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分析案情

一年前哥哥救了受傷昏迷的她,醒來卻不記得以前的事。為了報答哥哥的救命之恩,她無音一直留在他身邊幫助他辦案。

說實話,要不是她,她哥哥白悅溪也不會屢破奇案,受到朝廷嘉許,現在連官職都保不住了。

白夢吟真的很佩服上官無音,她從來沒有見過向她這麽能幹的女人。雖然她知道自己比不上她,但她已經把她當然自己努力的目標了。

真希望自己也可以變得向她那麽能幹!

“沒事,我肚子不舒服,所以沒和大人在一起!”看到白夢吟,上官無音平靜的走過來。

“無音姐,你沒事吧?”白夢吟關心的問。

“已經沒事了!你們手上拿的是什麽?”上官無音看到衙差手上拿著好像公文的東西,好奇的問他們。

“這是剛才上麵剛發下來的皇榜,風捕頭讓我們去街上張貼皇榜!”其中一個衙差回答。

“皇榜?發什麽什麽事了嗎?”上官無音好奇的去拿他手上的公文來看。

“聽說皇上遇刺,生命垂危……”

“什麽?!”上官無音幾乎是用奪的搶過那一遝皇榜來看。‘遇刺,垂危’的字眼紮痛了她的眼睛。

霎時間天旋地轉,往事是電影一樣在腦海裏閃過。他的不信任,他的一巴掌,他發狂的樣子,還有彭美芝那一聲嬌嗔的‘皇上’……

她以為自己可以淡忘,可是想起這些,她心裏還是那麽痛……

她是蕭名樂,就算她換了名字,換了身份,可這顆心還是這顆心,還是控製不住的會為他擔心,為他心痛……

遇刺?垂危?怎麽會這樣?!……

除了皇榜,上麵還有畫像,刺傷他的人是卓刀!

她的手微微的在發抖,是卓刀的話,他的傷一定不輕……

“無音姐?無音姐?你沒事吧?”白夢吟看她一個人在那裏發呆,擔心的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我沒事?對了,皇上現在怎麽樣了?”她急忙問道。

“不知道啊!”衙差搖頭,猜測的說。“上麵命令我們全力緝拿凶手,應該是比較嚴重吧?”

蕭名樂向他們擺了擺手,恍恍惚惚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蕭名樂和白悅溪一起分析案情,可她總是心不在焉的。

“無音,無音?”

“啊?怎麽了?”

“你沒事吧,你不舒服嗎?”白悅溪關心的問。

“沒事!”蕭名樂搖搖頭,努力讓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對了大人,汪員外的態度如何?”

“唉,別提了!”白悅溪歎氣。“那個汪員外以前做過尚書,雖然現在卸甲歸來,說是個普通百姓,可官威比我這個知縣還大,真不好對付啊!”

“沒事的!”蕭名樂拍拍他的肩膀。“他對多是抖抖威風嚇嚇你,不敢真的把你這個知縣大人怎麽樣的!”

“話是這麽說……”可他想起汪知遠的樣子,還真是有些害怕。

白悅溪原本隻是個文弱書生,空有一腔熱誠,卻因為不肯和那些貪官汙吏同流合汙而一再被打壓,要不是蕭名樂幫他破了幾宗案子,他的官職早就不保了。

“大人對這件案子有什麽看法嗎?”蕭名樂轉變了話題。

“我按你說的,單獨審理了王小蓮他們三個人。王小蓮說她被汪誌才帶回府之後,就把下人們趕出去,意圖對她不軌,她奮力反抗,隨手拿起桌上的硯台就砸到汪誌才的頭上,沒想到他就這麽死了,然後害怕就自己跑了!”

“出事地點是在汪員外的宅邸嗎?”蕭名樂問。

“是,汪誌才死在自己的房間!”白悅溪點頭。

“王李氏和吳阿牛怎麽說?”

“王李氏說她見到女兒被汪誌才搶走,她擔心的追上去,後來見到汪誌才想欺負她女兒,情急之下,用房間裏的花瓶砸到了他的頭上!”

蕭名樂點頭,白悅溪繼續說。“吳阿牛說他是在集市上賣鐮刀的,當時王李氏急匆匆的找到他的攤位上,告訴他王小蓮被汪誌才抓走,他就帶著一把鐮刀急匆匆的趕去了汪宅!”

“他說他當時看到汪知遠壓著王小蓮想要欺負,他氣急了把他拉開,可汪知遠對吳阿牛揮手就打,一邊打他還一邊說要叫人把他抓起來。當時要不是王小蓮著急是拉著汪誌才,吳阿牛已經被他打死了。”

“王小蓮拉住汪誌才的時候,汪誌才狠狠地把她推出去,還打了她一巴掌,而阿牛情急之下就是用隨身所帶的鐮刀刺進了汪誌才的身後!”

“吳阿牛和王小蓮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要為王小蓮而冒險?”蕭名樂很客觀的問道。

“他們兩人兩情相悅,早有默契!”白悅溪說。

“那你覺得他們誰在說謊?”三個人的說法有很大的矛盾。

“王李氏肯定在說謊,她想為他們兩個頂罪!”白悅溪肯定的說。“我覺得真凶可能是吳阿牛!”

“你的定論未免嚇得太早了!”蕭名樂端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王李氏想為兩個人頂罪這點基本可以肯定,她的供詞漏洞百出。但王小蓮和吳阿牛的供詞嘛……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先驗屍再下定論嗎?”

白悅溪點頭。“驗屍的事我跟汪員外提了,他不同意,一口咬定說是王小蓮母女和吳阿牛殺了汪誌才,逼著我把他們交出來為他的兒子償命啊!”

“簡直豈有此理!”蕭名樂氣憤之極,一拍桌子站起來。“他以為他是誰?敢到縣衙裏來要人!!”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驗屍,不讓很難把事情查得清楚!”

白悅溪點頭。“不過這件事恐怕難辦了!”

“你覺不覺得,還有一點很奇怪?”蕭名樂又問。

“無論是他們誰在說活,汪宅都不能是王小蓮或者吳阿牛他們可以隨便進出的,汪員外養了很多看家的打手和護院!”白悅溪分析說。

蕭名樂點頭。“但是為什麽他們輕易離開呢?”這一點真的很奇怪。

“會不會是他們說謊?”白悅溪詢問的看向她。