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躺進去了自己做的黑色小帳篷,跟小三在快樂的玩耍,一旁的慕容曉自顧自的進去了旁邊的藍色帳篷,誰也不知道兩位到底在想些什麽。
慕容曉抱著剛剛換來的盒子,在帳篷裏麵默默發呆,也沒有睡覺的打算,隻是感覺,剛才那個決定不知道是對是錯。
蕭何同樣也在冥想剛才的話,什麽意思呢?難道說,這丹田珠就是另外一個自己?
難道說,自己在暴躁時候,這丹田珠才能發揮真正的實力?
還能說,讓蕭何去跟自己的丹田珠做一次麵對麵的談話?
蕭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他知道,恐怕這慕容曉目前最缺少的就是這個了。
這時候,三哥終於從睡夢中醒來,張口就是對蕭何的一番問候:“小子,你身上的殺氣挺重啊,想必是經曆了什麽戰鬥吧,咦,不對,你的丹田珠怎麽這麽安靜?難道說,你已經可以去控製它了!”
三哥本來一臉不屑的問候著蕭何,但是觀察著觀察就發現事情的不大對勁。因為總體來說,蕭何依舊是築基期小成的身體能夠控製好自己金丹期小成的修為已經不容易了。
但是目前來看,他好像已經遊刃有餘了,這讓三哥是十分的驚訝,畢竟它才潛水了沒三四天。蕭何看到它這個樣子,沒好氣的說道:“三哥啊,你再晚點出來,我都要結婚了。”
“結婚?你跟那幾個結婚?難道說,你旁邊帳篷裏麵那個你已經下手了!”三哥是真的配合他的演戲。
蕭何不做聲了,這是什麽情況,難道說,它兩耳不聞窗外事,心裏什麽都知道了?
於是正經的問了問三哥:“難道說,我這金丹期就是停滯不前了?難道說我要比慕容曉都要難晉級了嗎?”
三哥嫌棄的說道:“你這小子,才剛來這鬥星森林幾天,你就想突破怎麽樣啊。”
“這鬥星森林,你連外緣還沒有探索完,並且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你還在糾結如何晉級?你還是好好準備一下閃電魔狼吧,你誇下海口,就算是死,也跟別人沒有關係。”
蕭何不禁撇撇嘴,畢竟,不是誰都能夠碰見這閃電魔狼。
蕭何不在多問,還是好好睡覺吧。一會後,腦海裏麵的三哥跟方丈開始了無休止的吵架。
我說:“禿驢,這小子的天賦到底怎麽樣?難道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摸到了金丹期的真正的門檻了?”
方丈依舊是那個不鹹不淡的聲音:“三哥,是你想多了,對於主人的眼光,你要無條件的相信。這蕭施主的天資,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要知道,很多人在當初那個時代,急於求成來到這金丹期,可是受苦了,且不說能不能晉級,更多的沒有退步下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三哥不在嘻嘻哈哈,因為就算是主人的話,當年也是最後一批人才能進去突破這金丹期的限製。
更多的是在這各種艱難險阻的地方修煉,讓三哥都能感覺到主人的不容易。三哥又去回想當年的故事,可是誰知,這蕭何體內的丹田珠已經在慢慢的運轉,畢竟這金丹期不是誰都能控製的了的。
第四天清晨,蕭何早早的就起來了,本來想要去練習日常的尺法,結果方丈終於出聲了:“蕭施主,可以了,接下來去一旁的小溪流去,我教給你一些別的東西。”
蕭何聽聞這話,連一旁的的慕容曉都不管了,直接跑向了小溪流那邊。
興致衝衝的來了,結果就是方丈那種不鹹不淡的那三兩句話再次傳來:“蕭施主去揮動尺子,把這小溪流的水給揮動起來,並且一滴水不能夠揮灑出來。”
蕭何呆住了,這不就是相當於讓一個男孩子玩水,然後讓他不去沾染一滴水一樣。
怎麽可能會有人做到這種程度,而且他還沒做早飯。而腦海裏麵的方丈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直接嚴厲的對他說道:“蕭施主莫要被閑雜人員給擾亂了道心,你的未來還有人在等你,莫要感覺不合理,訓練總會出來結果。”
蕭何終於被說服了,就算是不太聰明的樣子,如今也不得不低頭。
一尺子劃水過去,直接就是半條小溪流的水流被濺飛起來了,仿佛下了一場雨。
蕭何被淋成了個落湯雞,但是他更加知道的是,這才剛剛開始。又是一尺子反手揮動了過去,期望著能夠把這小溪流的水給舞動回去,結果就是又一尺子的水被舞動了回來。
又是一場雨回來了,蕭何還來勁了,畢竟連這把尺子都能夠得心應手了,區區一條小溪流,如何能夠阻擋了自己。
一尺子,又是一尺子接著下去,結果就是不斷地水花飛濺。蕭何鬱悶了,但是這任務完成不了,想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去吃飯的。
就在這時,慕容曉來了,剛剛睡醒,好像就被蕭何吵到了。慕容曉一臉無語的說道:“大清早的,你整什麽?難道這條小溪流有早飯了?”
蕭何沒在去理她,因為他還沒有找到狀態,如何搭訕過去,慕容曉見到他依舊是專心致誌。
就去一旁拔劍,慢悠悠的打水漂了起來,不是因為別的,早飯還沒著落呢,這廚師也不知道在發什麽瘋一樣。
蕭何見到她慢悠悠的在一旁坐下了,不禁想要把她給趕一邊去,但是看到她的樣子,不得不打住了這個想法。
蕭何看到慕容曉用劍打起來了水花,但是可以一點一點的放下去,這是怎麽個情況?難道說,劍能做到的,我的尺就不能做到,蕭何不信,就像她一樣,慢吞吞的開始揮動了尺子。
結果就是**漾起來了一波一波的水紋,這可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他能感覺到,這個技術活是著急不來的。
於是蕭何就走遠一點,想要更加清楚的看了看她的樣子,總是感覺有點不一樣的。
遠處觀看,一個黃衣女子在慢慢的玩水花,但是仔細一看,她每次揮動起來的水,都是能夠在同一個地方去落下的。
這不禁讓蕭何想到了當初的對戰水牛的樣子,因為,他還不知道能不能夠是不是跟自己想要的這樣。
這時,他的尺子再次的發出來的淡淡的血紅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