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啊,蕭何小子,就當初,如果不是我去幫助佩利的話,想必,他早就已經成為了一個妥妥的流浪漢了。”

“你是不知道當初就是一個灰頭土臉的流浪漢,居然膽敢跟這裏的地頭蛇碰撞,啊呀,真的是天不讓他亡,這才遇到了我啊。”

看著陳天臉紅脖子粗的高談闊論,這才隻不過就一個簡簡單單的開始,這一切一切,還需蕭何去不斷地灌酒了啊。

也是,蕭何如何會讓他們二人在這種寂靜的環境下去喝茶,好在他的戒指裏麵一直常備著陳年佳釀,別說是什麽靈寂期的高手,通通放到。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蕭何就開口問到:“啊呀,當初如果不是陳會長的弟弟的話,別說這個春雷劍,就是我自己,也來不到這裏啊。”

陳天紅著臉,說道:“沒事兒,你這樣程度的男人,就是有一天真的沒了,我也會給你安葬在這個桃樹裏麵,就是這個香波群島的所有人都毀滅了,就是這座島嶼被毀滅了一大半,我這桃樹啊,也不會沒。”

蕭何心中不禁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可是一個真正的勁爆消息,這裏的桃樹能夠給自己安葬的話,說明也能做自己的避難所。

但是,不僅如此的是,這一片小小的桃樹林在未來不僅給蕭何做到了避難所,還做到了保護傘的職責,總而言之,這一個小小的香波群島中,留給未來的蕭何的驚喜,簡直不要太多。

於是乎,蕭何接著說道:“如果不是陳會長的話,說不定,這裏也不會成為這樣的一片輝煌了?”

陳天撇了他一眼後,十分受用,但是,內心卻是止不住的淡定,這個蕭何,果然是個不吃虧的主,不僅是這個品嚐起來不錯的酒,而且,這個茶室,恐怕也會被蕭何所使用了。

既然被蕭何正在一步一步的引向了深淵,也是真相的時候,而他陳天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撕破臉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武器,十分讓人**,至於這個人究竟能抗下多少,就不知道了。

蕭何不知道怎麽想的,態度也是十分的低下,說道:“如果說不是您陳會長的話,說不定如今的陳嘯天,也是做不到城主這個職位的了。”

陳天不禁淡淡的收起來了了自己的笑容,說道:“哎呀,蕭先生真的是不知道啊,這個城主的職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奈何,我這個弟弟就是不甘寂寞,所以,我這個做哥哥,如何能袖手旁觀呢?”

看著陳天會長已經陷入了沉思,蕭何緊忙問道:“其實吧,這個春雷劍也是,本來就剩下屬於陳天會長您的吧,我也是跟陳嘯天會長切磋過的,僥幸取勝,而這把春雷劍如果可以發揮它更大的作用的話,我自然雙手奉上了。”

說完,蕭何就直接把春雷劍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隻見陳天一甩手,直接就把把春雷劍給扔到了地上,蕭何沒看錯,自己的誠心誠意就這麽被扔了下去。

陳天一時間沉默了,而蕭何也沒有說什麽,就這樣靜靜的等待他的下文,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隻看見這個大名鼎鼎,巋然不動的漢子,居然一點點的開始掉眼淚了。

蕭何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但是,同時,蕭何也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半分醉半分真,而且,他如今的感情,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你說,活個安穩,死個體麵的日子不好嗎?非要開這個拍賣會幹什麽,誰想啊。真的都已經墮落成了那個樣子了,結果呢,都已經成了一個小小的城主了,怎麽就這麽不安分呢。”

蕭何回答道:“有時候,這仁義道德誰不懂,但是,受不了這幾斤,就隻能抗的起來千萬斤重擔了。”

陳天默默得了看向了遠方,他陳嘯天的人生,還是誰都不能夠左右的,說不頂用真的有一天他就能夠做到真正回來。

看著陳天不說話了,蕭何開始追問陳嘯天:“你說,陳蓉雪的爸爸,真的就這麽放心她了?”

陳天會長也是很配合的醉著,直接就有啥說啥了,因為,他蕭何可是那個小女子的夢中情人啊。

“不是吧,不是吧,真的有人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傷害的了老爺子的掌上明珠?”

陳天猛然喝了一口酒,想來自己的家室呢?還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去繼承著數不清的家產,數不清的瑣事,有什麽作用,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官二代了。

看著陳天已經不說話了,看來,他需要靜一靜,這會來說,時間肯定不早了,但是,蕭何是一定要回去了,無論說對於佩羅娜還是小三來說,都不能隨隨便便就不打招呼的留宿他人了。

於是,蕭何起身拱手說道:“陳會長,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就這麽就此告別吧,等下一次,咱們再續,這酒,就放在這裏了。”

說完,蕭何就立刻轉身出去了,但是,陳天怔怔看著他的背景,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湧上心頭了。

“別說了,今天這才哪到哪,咱們接著喝好吧?”

這時,蕭何隻感覺自己的肩膀上搭上了一隻手,這次的情況不比當初的那個千萬斤的擔子,那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夠做到的。

而這種有生命的負擔下,蕭何知道,這樣下去的話,可能就又負上了千萬斤,但是,蕭何知道的是,這樣下去的話,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但是,這樣喝酒的話,自己也就在這裏一輩子了。

打手,拍賣會肯定不缺,但是,優秀的打手,誰不喜歡,顯然,今天的蕭何肯定有要留下什麽東西才行,不然的話,不能這麽簡單的回去了。

自己可能被會長留在這裏,這不是蕭何的本意,也不是蕭何的想法。

喝醉的人,就是這麽不講理了?說完,蕭何就直接動手了,背上的古尺一瞬間就直接轟然出來了,要知道,這種程度的,肯定是什麽靈寂的人都難承受的。

但是,讓蕭何沒想到的是,這個所謂的人精會長,居然躲都沒躲,就直接被死死的壓製住了,蕭何相信他一時半會不會起來的,但是他更知道的是,沒有他的話,就是出去了,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自從蕭何進去了這個甬道到現在,隻感覺這裏的一切仿佛都是在跟自己準備的,就是那幾個小團隊的存在,仿佛也是走個過場而已。

思來想去,蕭何還是決定先把他放出來再說,就當是自己也喝醉了就行了。

於是乎,就在蕭何把自己的古尺拿起來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下麵居然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