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的機會來了,有人會領你們去一個秘密的地方進行一項秘密的研究,好好幹,我看好你們哦!對了,武器什麽的都留下,那地方戒備森嚴,讓人誤會了,我也救不了你們。”傑拉德小明同學滿臉明媚的笑容,領命的神官和兩個工匠如沐春風,“難道真的轉運了?這段時間大人可不怎麽待見我們啊,最近也沒孝敬他老人家啊,秘密的地方?不會回來以後被滅口吧?小心,之後一定要小心。”

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撐到那個“之後”,剛出信禮部的宅邸,一名服飾職階頗高的年長神官就攔住了他們,隨後,三人後背一麻,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後麵滿臉**笑的老索倫仍不罷休,倒黴的三人組又被補了幾記悶棍,然後麻醉劑入體,麻袋套頭,被扔到了不知哪個角落裏。拿了文書信物的冒牌貨們,則大搖大擺的朝神殿方向走去。

片刻後,神殿中某個平淡無奇卻又人跡罕至的角落中,暗之丘的代表看著眼前的三人組和文書,點點頭,感覺上是沒什麽問題。為首的一個,是年長的神官,一身神術波動極為可觀,應該是信禮部的精銳,其實是浣熊鎮的尼大爺,人家本來就是神官,自然沒問題。

至於後麵兩個,都是普通人,應該是高手工匠,那個滿臉**笑的中年,怎麽看怎麽有點猥瑣,後麵還拖著一個碩大的箱子,“箱子打開.。”**臉乖乖領命,而且笑得更**了,箱子裏都是些工具和裝著**的瓶瓶罐罐,“工具是用來拆機的,**有點危險,酸性的,不過可以測試金屬的成色。”

代表大人不懂裝懂的點點頭,看向另一個家夥,“他怎麽回事?”那家夥竟然和自己一樣戴著兜帽,下麵露出的臉就比較可怕了,坑坑窪窪的,“他呀,出事故被火藥燒的,不僅臉毀了,話也說不出了,不過手上的功夫,可是極強的。”代表大人撇撇嘴懶得再看,點點頭,“進去以後,謹言慎行,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否則的話.....”,其他兩位隻是矜持的點頭,**臉卻是連連點頭,那諂媚的樣子,更猥瑣了。

暗門打開,迎麵就是光明神術的重重屏障,可謂戒備森嚴,不過,越往裏走,就越有些不對了,淡淡的灰色煙氣在彌漫,很是有些雙子地獄中長期被魔化侵染的味道。三個冒牌貨低眉順眼的低著頭走路,附體的大魔王和尼大爺卻在暗中大罵,看來神殿和魔族的聯係,絕對不淺,也據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不知克萊爾在這樣的環境裏,會變成什麽樣子。

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傳來,“FUCK你們!疼死我了!求你們了!別再動那個小片片了,那是我的肝髒!”,“啊....!也別動那個連接杆!小弟弟知道不?等我主人來了非把你們全哢嚓了!”,“靠靠靠!那是我的腳心,癢死本大爺了!等我有腳了一定踹死你!”。打開一間防禦密布的石室,中氣十足的慘叫聲分貝更大,看著石台上被脫了殼還在大呼小叫閃光不停的“鍋得扛”,三位冒牌貨相顧,“.......”。暗之丘的代表也無奈的攤攤手,朝著石台上一指,表示,“就這東西,你們好好的研究吧。”

暗之丘肯定也有派神官和工匠研究,說起來,這些人是被台上的戲精智能坑的最慘的,“牆上掛著的圖紙,也就是把線路歸結為神經血管還算靠點譜,其他一個個有用沒用的零件,被標稱為心肝肺腎肚鞭什麽的,甚至還出現了陰氣陽氣不陰不陽氣,估計研究者們自己都在懷疑自己的精神狀態。

三位新來的冒牌貨中,以**臉工作積極性最高,興致勃勃的翻出一堆小錘子小鑿子開始叮叮當當的,不知在忙些什麽,毀容臉則摸著下巴,看著牆上的標識,進入了沉思狀態,老年神官,朝暗之丘代表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是外行,就一監工。而眼見又有人來研究自己,台上的東西聲音叫得更歡了更刺耳了,還增加了不少類似“噢耶”的呻吟聲。

很快,長期研究外加被折磨的暗之丘人員們,就受不了了,出去休息,隻有那個代表還在,然後,在某人拿出**弄點零件在裏麵泡啊泡的之後,他也開始恍惚了,被催眠氣體暗算的他不知不覺又被尼大爺補了一記法術,站著就昏過去了。

老索倫則在一堆零件裏翻來翻去,終於找到一根連線,和一小塊麵板,接通,信息顯示,“東西還在,敵方人員一般休息六小時,衛兵輪換也在三小時之後,回聲測定,南北兩麵各有一間囚室,根據巡邏軌跡,南麵囚室中有人的概率更大,克萊爾女士很可能在那裏。另外,主人啊,你這張臉,.....有種特別的氣質。還有,任務完成後,我能不能將這段時間的資料上傳回去啊?這段經曆真的很新奇啊,可以極大的豐富我的數據庫和感情,我以後準備寫本回憶錄.....”。

大魔王拍拍鍋得扛的線路板,找出一個小型機械臂連上,機械臂從最核心處挑出一個看似實心的金屬塊,解鎖,露出一個小型儲物裝置,裏麵不用說,是槍械和炸藥、炸彈、炸藥、炸彈。然後機械臂開始挑著零件,“預計半小時內,自我修複完成,....就是可能有點殘廢,他們好像把我的恥骨弄丟了,果然是原始人,工作太不嚴謹了”。

輕輕將石門拉開一道縫隙,更多的無色氣體被釋放,這東西的催眠效果倒是其次,主要作用,是先期使生物體反應遲鈍,所以說,當老索倫捂著耳朵皺著眉走出來的時候,本來就習以為常的守衛騎士們沒有太警惕的反應,反而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傻笑。然後,幾個人眉心就都多了個洞。

手持雙槍的老索倫快步向南走去,身後跟著的,是毀容男,不過此刻,兜帽下的麵容已經發生了變化,可怖的表皮被揭開,露出的,是一張和克萊爾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