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公司的人還是很關心杜總,現在狀況怎麽樣,而且還有很多事情也要找杜總商量,看各種項目以及計劃進一步的推進工作。”林依依將這件事情說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但是護士站的護士還是沒有答應她。

“抱歉,我們這邊不行的,因為畢竟這麽多人想見我們,杜總,我們總不可能一個個核實身份,你就是他的秘書。他現在正在處於靜養的狀態,任何人都是不能打擾的,我現在要是放你進去了出了事的話,我也是擔不了責任的。”

“而且雖然你說你是杜總的秘書,但是畢竟誰也不能替你證明,你現在又不能給出任何的憑證,說明你是杜總的秘書,所以我是不能放你進去的。”

護士聽了林依依的話確實是被動搖了,但是畢竟杜墨寒的身份太大,她又沒有見到林依依的任何憑證,她隻是一個小護士,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她也是擔不了責任的,所以還是不敢答應林依依的要求。

聽了護士的解釋之後,林依依也明白她的顧慮,畢竟現在林依依已經知道了,杜墨寒就在醫院裏,所以林依依已經沒了一開始的著急,現在隻是想確認一下他的情況怎麽樣了。思考了一會兒的,林依依在包裏翻找了一會兒,找出了自己的名片。

然後林依依將自己的名片遞給護士說到:“這是我的名片,你看上麵印了我的職務以及電話號碼,如果你不信的話,現在可以打這個電話,如果我的手機響了的話,應該就能證明我是杜總的秘書了吧。”

“還是希望你能夠盡快的讓我進去見杜總一眼,畢竟現在公司都等著他很多的決策呢。要是我們杜氏集團因為這次我的的延誤出了什麽事情,我也是擔不了這個責的。還請你也體諒一下我的處境。”

護士拿著林依依剛剛遞過來的名片看了一番,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撥打了名片上的電話,直到看見真的是林依依的手機響了,並且是來電顯示是醫院的座機電話之後,護士才鬆口將杜墨寒的病房號告訴林依依。

終於是如願以償,知道了杜墨寒的病房號碼之後,林依依趕緊記住號碼找了過去。林依依是去到了VIP層很容易地便找到了杜默涵的病房,但是找到了之後林依依卻變得沒那麽果敢,反倒是停在病房門口不知道該怎麽辦。

於是林依依的手一直搭暫門把手上,沒有敢往下按往前推。此時的林依依心裏一直在問自己進去了該怎麽辦呢?進去了到底說什麽說我是為了工作的事情過來的嗎?還是要怎麽樣?真正到了要見麵的這一刻,林依依的心卻是很亂,不知道該怎麽辦。

糾結這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林依依終於還是下定決心的內心告訴自己。管他這麽多呢,進去看到這個人再說嘛,確定了沒有什麽事情之後隨機應變,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反正來都已經來了,總不能白來不是。

正打算勇敢推開門的林依依突然間卻聽到裏麵傳出了女人的聲音,隻聽見裏麵的女人說到:“墨寒,你說你為什麽非要摻合他們之間的事情?你這麽相信杜墨然,他就是這樣回報你的。賽車都開不好,讓你住進了醫院。”

“你看看你現在右邊額頭這裏都腫起來一大塊了,眼睛也是腫的淤青淤青的。而且醫生說啦,你現在腦子裏還有淤血呢。看著你這頭上被縫了幾針,我的心裏看著也是很難受,很不是滋味。”

“你答應我以後再也別讓我這麽擔心了,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很愛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的。”此時的吳心念正給杜墨寒削著蘋果,嬌嗔的責怪著杜墨寒受傷的事情。

林依依站在門口仔細的聽完了每一字每一句話,她也知道這個聲音很熟悉,是吳心念的聲音。林依依是個內心自嘲到:“沒想到有人更早地來到這裏看你了,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一把。其實從來都是這樣的,你的世界從來不多一個我去關心。”

“所以我又何必自作多情的去叨擾你的生活呢,反倒是也讓我自己的心裏不痛快罷了。”林依依的手一直緊緊地握著門把手,但終究還是在這一刻鬆開了,其實也就是他的心裏徹底的想明白了,自己原來就不該來。

離開的林依依,就如當時坐在急救室門外的是狀態是一樣的失魂落魄。但總算內心還是多了份慶幸,慶幸這個讓自己趕過來的人還在,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樣想著自己的心裏也輕鬆許多。

剛剛走出醫院的林依依就接到了李思思的電話,李思思問到:“依依怎麽樣?你家裏沒事了吧?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們都是朋友了。有的事情我還是能夠幫你的。”

林依依很感謝李思思的關心,心裏一股暖流劃過,用著有的哽咽的聲音回答著說到:“嗯,沒事了,我家裏現在很好,也沒出什麽事。”

“好,那就好。”其實李思思聽出了林依依的聲音有一點不一樣,但是既然林依依不想多說,她也不多問。掛斷電話後的林依依又想起了李思思問自己的問題。你家裏沒什麽事吧這個問題。

林依依自言自語的回答道:“是啊,他確實沒什麽事,他現在好的很呢。他現在有更好的人陪在他身邊照顧他,哪裏還要別人的關心。”說著說著,林依依的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在說話間眼淚便流到了嘴角。同時也讓林依依嚐到了眼淚的味道,林依依呢喃著:“原來眼淚真的是苦澀而又鹹的。”

同一時間在病房裏麵的杜墨寒,經過吳心念一係列的關心之後,並沒有正麵回應吳心念什麽事情,而是詢問杜墨然的情況:“知道了,現在杜墨然是什麽情況?”

吳心念削好了蘋果,放在了果盤裏答到:“墨寒。你都已經這樣了,那怎麽還關心他的情況啊。是他開的車,但他的狀況可比你好多了。腦子裏麵也沒有淤血,就是頭破了,縫了幾針流了點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