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武的杜媽媽

“半山,你放心,我若真生氣就不會聽她說這麽久了。【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大e”杜媽媽轉頭,看著杜爸爸柔柔的笑著。

“嗯,卻是比年輕的時候好多了。”杜葵笑著回應著。看著杜媽媽,眼裏慢慢的都是愛意。

“你們幹什麽。”宋家老二看著自己的妹妹突然沒了聲音,眼淚大把大把的掉出來,不禁急了。

杜媽媽轉向宋佳琪時,神情卻變得冷漠無比。古文昊早已慢慢的走到雲峰他們身邊,看著宋佳琪的下巴,竟是被杜媽媽剛剛一下子弄得脫了臼。好快的手法,因為包了手,更是沒看到是如何做到的。

“這位小姐,我不喜歡聽人聒噪,我的女兒不需要你來看,謝謝你的好意。而至於家教這一說,在公眾場合如此喧嘩,一個女孩子家能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話語來,看來,你們家的家教是真的不怎麽好。大e我原想著,你年紀輕,我不要跟你一般見識,可惜……”杜媽媽輕輕搖了搖頭,微微抬頭看著站在宋佳琪身後的宋家老二,“京城宋家?”微微點了點頭,那略略不屑的目光,才讓人真正的驚覺眼前的女子,是上一代的唐門小妹。

“京……城……宋……家,我記下了。”杜媽媽慢悠悠的說了最後一句,眼光掃過眼前的兩個年輕人。

轉而笑吟吟的衝古文昊招了招手,“文昊,你怎麽下來了?依依呢?”

古文昊急忙說道,“伯母,依依在睡覺。”

杜媽媽點點頭,重新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回去告訴你們宋家家主,古文昊是我杜家的女婿,你再敢出來亂說一句話,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半山,我們上去吧。”

說完,幾人轉身上了電梯,留著宋家的兩人有些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宋佳琪下巴的疼痛讓她對後來杜媽媽的話聽的隱隱約約,可是她的二哥卻把那些話都記下了,看著杜媽媽那陡然間仿佛睥睨天下的氣場,心裏隱隱覺得有些忐忑。宋家老二雖然是個二世祖,但是在這樣的家庭,隻要智商正常點,多少還是知道點事兒的。於是見幾人上了電梯,扯著自己的小妹去了醫院。

古文昊現在終於體會到她“幫親不幫理”的原則了,那絕對是唐門祖傳下來的基因,剛剛杜媽媽的最後幾句話,卻是讓古文昊聽得心裏有些顫顫的。不僅僅是因為杜家公開承認自己和小依的關係,更是因為那把自己護在羽翼之下的感動。雖然自己足夠強大,但是看著丈母娘如同媽媽一般護著自己的感覺,很舒服。

“媽,我倒不知道你這麽的……勇武啊……”電梯門剛一關上,雲峰便不禁摟過老媽感歎了一句,“我現在是知道依依那偶爾冒出來的暴力因子從哪來的了。”

杜爸爸在一旁看著兒子摟著老婆,不禁拍了拍雲峰的爪子,“放開我老婆,誰準你抱了。”說著,瞅了瞅雲峰。聽得古文昊和宋廷凱在旁邊不禁憋著笑。從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杜葵杜先生竟這般的護老婆。

“媽,你瞧,爸就是不待見我,剛剛媽你那麽護著文昊,爸都沒說什麽呢。”雲峰說著話,卻是不敢再霸占著老媽。

“哼,你媽這叫什麽勇武,這已經是夠溫柔的了,若是當年,他們還想走出醫院嗎?”杜葵說著,白了自己兒子一眼。

“是啊,溫柔好多了。”聽著丈夫的話,杜媽媽不禁笑著點了點頭,“你和依依不知道,我那時候可比逸塵現在皮多了。”

幾人說說笑笑的往病房走去,似乎絲毫沒把剛剛那是放在心上。隻是臨進門前,杜媽媽和杜爸爸卻把古文昊留下來說了會兒話。

杜爸爸杜媽媽又在京城待了一天,第三天,小依不知古文昊和哥哥跟爸媽說了什麽,總之她就被杜爸爸杜媽媽直接拎回了唐門。而杜爸爸杜媽媽兩人也跟著小依在唐門住了下來,雲峰則依舊留在了京城。

蜀中的五月還沒有進入到“火爐”的程度,不受外界的幹擾,小依便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後的設計中。而杜爸爸杜媽媽每天陪著唐老爺子和老太太說話下棋,想來彌補這些年的歉疚。

“三哥,我身上的傷可都好了?”放下肚子上的衣服,小依慢慢坐起來看著三哥唐筆淵。

“好了,這下姑姑姑父可以放心了。”拍了拍小依的小臉,這些天自己給她調理的可算是紅潤了些。

“謝謝三哥。”小依笑嘻嘻的下了床。

“跟三哥客氣?你這是怨三哥原來照顧你照顧的少了。”唐筆淵挑挑眉,自己這個表妹,這些日子處下來,其實精靈古怪絲毫不亞於逸塵,隻是比逸塵更穩重更懂事了些。

“哪有。”小依慢慢站起身,“三哥對我好,我哪能不知道呢。”要說整個唐門,二公子對小依也疼在心裏,隻是生性太過沉穩,所以不太善於表達,而大公子和四公子經常不在家,所以小依見得倒是少,於是,說來說去,這群表哥裏,也隻能經常見到三哥。小依不知道外公外婆知不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但是平時吃飯,小依卻感覺出來,給自己的幾乎都是補身體的東西,外婆隻說是因為自己常年不在蜀中,虧著自己了。

晚上吃了飯,和爸媽散步回了雅園,老兩口想要再走走,小依便一個人先回了房間。照例打開電腦掃過一天的新聞,這個習慣自從和古文昊熟悉了之後便養成了,看著時事政治,財經軍事,似乎便能知道古文昊如今在忙些什麽。小依到現在也並不能真正說清楚古文昊究竟是做什麽的,但是外婆曾經說過一句話,人有的時候並不一定要把事情弄得特別清楚,有些時候,裝糊塗也是一種福分。更何況雖然並不清楚古文昊到底做什麽,但也知道他的工作涉及到太多的機密,他不告訴自己既是工作需要,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而如今,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把能讓自己知道的告訴自己了,這樣已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