出來細細的尋找它身上的傷口,慶幸的事,沒什麽大礙。
不過,看著小美蔫蔫的模樣,葉靈蓉極其小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蓉蓉,剛才我說的那件事,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是認真的。”
“嗯?”葉靈蓉皺起眉,表示不解。
韓少軒扯出笑,“我要向你求婚的那件事,是認真的,不是為了替你解圍而說的胡話。”
說罷,韓少軒從抽屜裏找出一張圖紙,遞給葉靈蓉。
上麵畫著一枚戒指,雖是黑白素描,卻很好看。很簡單的模樣,可是卻莫名的深入人心。葉靈蓉是打心眼裏喜歡,可隻是喜歡這枚戒指而已,而不是喜歡畫這枚戒指的人。
這個不喜歡和喜歡,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韓先生,我們不適合。”
葉靈蓉說話直接了斷,毫不客氣的拒絕了韓少軒,道,“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是沒錯,可是這種感覺和情愛無關,我隻是覺得你像是哥哥一樣給我寵溺般的疼愛。你對我的這份情誼,我覺得難得珍貴,可是很抱歉,我不能擁有。”
韓少軒緩緩呼出一口氣,“好,我想我明白了。”
明白了,葉靈蓉愛著的,是剛才那個瘋子一樣的男人。
她愛的,是那個出口便詆毀她的混賬男人。
她愛的,是那個不愛她不珍惜她不寵溺她的男人。
所以,她才會那麽傷那麽痛,在委屈和眼淚的澆灌下,患上了憂鬱症。
“蓉蓉……”忍不住的,韓少軒低聲呼喚。
葉靈蓉抬起頭,“嗯。”
“如果愛不下去了,就回來,我肯定還在原地等著你。”
葉靈蓉隻是苦澀的笑,沒有回應。
嗬嗬,這份宣誓太過於沉重了,她如何回應的起?所以,還是忘掉吧……
夜深。
在pb陰暗的角落裏,三個紈絝子弟抓住一個長相漂亮的端酒小姐上下其手,一開始那個小姐很抗拒,可是等到一疊鈔票塞進了她的胸罩之後,她的反抗便逐漸顯的無力了些,最後甚至張開了大腿。
譚紹輝坐在隔斷包間,威士忌,一杯接一杯的喝,說明他心情不好。
不,是非常不好!
那該死的女人……
今晚似乎有特別表演,旋轉舞台漸漸從場地中間浮升起來,一群不懂音樂的人跳上去開始抱著心儀的對象跳舞,隱藏在黑暗中的下半身拚命聳動,滿嘴**。
場控及時清場,幹冰煙霧機及時製造了朦朧魔幻場景,身穿黑色漆皮套裝,腳踩同色八寸高跟鞋的女人出現在了舞台上,身後豎著一根鋼管。
傳說中的鋼管舞?
抬起頭,譚紹輝看了看台上的人,隨即繼續喝酒,不屑一顧。
舞台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那皮衣緊緊束縛起來,顯的帥氣利落。單腳勾住鋼管,她仰起頭做出了一個誘人的動作,引的場下的禽獸獸性大發紛紛嚎叫,然後掏出大把大把的鈔票往舞台上扔,而麵對這些鈔票,女人僅是笑笑。
女人臉上戴著麵具,除了那彎彎的嘴角,別的什麽都看不到。
很好玩的樣子……
“她誰。”拉著一個過路的陪客小姐,譚紹輝淡淡的問道。
“她啊?叫夭夭,來著沒多久。老總,其實我也不錯的,她沒來之前我可是這裏的台柱子,而且我的這罩杯,純天然的……”
譚紹輝抽出三張鈔票遞給那個陪客小姐,毫不客氣,“滾!”
一舞結束,舞台上的夭夭退下離場,可是場下的人卻依舊嚷著再來一次。
沒有辦法,肥胖的主持人隻要再次上台,賠笑道,“夭夭呢是第一次登台表演,若想要她陪客的話,就請各位老板不要吝嗇你們的人名幣。”
“今晚,誰能用人名幣買下她的麵具,那麽她就可以陪你了。”
此言一出,台下之人盡乎唏噓,雖說這種地方花錢無所謂,可是要看花的值不值。若是花了一大把鈔票買下那麵具卻是個醜女的話,不如跳糞池算了。
“我出十塊!”
“哈哈哈,我一百塊!”
“勞資我給二百五!”
底下人開始叫嚷,並不是存心要將錢花在夭夭的身上。一時之間,那主持人都有些冒冷汗了,他倒真想用二百五的硬幣砸死這幾個王八蛋!
“一萬!”
終於有人肯出高價了,主持人立馬笑嗬嗬道,“還有沒有更高的價錢了?有沒有?”
一個顫顫巍巍老頭子得意的捋了捋自己的山羊的胡須,很顯然,出一萬塊錢的人,就是他。
老山羊啃小綠草,未必不可以。
可,有人偏偏因為心情不好而要擋他的道!
“一萬零一塊。”譚紹輝不緊不慢道。
“我兩萬!”老頭子不肯服輸,盡顯大款本色。
喝一口酒,譚紹輝依舊淡漠,“兩萬零一塊。”
接下來,不管那老頭子如何喊價,譚紹輝依舊是如此,隻加一塊錢。於是,喊道六萬塊的時候,那個老頭子口吐白沫,兩眼翻白的抽搐起來。
既然是山羊,那就別吃嫩草了,抽羊癲瘋去吧!
瞧得老山羊不住抽搐,譚紹輝又加上了一把火,“上火了,你,大爺。”
你大爺?
這下,那老山羊徹底的昏厥了過去……
譚紹輝付了錢,卻沒陪女人玩的心思,拿著外套就要走,可pb的老鴇子卻親自來見他,一臉的驚慌失措。
有戲,那便看。
“譚總,這些員工資曆尚淺沒有把你給認出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來來來,我自罰三杯!”老鴇子說罷,還真連喝三杯威士忌,頓時一張臉黑裏泛著紅,有些慎人。
“說正事。”
譚紹輝淡漠道,沒空聽她瞎扯。
“是這樣的,我把夭夭帶來給你,請你驗驗貨。”
說罷,老鴇子把一個身穿黑色緊身漆皮衣服的女人拽了出來,道,“你看看,這就是夭夭,很漂亮吧?今晚她就歸你了,希望譚總你玩的開心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