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有什麽好

付淩軒雖然是易風行教出來的。但是此刻。他所用的招式卻和易風行不一樣。易風行對此早已知曉。沒有半點的詫異。分神看了眼李喬兒。突然的麵對著付淩軒。易風行改變了態度。這次的他確實是下了殺手。

北辰溪在一邊看著。他們兩人打得難分彼此。北辰溪不知道要怎麽插手。

果然自己還是沒辦法對他們兩無視。麵對著他們想至彼此與死地的對決。心裏一陣的惶恐。但卻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

“辰溪。跟我回去。”突然的。手被人捉住了。同時身後也傳來了華升的聲音。

“華升哥。”北辰溪轉頭看見華升。愣愣的叫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華升對他說的話。連忙搖頭。

“不。我要和淩軒哥在一起。”北辰溪反身退開了一步。但是手被華升捉著。掙脫不開。

“辰溪別鬧了。你沒看到淩軒他想殺師傅嗎。你要在跟淩軒在一起。那就是和師傅為敵。你可想好了。師傅他那麽疼你。”華升緊緊的捉著北辰溪不放。勸說道。

“他們、他們有他們的恩怨。但是。我隻想和淩軒哥在一起。”北辰溪麵露愧疚。但還是堅持的說。

“你就隻在乎淩軒。你有沒有想過師傅。他因為你失蹤憔悴了多少。還有采衣。她天天哭。全是因為擔心你。難道你真的要因為淩軒而拋棄這一切嗎。”華升有些動怒。一手指著易采衣。北辰溪看過去。對視上了易采衣的目光。她眼中的傷心北辰溪不是看不見。但是也隻能強製自己移開目光。

“淩軒哥、隻有他一人。我不能離開他。”北辰溪看著華升堅定的說。從十幾年前。付淩軒的一切就都被師傅剝奪了。現在的山莊他是肯定不能呆了。從此他就一無所有了。自己不能離開他。哪怕再困難。也不要離開他。

“不行。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必須回來。”華升強硬的說。不肯放任北辰溪。付淩軒他們有恩怨他們自己處理。但是北辰溪是無辜的。不能被牽連進來。

“辰溪哥。你不要走。”這時。易采衣也跑過來了。緊緊捉著北辰溪的手要把他拖回到他們那邊去。

“采衣。”看著滿臉淚跡的易采衣。近一看。才發現她真是消瘦了好多。北辰溪心中有愧。但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

“為什麽你要為了那忘恩負義的人拋棄我們。他有什麽好。”易采衣大哭了起來。

“這是他們的選擇。你們還是不要幹預的好。”這時李喬兒才開口說了一句。看著北辰溪。眼裏滿是慈愛。聽了北辰溪之前的話。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沒喜歡錯對象。就算是男的。那也無所謂。

“你是什麽人。憑什麽這麽說。”易采衣這才正視這個不曾見過的陌生人。不滿的喊道。

“采衣。”北辰溪急忙把李喬兒護在身後。擔心他們會傷了李喬兒。分神看了下場上的兩人。還沒看出誰落了下風。

“你是淩軒的母親。”曲安也過來了。之前付淩軒叫她娘。曲安就注意到了。近一看。李喬兒的容貌確實和付淩軒有幾分相似。

“是。”李喬兒回應說。

“那淩軒為什麽要殺師傅。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你應該都清楚吧。請跟我們解釋一下。”曲安還算是客氣的說。

“殺易風行那是為父報仇。這是易風行欠軒兒的。”李喬兒沒有多說過往。隻是說明了他們之間的恩怨。而她的話讓一邊的北辰溪有些心慌。

他之前求過付淩軒的。求過他不要殺易風行報仇的。但是卻忽略了李喬兒。現在李喬兒在這。要是付淩軒不殺易風行的話。那一定會覺得愧對李喬兒的。這可怎麽辦才好。

“你的意思是說淩軒今天是勢必要殺我師傅了是嗎。”沒看見北辰溪的無措。曲安繼續道。在眾人看不見的身後。握著的手豎起了兩隻指頭。如果付淩軒可以為父報仇。那為母也該可以放棄報仇的。所以曲安打算捉住李喬兒。用她威脅付淩軒住手。這是為了自己的師傅易風行。也是為了付淩軒。今天不管死的是誰。都是他們最熟悉的人。不願看到誰出事。

“是。”李喬兒因為曲安的話眼神有絲鬆動。但還是點頭了。

而在李喬兒應了一聲的同事。曲安突然的發難。朝李喬兒的脖子襲去。北辰溪一看。急忙要去攔。但是有這打算的卻不隻曲安一個人。北辰溪攔下了曲安。但是漏過了華升。

眼看著華升就快要捉住李喬兒。北辰溪心急如焚。不能被捉住。不然淩軒哥一定會受牽製的。要是李伯母又落到了師傅的手裏。那想再救出來。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

就在這緊要的關頭。突然一個女聲響起。

“住手。”清脆的聲音。有著熟悉的音色。讓眾人皆是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尋聲望去。卻是看到了那他們以為都早已經去世的雪言。

雪言獨自一人。快速的飛身過來。擋在了李喬兒的前麵。

“雪言姐。”北辰溪一愣。沒想到雪言竟然還是跟上來了。

雪言跟北辰溪點了下頭。然後朝他示意了一下。讓他保護好李喬兒。她留在天顧山莊了。怎麽的也安心不下來。所以就偷偷的追過來了。在北辰溪帶著李喬兒過來的時候。她正好到了。所以也知道了李喬兒的身份。隻是不知要拿什麽身份出來麵對在場的眾人。所以才在暗處看著的。這會見李喬兒就要被捉住了。這才出麵幫忙。

“雪言你沒死。”果然華升他們都很詫異。看著一身白衣似雪的雪言。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而還在不遠處療傷的隨風。在看到雪言的時候。原本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色。便更加難看了。

“嘶、、”突然的。手掌上的上被秦醫師用力的摁壓了一下。疼得隨風倒抽了口冷氣。

“傷患就要有傷患的樣子。”秦醫師頭也沒抬。對剛才做的壞事也沒半點的悔意。低著頭繼續給隨風包紮傷口。隨口又教訓說。

隨風臉色白了白。沒話說。眼睛繼續看向易風行他們。一臉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