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到哪裏去找的這樣的有錢人?”
“才能哪裏找的,自己送上門的。姚俊宇,姚俊宇你知道吧?就是他給我的。”
“他?他不是一直和我們老板杜墨然不和嗎?你怎麽會收了他的錢幹事。”
“唉,反正這件事情你也就當聽聽好了,我可沒告訴別人,就告訴了你,你也不要說出去啊。不瞞你說,這份工作呢,我也不打算幹了,明天我就打算辭職回老家。我們怕是也沒機會見了,以後再聯係了。”
“行,那你一路小心。”
李然旭手機裏的錄音已經全部播放完畢了,當錄音播完了之後,杜墨然首先是開心的之後是憤怒地震驚的,他沒想到自己的員工手下竟然是會出現的這種事情。自己的員工居然被收買了,而且自己還什麽都不知道,是一個外人查出來的。
這相當於就是給自己打臉了,雖然現在自己還是躺在醫院裏,但此時的他其實現在已經恨不得立刻奔回自己的車廠,對所有的人進行一番訓斥才好。他生氣自己居然什麽都不知道,也生氣自己養了這麽一群白眼狼。但至少聽著這段錄音之後,杜墨然想著這件事情,應該也就能這麽過去了。
同樣的聽到錄音的姚建國也是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這個錄音其實已經間接性表明了,姚俊宇確實是給杜墨然的員工匯了錢過去的。可以把它當做是收買的證據。似乎所有的真相已經是不言而喻了。好像自己這一次過來算賬就像是一場笑話一樣。他告訴自己不能夠這樣想。
但是這個錄音又算不得什麽實質性的證據,難道一份錄音就能說明給他匯錢是讓他對車子下手嗎?姚建國到底還是想鑽一個空子,並不想打算就此放棄。即使剛剛聽到錄音的時候姚建國是一臉鐵青的,但還是立即恢複了自己的神色。
姚建國對著李然敘不解並且不屑的說道:“聽完了,所以呢,你給我聽這段錄音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我兒子給了他員工一筆錢唄。給錢的原因有很多呀,挖角不行嗎?你們想要我聽到這個錄音有什麽反應?往哪裏想?”
“難不成你以為給我聽了這麽一份東西我就得什麽都承認嗎?這一切不過都是你們的計謀罷了。總是這不是實質性的證據。”
李然敘雖然想到了姚建國會不肯承認這份錄音,但是他看到這樣一副老油條的樣子就來氣想著,好吧,這次自己算是遇到了硬骨頭的,他是個不服輸的人,竟然遇到了這麽個硬角色,他還非要硬碰硬不可。
就在今天他非得要姚建國就在這間病房就此結束這件事情,要不然明明是有這麽大一麵的一件事情,他要是搞輸了的話,顏麵何在。這根本就說不過去似的。更何況她還心心念念惦記著自己的祖母生日了,可不打算就這樣放棄了。
雖然李然敘的心裏不爽,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淡淡的說道:“行,你要是不承認這段錄音和這件事情有關,那我也沒有辦法。”說完之後,李然敘淡定的離場走出了病房。不知道李然敘到底要幹什麽的,杜墨然卻是慌了。
這是怎麽回事?明明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難道這件事情就真的要聽姚建國的嗎?杜墨然不敢相信了。於是一時心急的杜墨然喊了出來:“誒,你走幹什麽呀,別走啊,繼續跟他說明白呀。”杜墨然在病**喊著,但是李然敘不為所動,依舊是堅定著自己的步伐走出了病房。
一旁的姚建國看著李然敘不搭杜墨然的樣子想著自己,這一版應該是賭對了,果然毛頭小子就是好對付的。有錄音又怎麽樣?三招兩式的花拳繡腿也趕來這裏和自己鬥一把,真是貽笑大方。
於是李然敘走出房間之後,姚建國得意地對杜墨然說道:“我說你還喊什麽呀?喊什麽呀?他這是放棄啦,你們現在和我在這裏爭有什麽意義?趁著這個時間,你倒不如想想怎麽答應我。和我好好的合作滿血難得不是一件好事嗎?”
此時的杜墨然氣死了,他怎麽沒有想到李然敘這麽氣勢洶洶的來了,結果什麽事都沒幹成就走了。自己的結局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雖然對李然敘生氣,但好歹還是為自己拖了點時間,雖然杜墨國建國說的這麽得意,但是杜墨然沒有搭他的話,兩個人就這樣僵持在病房裏,好像是棋盤上的一局死旗一般。
與病房裏麵要冷若冰霜的氣氛完全不一樣的,外麵好像是波濤洶湧。是李然敘走出病房房門的時候是以非常淡定的狀態走出去的,但是在踏出房門的這一刻,整個人卻是非常不淡定的,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把這個文件放到哪裏了。
但是即使這樣,他的第一反應還是趕緊到杜默寒的病房裏去。心神不定的林依依是簡直是急衝衝的回到了杜墨寒的病房。杜墨寒此事正坐在**看文件,看著衝進來的李然旭隻是撇了一眼,什麽都沒有說。
此時雖然李然敘已經是心急如焚,但是看著杜墨寒這樣不在乎的樣子,他倒是疑惑了,剛剛明明還對外麵的巨大的套路聲非常好奇,怎麽自己現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就不好奇了。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李然敘還是疑問:“你就不好奇我發生了什麽事,在急什麽嘛?”
“我知道。”杜墨寒還在看著文件,目不斜視,並沒有看一眼李然,就回答了這三個字。
“你知道?你怎麽知道會是什麽事情,我都還什麽沒說呢?”此時的李然旭用震驚兩個字形容自己的情緒是最佳的。他都不知道杜墨寒怎麽會知道現在自己著急的是什麽事情:“屁話,你怎麽知道我是來幹什麽。”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我就坐在這裏等著你回來,什麽時候問我要文件。剛剛我準備批複一下公司的文件,也看一看現在的項目,正好就看到你帶過來的那份賬單了。”杜墨寒大概知道找的是這份文件,隻是不知道他在著急什麽,所以還是一臉的淡定和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