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蕭何這邊,後退了四五步才抗下這一拳,五髒六腑仿佛要被凍結了一樣。“這是什麽功法嗎,在他攻過來的一刻,我居然不能動,我這身體如同傀儡一般,任人擺在布嗎?”

蕭何咽下了心中的震驚,並且重新麵對著寒楓,發現他從丹田出力,發到了手臂上,自己後退的這幾步路,居然跟這位大叔上,凍結了一路的花草。

“絕對是故意讓我攻過去的,他的丹田想必是反彈或者是標記了我的攻擊,直接用至寒的攻法凍住我,這才有了這一路的冰霜。”

沒等蕭何站穩,這邊的大叔已經同樣是爆發足一般的飛過來,準備直攻蕭何的麵門。

這時的蕭何不再裝大,直接一個後退步,又是一手拽住了他的手腕,而這時,寒楓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隻見蕭何的手臂同樣被這寒霜所包裹,而他所能預料到的也隻是蕭何所故意的。

蕭何自知他手臂危險,但是依舊冒著自己手會廢的風險,直接把寒楓當做尺子,一個下劈。寒楓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隻見地上瞬間被寒楓壓下去幾公分。

寒楓這才放開了他的手,蕭何瞬間握緊拳頭,如同雨水一般打在了他的後腦袋上。寒楓倒是簡單,自己的寒霜手臂直挺挺的保護著自己的腦袋,任由他攻擊。

蕭何一拳下去,他的一層寒霜被砸出來了一道道裂縫。

於是他依舊保持這最大的攻勢,任憑自己的拳頭已經被寒霜刺到鮮血直流。但是這血甚至沒有到地上,就被寒楓的寒霜生生凍在了手臂上。

就在這是,寒嶽突然抱緊寒馨兒,急忙後退。

隻聽“轟的一聲”寒霜豁然被砸開,而蕭何被這四麵八方飛濺過來的冰渣子給砸的滿身生疼。

這時,不管任何的退路,蕭何趕忙爆退了出去,任由他是從古尺的壓迫中釋放出來。

但是如今,他的耐力已經不允許他在如此堅持下去。這時蕭何明白,這位武夫並沒有想象中的無腦,而是一直在摸清自己的路子,從而一擊必殺。

“行啊,小夥子,單單靠著身體素質就能夠把我的寒霜打碎,你夠了。”

寒楓慢慢起身,隻見他的另外一隻手臂從草地中拔出來,下麵赫然是一隻手臂生生被陷進去的洞。

這可是蕭何拿出尺子一般的勁力去砸到了寒楓,他如何不借助修為的實力去扛得住呢?

蕭何是拿著能夠壓製血紅色的古尺去修煉,對啊,他的能力怎麽能夠是壓迫了同等水平的大叔。僅僅幾公分的差距呢?

蕭何心中駭然,但也不是對自己的破壞力驚訝,而是這位大叔,是硬是用一隻手臂扛下來了自己全力的一擊。

“他是真的看不起我啊,難道憑借過硬的外修功夫?就能夠扛得住?我看你能抗幾下?”蕭何受到如此的不公平收手,非旦不領情,而且更加的火爆。

要知道,這種行為,無疑是讓寒楓更加的激動,“這等攻擊,才是剛剛開始,小子,你小心了。”

寒楓不再多等蕭何,直接又是一記爆足飛到了蕭何的臉上,又是想要同樣的方式來嘛?蕭何本已經伸出手要去拽住他的手臂,而他也明白,他剛才受夠了自己的拳頭,想必這一下沒有這麽簡單。

見蕭何雙手接住了他的手臂,也沒管更多,直接想要把他扔出去,隻要能夠把他扔出地麵。

那麽接下來就是蕭何的天下了,但是寒楓直接用左手一記手刀,準備砍向蕭何的大動脈。

蕭何趕忙低頭彎腰,硬是躲過了這一刀。

直挺挺的砍在了蕭何的左手臂上,而蕭何保持著穩住下盤的優勢,直接用雙手最後的知覺,一個投擲,把他當做最初的古尺一般,扔投了出去。

要知道,這等行為無疑是自殘,因為蕭何的手臂依舊被凍結著,而且剛才挨了一記手刀,也不知道怎樣了。

這二人同時被蕭何的一記自殘行為飛到了天上,而就當落地時,不出蕭何意外。這位大叔被自己生生壓了下去。

但是這大叔又是開口說:“小子,挺有魄力的,可惜了你的手段,隻有這點了。”寒楓受到兩次被扔在地上,但是並不覺得丟人,而且直接躺在了草地上。

任憑蕭何擺布的樣子,蕭何直接用僅剩的能夠夠的到他寒霜手臂的膝蓋,硬生生頂開了這一層堅不可摧的寒霜。掙脫後,蕭何不在隨意攻擊,而是已經後退了幾步。

已經氣喘籲籲的蕭何終於使不懂了爆發力,隻能默默罵娘:“這老東西,看著挺呆傻的,結果是生生的殺人不眨眼。想必我剛才要是依舊這樣攻擊他,躺在那裏的就是我了。”

沒等蕭何恢複,這邊的寒楓依舊沒有動靜,但是這周圍的草地,已然被覆蓋上了一層薄薄得雪花。

“這是。下雪了!不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蕭何趕忙退了又退。

隻見寒楓一動不動,而這方圓數理的草地,一瞬間被冰雪覆蓋。凍上了草地,更凍上了生機,猶如琥珀一般的晶瑩剔透並沒有給蕭何帶來身心愉悅。

而且他心中驚訝,這就是所謂的“冰河時代”容不得蕭何多想,再難的局麵,他也要麵對。

於是他不顧一切的衝向了寒楓,一腳直接砸碎他表麵的冰霜,直接以點動麵,撕碎他。而這,正是寒楓所想,直接一個睜眼,自動破冰,以拳對腳。

直接悶聲一記,讓寒楓再度被壓製了下去,草地已然承受不住如此壓力,直接被鑿出的一個凹陷。

蕭何終於占據上風了?蕭何迅速放棄對拚的腳,直接用另外一隻跳躍出了這個空間。“嘶,這主,果然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腳好痛,好像被,好像被刺進了一個冰紮一樣。”蕭何抗受不住,直接捂著腳倒在了地上。

寒馨兒一直默默觀戰,看到這裏,眼淚忍不住的唰唰流下來。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這二伯的性格,任他人毒打的賬,終究是要換回來的。蕭何受到了超越了金丹期的壓製,如何能夠再次站起來。

“不,就此收手吧,二伯。”寒馨兒用生硬的語氣對寒楓說道。

寒楓卻是搖搖頭,說道:“到這裏,其實是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