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救星般降臨

“我還以為我還得去請你?”歐陽子衿大腿架在桌上,好像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樣子。

悠悠正在氣頭上,沒好氣的癟嘴,“姑奶奶愛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我又不稀罕你的工作?”,話說這份工作是歐陽子衿求她,她才來的。

悠悠話一出,周圍響起了一片抽氣聲,然後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還有叫好聲,敢情這些人把她當小醜啊!

“小趙啊,你是我見過最牛的總裁秘書,以後歐陽就交由你管理,記得,不要對他心軟,往死裏給我整!”一個四大五粗的男人拍悠悠肩膀,好似解脫一般。

好像他說了大家的心聲一樣,一幹大男人都不住的點頭附和,無視歐陽子衿殺人的眼神,悠悠莫名的覺得好笑起來。

見悠悠笑開,歐陽子衿忽然很不爽,“你們誰不想加班的,一秒鍾之內給我滾出去!”此話一出,偌大的房間裏頓時隻留下悠悠和歐陽子衿兩個人。

那些人,那些不講義氣的人,全都不見了!

回來的這幾天時間,悠悠雖然很多次都偶遇歐陽子衿,但是多久沒有和他共處一個密閉空間了,這屋裏全是歐陽子衿的氣味,讓悠悠莫名害怕。

“他們呢?”悠悠左盼右顧,實在很好奇他們是怎麽在一秒鍾之內消失幹淨的。

“怎麽,你更樂於見到他們?”歐陽子衿隨不在意的笑著,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多想狠狠的吻住趙小蝶這張倔強的小嘴。

她可以對任何人笑,但是對上自己的時候,歐陽子衿總能從她的眼神裏看到防備,對他一個人的防備。

悠悠嘿嘿傻笑,打算裝死,“你給我的工作是什麽?”悠悠假裝什麽都不怕,可是心裏還是緊張得要死。

很多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尚且感覺到歐陽子衿強烈的存在,更何況現在,所以悠悠是真的很樂於跟很多人一起,這樣她起碼安心一點點。

“嗯,就如他們所說,以後你就是我的秘書,幫我打理一切,包括私生活!”歐陽子衿說的曖昧。

悠悠聽得氣極,“那總裁大人現在是不是需要我去給你訂一打女人回來!”最好是做到你精盡人亡為止。

“唉,就說你不純潔,我隻是說要你幫我打理諸如吃飯穿衣,睡覺……當然不需要你管!”歐陽子衿見悠悠臉色已經處在暴走邊緣,沒敢繼續說下去。

“那我現在該做什麽?”悠悠咬牙問!

歐陽子衿心情大好,“你先把這資料整理歸檔,等下元崗回來會教你每天的日常事務!”其實歐陽子衿並不需要秘書,隻是單純的想留住這個長得像悠悠的女人。

但是他不敢做的太明顯,怕被悠悠發現,進而遠離他,所以他把元崗的工作分了一半給悠悠,元崗那小子可爽死了,以前連個戀愛都沒時間去談,趁著現在的機會,好好的找王欣聯絡感情去了。

悠悠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文職工作,這些年她跟著默默和秦晟做的都是情報工作,上班的地點都不相同,遇到的客戶也不一樣,早忘了朝九晚五的滋味。

所以當她被迫坐在電腦前的第二個小時之後,她終於忍不住站起來,走到窗前活動活動筋骨。

從悠悠坐下來起,歐陽子衿就沒有一刻不往太的角度瞄,這個世界真是奇妙,居然會有人長得跟悠悠一模一樣。

他原本以為見著趙小蝶了,他就能安心工作,可沒想到,小蝶的存在,讓他無時無刻不想鎖定她,凝視她。

“總裁先生,要不要咖啡!”悠悠這些年累的時候,總是要喝上一杯香濃的焦糖拿鐵,但是現在她可是人家的小小助理,喝咖啡當然要想想到歐陽子衿。

“好啊,焦糖拿鐵謝謝!”歐陽子衿故作漫不經心的從文件裏抬起頭來,還狀似有禮貌的說謝謝。

悠悠沒發現他的窺視,當然也就不知道歐陽子衿剛才的舉動多假,所以不疑有他的取來兩杯焦糖拿鐵。

“啊真舒服!”悠悠滿足的歎息,香濃的咖啡一入口,她立馬就精神百倍了。

每次悠悠發出感歎,歐陽子衿就有種渴望,希望是因為他,而讓這個趙小蝶感歎,就像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些事。

“啊燙!”歐陽子衿隻顧YY,忘記咖啡是熱的,,舌頭都快燙熟了吧!

悠悠並沒打算同情下老板,冷冷的藐視他,喝咖啡都能燙到,不知道腦子裏在想神馬齷齪事。

悠悠算是猜對了一半,歐陽子衿的確在想某種齷齪事,但是那主角可是悠悠本人,如果被她知道,不知道歐陽子衿該是怎麽個死法。

但是看歐陽子衿的表情,好像真的很痛苦似的,唉,算了好女不跟男鬥,悠悠認命的去倒了杯涼水給歐陽子衿。

歐陽子衿喝下去之後好多了,“你來我這上班,你兒子怎麽辦?”因為沒聽說過悠悠說起她在M市有家人。

呃“呃我姐姐在幫我帶!”悠悠說的也算實話,默默在悠悠心裏,就是姐姐一樣的存在。

“哦,要是不方便的話,你可以帶他一起來上班,我不討厭小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

“不用,我姐姐本來就有孩子要帶,很方便!”悠悠想都沒想

的拒絕,說什麽鬼話,小凡凡那性子,不得把老底全翻給歐陽子衿?!

也許小凡凡對歐陽子衿就有種父子的天性,在美國的那些日子,小凡凡幾乎都是在家裏,因為工作忙,默默和悠悠都抽時間輪流照顧著,所以他見的人不多。

除了二爸和阿濤叔叔,就是鄰居那一家子從台灣移民過去的,所以現在小凡凡才會一口的台灣國語腔,讓人啼笑皆非。

按理說,小凡凡並不是那麽喜歡接觸陌生人,但是奇怪的是,他第一次看見歐陽子衿,就能和他打成一片,害悠悠都有種兒子會被搶走的危機感。

“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怕誰搶走你兒子一樣,幹嘛?我隻是單純的喜歡他!”歐陽子衿有些冤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