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父
悠悠葬完爸爸的遺體後,一個人在墳邊坐了很久,說了很多小時候的趣事,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留住父親遠去的腳步。
司機大叔靜靜的坐在山下等著,心疼悠悠的遭遇。
悠悠沒有告訴大叔他們葬的人就是剛死的市委書記,隻是說那是她不幸得不治之症去世的爸爸,說除了爸爸,自己就沒有別的親人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悠悠的心痛的快無法呼吸,她明明有個有權有勢的夫家,有個能力不俗的老公,可是這些現在都不是她的依靠,而是害她失去依靠的凶手。
昨天是三年來,第一次沒在歐陽子衿的懷裏睡著,從他懷裏醒來,半夜上廁所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她磕了好大一個包。
但是悠悠知道,以後的路,都隻能是她自己走,歐陽子衿已經是她世界裏,回不去的童話。
坐到天都快黑了,悠悠才下山,但是一下山就看見在山下等著的司機大叔,悠悠又感動又內疚,說要把耽誤大叔的工錢給大叔。
大叔笑的很淳樸,“我老伴不能生,我多想有個像你這麽水靈靈的女兒,我想你爸爸一定也疼你,不忍心你一個人在外麵飄**,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當我和我老伴的幹女兒吧,你這無依無靠的,怪可憐的!”說完,司機大叔的臉竟然紅了。
悠悠忍了一天的淚水終於還是決堤了,她失去了爸爸,但是在爸爸的墳前,又得到了一個爸爸,還有一個媽媽。
見悠悠慘兮兮的哭,大叔有些急了,“哎呀,閨女,你別哭啊,你不願意就算了,叔隻是說說而已!”他以為悠悠不願意,被自己嚇哭了,一時間慌了。
悠悠見大叔誤會,總算是止住了淚,“大叔,我不是這意思,我是開心,原來我還能有個溫暖的家!”。
大叔見悠悠這樣一說,樂的直拍大腿,興奮了好一會兒,趕緊打電話給老伴報喜,順便叫她在家裏做幾個可口的小菜,等著他們回去吃飯。
歐陽子衿把平時悠悠會去能去可能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可是哪裏有悠悠的蹤影?如果悠悠真的鐵了心要離開,那歐陽子衿真的不知道能去哪裏找她。
滿大街的人,可歐陽子衿卻寂寞的如同身處孤城,現在他的腦子也是一片空白,除了悠悠,他什麽都記不得。
悠悠和司機大叔回到家,在大叔口中得知,大叔名叫張大力,和老伴結婚二十五年了,悠悠改口叫他們幹爹幹媽的時候,老兩口感動的直哭。
那種平凡到溢於言表的小幸福,是悠悠再也不可能擁有的。
悠悠覺得,兩位老人對悠悠那麽好,悠悠也不能瞞著兩位老人,於是將自己父親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末了,她說“我是個背著血海深仇的人,我不可能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所以等我把爸爸的死因調查清楚,將壞蛋繩之於法的那天,我一定把您二老當親爸親媽!”。
大力幹爹一聽悠悠這樣說,有些急眼,“說什麽呢,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你唯一的親人,你要報仇也好,做什麽別的也好,我們都要跟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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