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置之死地
“你們兩個廢物,竟然連條狗都打不過,還是什麽地府鬼將,都是吃屎長大的吧!”二郎真君狂妄的喊著,讓我真的無法和那個有點憨憨的二郎神去對比。現在我是真的知道,如果上一世太聰明,太不可一世,這一輩子一定會變呆呆傻傻的。
估計這個似乎,初化成和蝶蛹飛估計是也知道這次是遇到真正的敵手了,不過,她們兩個還是一直不相信,這次站在自己麵前的就是真的二郎真君。他們兩個又馬上的爬了起來,而且,初化成還大聲的對著生變的蝶蛹飛喊著“小蝶,你去叫人,讓我來對付這個家夥!”
估計,蝶蛹飛是有點感動事情的不秒,二話沒說,就跑掉了,這個時候,哮天犬竟然突然變回了人形,然後,對著哮天犬說“主人,還跟他們多說什麽啊!讓我把他們吃掉行了,我在沒有找到你的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亡魂了,當然,也有那些我看到不順眼的鬼差!”
別說,哮天犬的話還真是慣用,他說完以後,初化成馬上就開始顫抖了,因為,哮天犬吃鬼的事情,她當然是明明白白了。當她看到哮天犬變成人形的時候,她就有點害怕的征兆了。
“嗬嗬,嘯天,今天既然讓我們進入地府了,我們就在這裏大鬧一場吧!我倒要看看閻王老兒能拿我們怎麽辦!”二郎神怒吼著。
“我勒個去的,花和尚這是要把事情鬧大啊!我好在也是地府的鬼將,現在我到底該站在誰的立場上啊!”我心裏開是七上八下的打起鼓來了,結果,就在我的多想了一會,這下場麵可大起來了。
黑白無常,牛頭馬麵,蝶蛹飛,洞天叉,絞福理,福天元。就這麽說吧,地府的鬼差已經都到齊了,這個時候,我二哥白無常也看到了我,馬上到了我的身邊說著“三弟,你也到了,我聽蝶蛹飛說這次麻煩大了!他們本來也就是打算給你做一下晉升陰帥的考核,沒有想到弄來了一個棘手的家夥!”
“二哥,這下可真的棘手了,你自己看吧,哮天犬,二郎神都到了,而且,還是被激怒的!”我無奈的說著。
“二郎神不是轉世成了你的兄弟了嗎!難道你不能去說和說和嗎!這次要是真的驚動了閻君,事就大了。搞不好會捅到天庭去的!”白無常義正言辭的說著,好像這次事情我擺不平就應該是我的事情一樣。
其實,這個時候我的心裏也是非常的憤怒,憑什麽都是我的事情,我憤憤不平的說著“二哥,要是那個花和尚是自己把自己弄死的,我估計還能說說話,結果,花和尚的腦袋是初化成給弄下來的,我就真的愛莫能助了,現在二郎真君正在發火呢,你說讓我怎麽辦啊,二哥!”
我又順利的把皮球給踢給了白無常,結果,他們一聽原來是這個結果,也都啞口無言了。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哮天犬又馬上變會了原型,然後,猛就張開了血盆大口,瞬間,在我們麵前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
哮天犬把站在那裏瑟瑟發抖,不知所措的初化成一口就吞了下去,就這樣,十大鬼將,就少了一個,就這麽一下,所有的鬼差都嚇得向後退了一步,還好,鬼將們還能撐得住場麵,沒有後退,可是,我還是能感到,我身邊的黑白無常都在瑟瑟發抖。
“唉,看來,今天晚上二郎神可要大開殺戒了”就在我有點無助的想著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黑白無常這個時候,竟然對視的詭異的笑了笑。就在我還沒有判斷他們準備幹什麽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黑無常一把就把離他幾米遠的麻姑給隔空抓了過來。
我當然知道黑無常現在打算幹什麽了,他一定是打算拿麻姑去要挾二郎真君。開始我也是覺得黑無常一定是抓住二郎神的死穴了,因為,花和尚這家夥平時誰不聽也要聽麻姑的,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讓我不淡定了。
就在黑無常抓住麻姑剛準備用麻姑當籌碼來要挾二郎神的時候,結果,還沒有等黑無常說話,二郎神就發出了一陣獰笑,這笑聲讓我們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有點毛骨悚然的,而且,更是笑的我們心裏都沒有底了。
就在我們幾個人用質疑的眼光不解的互相對視的時候,隻見二郎真君竟然把自己手了方天畫戟一會,被抓在黑無常手裏的麻姑就被劈成了兩半,還好黑無常躲的夠快,也就是讓二郎神殺死麻姑後的殺氣輕輕的給掃過了一下。
就這樣,我發現在黑無常的黑袍子下的手臂已經滴下了鬼將特有的藍色的血液。不過,他還是把手臂拚命的扭動了一下,讓自己的傷口止血了。當然,這個時候我也發誓要是這次能平安度過,我一定要學會這招可以自己止血的功夫。
就在我們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時候,竟然,二郎神主動說出了他為什麽會這麽做的原因,讓我們所有人都再次的驚的目瞪口呆的。
“死女人,早就該死了,真不知道我這世到底是造了什麽孽了,讓一個不入流的九流小神轉世的女人,押了我大半輩子!”二郎神說的咬牙切齒的,就知道他有多麽的恨麻姑了。
“黑哥,我看二郎神是不是有點失控了,憑我們的能力向製服他,就是天方夜譚啊,還是趕緊的請求上麵定奪吧!”洞天叉對著還在隱隱作痛的黑無常說著。
“是啊,黑老大,看來今天哮天犬和二郎神就是來地府找茬的!來發泄怒火的!在這裏待著也沒有什麽價值了!”白無常這個時候也非常讚成洞天叉的說法,結果,這幫死人就集體做出一個動作,瞬間就消失了。就把我和四獸涼在了二郎神和哮天犬的身前。
“嗬嗬,祝天成,你現在有什麽感覺啊!”二郎神竟然幸災樂禍的在我的麵前詭異的笑著說著。
包括還有那個天天讓我看著在我身邊搖尾乞憐的芭比,竟然這個時候也是向我露出了那種奸笑,好像我這次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