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章 摸一下應該不會醒吧
慶祝過年~更個三章~~晚點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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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之中的紫影正在舔舐血舞手臂上被它咬出來的傷口,突然身子一動,衝著不遠處的密林發出低沉的嘶吼,它已經感到一股陌生的魂獸氣息正在接近,並且這個魂獸的實力還遠在它之上。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紫影的爪子已經已經亮了出來,留下一道紫色的殘影,率先衝入樹林之中。
“是我。”
就在紫影的爪子即將擊中攀岩機的時候,宗隱從攀岩機身後走了出來。紫影當即輕輕的落在宗隱的身邊,利爪卻沒有收回,警惕的盯著攀岩機。
“自己人,誰和你在一起?”
宗隱衝著紫影擺了擺手,往直前紫影躥來的方向走去,宗隱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到底是誰和紫影呆在一起,既然能夠讓紫影主動出擊保護他。
隻是當宗隱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影的時候,卻是狠狠的愣在了原地,躺在地上的不是血舞又是誰?
血舞的布甲早就早之前的對戰之中脫落,傲人的雙峰即便是躺平在地上也顯得十分堅挺,緊緊剩下的那條皮褲,反倒讓她更具誘-惑力。即便是早就已經見過血舞的裸-體,但是再次看見,宗隱依舊忍不住一陣氣血翻湧。
搖了搖頭,宗隱很快就把腦子裏那些邪惡的念頭驅散,大步走到血舞的麵前,開啟氣魄石幫她治療體內的傷勢,有了血舞這個實力強大的存在,他在亡魂裂穀的安全有保障的多。
唯一令宗隱疑惑不解的是,混玉之前明明時候紫影身邊的人是個魂力波動陌生的普通人,怎麽變成了血舞?
還不等宗隱將這個疑問問出口,宗隱就被血舞體內的傷勢嚇傻了眼,血舞體內所有的內髒盡數出現破裂的現象,許多器官甚至移了位,肌肉組織百分之八十都斷裂開了,失去了作用,體內的骨骼仿若一下子經曆了千年的時間一樣,變得極其的脆弱。
如果不是一股微弱的力量護住了血舞的心脈,她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她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就算你治好了她,她的身體強度也和你差不多,魂力等級怕是回不去了,而且她的靈魂更是被一種古怪的力量侵蝕,變得更加接近魂獸的存在,我說她的魂力波動為什麽這麽陌生,但是又有些熟悉。”
混玉從宗隱的頭發裏飛了出來,繞著血舞的身體饒了兩圈,便又飛回了宗隱的頭發之中。
宗隱僵在了原地,混玉的話等於是判了血舞死刑,在這個世界裏,一個女人如果不能修煉魂力,那麽她就隻是生產的工具,在這裏普通女人的地位要比想象中低的多。
“治得好嗎?”
宗隱這個時候也隻能抱著最後的希望,象征性的問上一句,不過按照他對混玉的了解,如果混玉有辦法,恐怕一早就說出來了。
“估計是沒指望了,她的靈魂和那股古怪的力量已經融合,想要恢複我是沒辦法。”
混玉隻是搖了搖頭,就縮回了宗隱的頭發之中。
“先治好她的外傷再說。”
宗歎了一口氣,果然和他預料的差不多,當下宗隱也不再理會其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血舞的身上,吩咐攀岩機和紫影警戒四周,氣魄石全力啟動,修複血舞體內的傷勢。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整個亡魂裂穀就變得極其恐怖,到處都是外出覓食的魂獸,各種深幽的瞳孔反射著各色的光芒,好在瀑布兩邊的叢林和閃避上都生長著一種苔蘚植物,能夠散發出微弱的亮光,使宗隱多少還能夠提前做好準備。
在攀岩機這個地頭蛇的帶領下,宗隱找了一處樹洞,這是一個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的古樹,足有五人合抱那麽粗,樹洞的內部已經被蛀空,宗隱在樹洞的洞口檔上一大堆的灌木就當了事,帶著還在昏迷之中的血舞躲了進去。攀岩機在樹上放哨,紫影靜靜的趴在周圍的灌木叢中警戒,就連懶散的混玉也趴在樹洞的洞口,預防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樹洞內部的空間並不多,宗隱也不扭捏,貼著血舞半靠在樹洞之中就開始修煉魂力。
雖然宗隱現在使用氣魄石不會再想之前那樣被餓得半死,但是連續高強度的使用了兩次之後,還是讓他感到筋疲力盡,進入樹洞沒多久就靠在血舞的身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在腰酸背疼之中,宗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還不等他感慨坐著睡果然不舒服的時候,他的眼珠子就瞪了出來。無他,本來披在血舞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滑落,那一對堅挺的雙峰暴露在宗隱的麵前,近距離看,血舞的皮膚真的是沒話說,幾乎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本能的咽了口唾沫,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沒有什麽比這更具誘-惑力的了。
偷偷的瞄了一眼血舞,她依舊是閉著眼睛的樣子,看來是還沒有轉醒,宗隱心裏嘀咕著,要不要乘著這個時候占點便宜,摸一下應該不會醒吧。
“你在想什麽?”
正當宗隱的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呼吸加重,猶豫著要不要動手的時候,血舞的眉頭卻是微微動了動,語氣之中略帶冷意的問了一句,隻不過她的眼睛卻是依舊沒有張開。
“額……醒了不會把衣服拉拉好啊!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有多致命嗎!”
宗隱還沒伸出去的手一僵,血舞冰冷的語氣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瞬間熄滅了宗隱剛剛燃起的欲-火。宗隱白眼一翻,將目光轉向別處,暗罵了一聲。
“我現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還拉衣服?你想幹嘛就幹嘛吧。幹完之後就走吧,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帶著我你也走不了,記住出去之後,讓頭兒徹查手下的人,我們的人裏有人背叛了!”
血舞自嘲的笑了笑,依舊閉著眼睛,有些淒涼的說道。隻不過說到最後,她的語氣之中卻是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