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來,是你 心緒不寧 木魚哥

放柔了語氣,“這事兒不是我們能管的,縱使你們家厲害,但這裏到底是京城,別給你爸爸添麻煩,宋家和古家畢竟也都是官家。古二那人,別的我不敢說,但是若不是經過他同意的事情,背著他做了,都得不了好的。那人,精的跟沾了毛的狐狸似的狡猾,他定有辦法的。你好好陪著小依,好好安慰安慰她就是了,讓她別胡思亂想。古二對小依的心思,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裏了。”

雨含脾氣雖爆,但畢竟也是個聰明人,縱使心裏不服氣,卻也不得不接受司徒的說法。轉了轉眼珠,“那宋家的女的叫什麽名?”

看著雨含不在糾結上一個問題,司徒不禁鬆了口氣,可是聽著她下一個問題,又下了一跳,“你要做什麽?”

“怎麽?舍不得啊?”雨含一瞪眼,看著司徒。

哭笑不得,自己不過是怕她再想什麽歪主意,這丫頭怎麽就能想到其他的上去,而且,舍不得?那也是古二的未婚妻,關他什麽事兒。

“關我什麽事兒啊,我是怕你忍不住去做些什麽亂七八糟的。那女的叫宋佳琪,但是你一定別亂來,他們宋家在軍中也是有些地位的,那女的親大哥跟古二在一起辦事。她父親的軍銜也很高,這裏邊還有些事兒,不是你能管得。”

說著話,兩人已經走回到小依的病房前,司徒便停了話頭。兩人悄悄的走進去,小依依舊在昏睡中,雨含不禁皺了皺眉頭。

“醫生說沒說什麽時候能醒?”

“點滴中有安定的成分,讓她好好睡一覺,她這些日子都沒休息好吧?醫生剛剛給她檢查,說這段日子好像都休息的不夠好,身子有些虛了。”

雨含上前輕輕的摸了摸小依的額頭,還好,燒好像退了些,那就讓她好好睡睡吧。

“能不虛嘛。一三五去全天的實習,周二周四從早上8、9點一直到晚上8、9點的課,周末又全天都泡在圖館,她那小體格能不拖垮才怪。我一直都見不到她人影,昨天好容易堵著了,沒給我嚇一跳。”

雨含坐在小依床邊,輕輕的給她擦了擦汗。心裏有些心疼,若真是為了司徒說的那事,這丫頭心裏得多難過啊。雨含轉念一想,司徒接到請柬才是一周之前,可是小依大概一個月之前就開始這樣了,她知道的竟比他們都早?

狐疑的轉了轉眼珠,看看司徒,卻沒問出來。大

“今兒晚上麻煩你了,你早些回去吧。我在這兒守著她就好了。”

司徒看看這唯一的一張陪床,自己在這兒卻是有些不方便。於是點點頭,“我明兒一早過來,你早些睡,有事給我打電話,我24小時開機。”

看著雨含難得乖巧的點頭沒有反駁,司徒不禁笑了笑,脫了身上的大衣,放到沙發上,“你那衣服穿不了了,我這件留這兒,你晚上要是上走廊或是有什麽事穿我這件吧。”

雨含愣了愣,依舊點點頭。“你回去小心點開車吧,這兒應該沒什麽事了。”

司徒欣慰的點點頭,“好,那我先走了。”

古文昊今天夜間有任務,可是他卻總是覺得有些心神不寧。晚上的時候終於忍耐不住,給小依去了電話,可是那丫頭竟然沒有接。這在原來是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想著她十一回來之後和自己通的聽話,古文昊心裏一陣的絞痛,如果可以,他有多想能在小依身邊,告訴她別難過。這些日子隻能偶爾聽宋廷凱跟自己匯報一些她的事情,知道她現在在林氏實習,還是林宥晟親自帶她,那個高寒也在林氏上班。

看著手機裏小依寧靜的睡顏,還有在自己懷裏笑眯了眼的照片,古文昊第一次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依依,再等等,就快了,好不好。

依舊有些心緒不安,想了想,最終還是撥通了宋廷凱的電話。

“古少。”即使已經睡下了,宋廷凱依舊在第一時間接起了電話。

“……她,依依,最近怎麽樣了?”任務完成之後,大家都回了總部,隊員都有各自房間。躺在自己套間的**,古文昊低沉了聲音。

“……”宋廷凱猶豫了一下,不知要不要把今天和小依見麵的事情告訴自己主子。“古少,今天,杜小姐晚上回杜先生公寓的時候發現我了。”終究是不敢期滿古文昊,宋廷凱說了實話。

“……嗬嗬,她一直都細心,而且觀察力強……她今天晚上做什麽了?”古文昊一直惦記著今晚小依沒有接電話的事情。

“……今天晚上,杜小姐和她那兩個弟弟妹妹,還有林氏的大少爺一起吃了日式料理,晚上林宥晟送杜小姐回了杜先生的公寓……杜小姐好像情緒不太好,而且,聽她問我的話,她似乎已經知道您三周後要舉辦訂婚宴的事情了。”

“她知道了?是林宥晟說的。”古文昊閉了眼睛,還真是無孔不入。他的依依,隻能是他的,誰都不能搶走。縱使姓林的是依依外公的朋友家的孫子也不行。

“而且,杜小姐讓我跟您說……說,您既然要做什麽不告訴她,那她要做什麽也不讓我們知道,讓我不要再跟著她。她說有什麽解釋,要您以後親口跟她說,其他的什麽也不聽。”宋廷凱不敢把小依的原話學給古文昊聽,隻能撿著重要的,變了話的學給古文昊知道。他知道古文昊如今有任務在身,情緒不能受到一點影響,原先,卻是沒有任何事能影響到古文昊,可是,如今,杜小姐的一顰一笑都會影響到自己主子。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古文昊聽了宋廷凱的話,躺在**,無聲的笑了起來,他的依依生氣了,還在等著他的解釋。她縱使生氣了,也是懂自己,信自己的。真好,隻是這樣,更讓自己難過了。

“她身子可好?”想著,又輕聲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